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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配吗?”崔雪盈咬着牙齿,声音止不住地颤抖,仿佛被梁蔚气出了毛病。
“母后糊涂了,现下国有君主,我乃公主岂敢擅专,这于国法不容呢。”
梁蔚突然靠近崔雪盈,其惊恐地往后一躲,却还是徒劳地撞在身后的枕头上。
“母后,皇兄的事我不会追究,但我会把此事告诉史官,