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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剑,剑尖直指那两名女子,把那二人吓得尖叫起来。贺平楚又将剑尖往一旁角落里点了点,她们便忙不迭地缩过去了。
他把剑收回鞘中,我上前一看,几乎被他的模样惊住了。他眼神迷离,眼角已是一片绯红,面颊上似是腾起了朵朵火烧云,填补了他平日里近乎苍白的脸色。
我脑海中不合时宜地出现“人面桃花”这个词。
但他额头和手背都暴起青筋,似是在忍受着极大的折磨。他坐了一会,踉跄着起身往床那边走,还被凳子绊了一下,失手推翻了墙边一个大花瓶。
我急得不行,追上去拼命拍他的脸:“你怎么样?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会死掉吧?”
他倚着床柱,紧皱着眉,根本无暇回应我。我又急又怕,脱口而出:“他们敢害你,等出去之后,我要把这里全部烧成灰!”
贺平楚短促地笑了一声,嗓音低哑到不行,像被火燎过:“那倒不必,我才想起来,这楼前些日子好像被二皇子给买了,难怪他们这么大的胆子……”
说笑还没完,他很快又陷进难受至极的境地,甚至于开始用头去撞床柱,头发随着动作凌乱地散下几缕。
我连忙拉住他,问:“现在怎么办?”
他晃了会神,目光在我脸上聚焦了一瞬又很快涣散。
他突然将我推开,拔出佩剑,对着床上那一床被子一下一下用力刺进去。
布料被哗啦撕裂,里面的棉絮绽开。墙边两名女子被吓怕了胆,开始小声抽泣。
贺平楚砍完了被子开始砍别的,把屋里的东西能砍的都砍了,能砸的都砸了。最后他把剑一丢,把自己摔在床上,胸口剧烈地起伏。
我着急忙慌地爬到他身边,问他:“我要怎样救你?”
他还堪堪保留着一丝神智,近乎用气声说:“不是毒……是‘那种’药……”
他伸手想把我扒拉开:“我死不了,熬过这一阵就行……你自个到一边玩去。”
我当然不肯。见他难受,我心里也难受,不知该怎么办便胡乱摸索,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在床上爬来爬去,突然觉着被什么东西硌着了。
我伸手去探,却听贺平楚闷哼一声,接着就被他攥住了手腕。我被他掌心灼热的温度吓了一跳,连忙去摸他的脸,也是一样烫得吓人。
贺平楚甩开我的手,要我走开。我不愿意,说要陪着他。我还说我喜欢他,不能把他放在这里不管。
我的话仿佛触到了什么机关,贺平楚突然把我掀翻,然后压了上来。四目相对时我发现他眼里已经燃起了兽欲,直到此刻我才想起他是个杀伐果断的将军。日日看他歌舞升平,差点真以为他不过是个世家子弟。
他呼吸很重,说话间灼热的气流全部打在我下巴上,很痒。他语气凶狠:“你真的喜欢我?”
我觉得自己正处于弱势地位,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他撕碎。但我还是点头,谁叫我是真的很喜欢他。
他仿佛得到首肯的臣民,一口咬在我的颈侧。疼痛刺激了我的大脑,我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喘。他的重量压在我身上,高温隔着布料传递过来,我仿佛也正在被灼烧,四肢都齐齐发软。
他在我的脖子锁骨上都留下一串牙印,很深但没出血,疼痛在我能忍受的范围内。
难道药效还会传染?我好像也变得有些不清醒了,头脑发懵。与此同时我的小腹窜上难以名状的异样感,有热流在冲刷着我的四肢百骸。
眩晕的状态下我们莫名开始相拥,我急切地想触摸点什么。贺平楚没再咬我了,他在努力克制,拳头攥得很紧。
于是我说没关系,你可以咬我,我不怕痛。
贺平楚好像因为我这句话又清醒了一瞬,他缩到了床角,和我拉开距离。
我冷静了些,好像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这是情动,贺平楚中了催情的药。天地间万物生灵都会有这种时候,我有时也会这样,但我没怎么管过。
他的药效很猛,很难撑过去,我要帮他。
我慢慢再度靠近他,在他猩红双眼的注视下解开他的衣裳,俯身含住了他那里。
贺平楚一开始很抗拒,但药效太强了,让他很难维持理智。
他逐渐占据上风,成为主导者。我不会,他就引导我。这滋味其实有些不好受,但我愿意这样帮他。
我慢慢往喉咙里吞,渐渐觉得吃力。那东西抵在喉咙口很难受,我想吐出去一点,却被他的手扶住了后脑,截住了退路。
他开始挺腰,喘息一声比一声重,我眼泪都被他逼出来。这是我法地与他唇舌交缠。
贺平楚攥住了我的肩膀,那力道让我吃痛。但我固执地不肯松口,捧着他的脸忘情地汲取他的气息。
直到快要喘不过气我才放开他,唇齿分开时牵引出一条银丝。我扶着他的脖颈,脸上有些热,着迷地看着他。
贺平楚不见狼狈,但气息有些乱,神色有些复杂地望着我。我看着他的模样,突然觉得十分畅快,乃至于哈哈笑了起来,更热切地凑上去,搂着他的脖子大声宣布:“这下我们也亲过啦!”
我太兴奋,一时没注意,把矮桌带得向贺平楚那边倾斜过去,砚台骨碌碌滚下去,墨水顿时泼了他一身。
我“呀”了一声,连忙松开他爬起来,扯过绢布在他身上拼命擦拭。贺平楚则是坐着没动,沉默地任墨水在他身上晕开,染黑他的白袍。
我见他不说话,也不责备我,就开始得寸进尺:“你既是与我亲了,那你也要喜欢我。今后不许再与旁人亲了,尤其是那个苏南庄。行不行?”
其实若真要这么说,按照先来后到,他也是先同苏南庄亲的。可我偏要不讲理,非要让他允了我不可。
我抬头去看贺平楚,他也正低头看我,脸侧颧骨微微动了动,说:“我不喜欢苏南庄。”
我一愣:“什么意思?我可是亲眼看见你们亲在一块。”
“亲一下不算什么。”
我更傻了:“那我们刚刚亲的也不算什么?”
“对。”贺平楚后撤一些,这就要起身了:“你以后也别再胡来了。”
我还呆愣着,傻傻地看着他站起身,眼看着就要走到门边了。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愤怒,和当头被人打了一棒没区别。
我迅速爬起身,追上去挡在他面前,将他往墙壁上一推,死死地压着他不放,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凶狠地问他:“亲了还不算,那要做什么才算?你说,”
贺平楚被我压着动弹不得,眼神终于有了波动,他短促地笑了一声,说不上是不是被气的:“你就非要缠着我不可?你是妖,少说也有百年的光景,就非要吊死在我身上?”
我死死盯着他:“没错,我就是非要吊死在你身上。”
在某个瞬间,我看见贺平楚眼中闪过一种异样的情绪,却捉摸不住,还未等我分辨出便已消逝。
我想贺平楚常常像是风,平静地吹过你,抓不住也留不住,风声止息时只余怅然。
可风也有他暴虐的一面,永远藏在春和景明的表象之下,阴风怒号是他,墙倾楫摧是他。就算可能会被伤得体无完肤,可我就是想亲眼看看狂风能将我撕裂到什么程度,执迷不悟,死不悔改。
我把我的决心都写在眼里,珍重地捧给他看。他沉沉地望进我的眼睛,缓缓启唇:
“去把门关好,我来告诉你怎样才算。”
屋外艳阳高照,鸟雀叽叽喳喳,衬得室内愈发幽凉安静。但饶是如此,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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