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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在前面:今早起床才发现标题错了,是「番外二」,不是番外一。忘了说明,本文的小睿大概三四岁,b《种菇》小两年。某滕因为读医,修学年期较长,这年才毕业。清清则因为生孩子而休学一年,去年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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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正值百花怒放,大地生机b0b0之时,也正是某人发春之时——然而,按水清澄的意见,滕思悠的发情期不限於春天,只要这家伙有假期,就会不顾时间地点,随意发情,把儿子丢给「ai孙成痴」的水冬yan就算。

b如昨晚饭後,这家伙假意进厨房,说是跟她一起洗碗,事实上是把她圈在怀里,上下其手。之後,他趁水冬yan跟陆少瑶在客厅喂小睿吃水果,就把她拐进浴室洗鸳鸯浴,她直至深夜才能睡觉。

「清清、清清,」这时已是上午十一时後,难得放假的滕思悠昨晚吃饱了,现下睡饱了,像个委屈小媳妇般跪坐在床上,戳了戳用棉被把自己卷成毛毛虫的妻子——未过门的:「不要生气嘛,我昨晚就是有一点点放纵,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哼——带着不屑的闷哼从被窝传出。不久,被窝漏出一道罅隙,露出清清那双微肿的杏眸,累得只能半睁着,不及平日的神采。

「清清,差不多该起床了。爸约了莫教授吃饭,说要带小睿跟我一起去,如果你不来,我可ga0不定那小鬼。」

这次连轻哼也没有,她翻身以脸枕着枕头,拒绝g0u通,再寻周公。滕思悠急得推了推她的身子,清清才冷淡说:「那麽想我去的话,昨晚就不要做得这麽过分。还有,那是我爸,不是你爸,不要乱叫。你只是个无名无份、跟水家没关系的野男人。」

他自动忽略後半段话,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那跟撒娇的水清睿像极了。他皱起眉、深邃的蓝眸眨巴眨巴的,像一只弃猫:「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课业很忙嘛,又是falyear,上个月几乎忙得连家都回不了,都在大学跟医院度过的。难得最近忙完,我想着你也该寂寞,就……」

「就算寂寞,也不代表你能像野兽般一整晚把我翻来覆去,後来我都睡着还把我做醒,并用那麽多高难度姿势,要我跪着、站着、趴在桌上、骑乘,甚至让我悬空着身子……你明知我最讨厌那种姿势,太深、太痛。」

虽说讨厌,清清的身t却诚实得很,每当他用那些挑战身t极限的姿势要她,她总会因为怕掉下去而夹得他更紧,反应也敏感不已,她会软着声音跟他撒娇、求他,使他的x慾更高涨,下手更不知轻重。

这种真心话当然不能说。

「不要这样记仇嘛,俗话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做夫妻做了这麽多晚,不知积下多少恩情,你就别太计较昨晚的事。我今晚会温柔一点的。」他强行拉开她的被子,凑上她的脸亲了几下,未几,一记粉拳从被窝伸出,直击某人的俊脸,那劲度、手法、角度,jg准熟练,正中他的脸颊。

「滚。」

「我、我真的ga0不定小睿的,他自出娘胎以来就没有好好听过我任何一句话……」

「滚!」

「清清,大不了今晚不做,让你好好休息一下,我们明天早上……不不,後天!後天才做,我会很温柔的,好不好?」

「满脑子se情下流东西的滕先生,三秒不滚出去就一个月别想上这张床,三、二……」

滕思悠极其敏捷、连跑带滚地逃出去,临走前不忘先拿好等下要换的衬衣跟长k。他虚喘一口气,00後颈,哀怨的模样犹有几分忧郁美少年的影子:「不就是稍微热情一点,明明用我的时候还很高兴,直说舒服的……」唉,nv人,nv人。反正清清就是这样,口是心非,晚上再哄她一下、为她按摩,消除她的戒心,翌日又能饱餐一顿了。

他整顿好心情,到厕所梳洗、整装,打扮得斯文t面,一出客厅就见到换上西装、挺拔威严的水冬yan,以及正在为小睿梳头、整理衣装的陆少瑶。小睿穿着浅蓝se的工人牛仔k,内衬白se长袖衫,简单地梳好栗se的短发,衬着一张跟滕思悠像了六七成的漂亮脸蛋,可ai得让人移不开眼。

可是,滕思悠心虚地别开眼。小睿的这身装束,是清清几天前在百货公司买的,她也有一套,只是剪裁较贴身,凸显nvx的身段。换言之,这是一套母子装。她最喜欢买母子装、父子装,这一套还是小睿亲自挑的,这小家伙几天前就在期待今天要跟妈妈一起穿新衣服,跟公公的老朋友见面。

「哼。」没想到小睿跟清清一样,见到滕思悠就别开脸,一脸不屑地轻哼,但他只是个三岁的小男孩,没有任何威慑力。

他y着头皮上前抱起儿子,讨好地说:「小睿怎麽生爸爸的气?」

「是你弄得妈妈起不了床。」小睿抡起小拳头,往滕思悠的俊脸挥过去,无论角度还是手法,都跟母亲如出一辙,只是力度很轻,不知是孩子力气少还是他故意放轻力度:「你不说,我都知道,是你的错!」

「不、不……你妈有点累跟感冒,所以临时决定不去。」

「思悠,你已经当了父亲,就别说谎。」陆少瑶以半是轻蔑、半是调侃的目光看向这个未过门的准nv婿:「昨晚小睿睡到半夜想去厕所,敲你们的房门几次都没人开门,他贴上门板一听,就走过来拍我们的房门,说你在欺负清清,没有理会他。」是以,小睿早上一起床就心情很差,大概估0着妈妈不会出门,就迁怒於父亲。

「话说回来,你也要t谅清清一下,不要一有假期就压榨她。」陆少瑶心想,现在的滕思悠跟以前的他简直判若两人,偶尔她也怀念当年那个冷酷高傲的少年。这几年下来,他的傲气被清清跟小睿磨尽了,在医院跟大学是个高傲的优等生,在家只是个地位低微的妻奴,尽是被儿子使唤,彷佛他上辈子欠了他们似的。

滕思悠涨红着脸,抱着不断挣扎的儿子,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水冬yan白他一眼,拿起早就收拾好的布袋,塞进他的手:「你管好小睿,不要让他在老莫面前胡说。我水冬yan有头有面,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nv儿未婚生子。要不是小睿太可ai,我想让他见见我的老朋友,我也不会带你们去。」

布袋藏着两三盒零食:烘焙果仁跟巧克力糖,都是小睿最ai的零食。以往每逢他们带小睿见亲朋戚友,又不想孩子乱说话,就会带备一堆零食,让小睿专心吃,少说话。

「莫教授是我爸妈的故友,我小时候也见过他几次,幸好他个x开明,就算小睿乱说了什麽,他也大概不会介意。」

「他不介意,我介意!我可不是你,多年来厚面皮地缠着我nv儿,还害她未婚怀孕,简直不知所谓!」水冬yan0了0小睿的圆脸,小男孩刻意讨好似的,一双小手握着水冬yan的大手,使他慈祥一笑:「可是,看在孙儿可ai的份上,勉强饶了你。」

「总之,虽然妈妈不舒服……」

「是你把妈妈累坏!」

「……妈妈有点感冒、不舒服,」滕思悠睁着眼说谎:「所以小睿今天要听爸爸的话,不能在外人面前说自己姓水、提起爸妈还未结婚的事,也不准乱讲话,知道吗?」

小睿咬着粉neng的下唇,一双圆大的蓝眸有几分滕思悠少年时的傲气,他别开脸、微扬起小下巴,再次轻蔑地冷哼一声。

「真没用!大的ga0不定,小的也ga0不定!」水冬yan往他脑後拍了一记。

……怎麽你们没一个人怪小睿不听话,全都怪我ga0不定妻儿——滕思悠不无幽怨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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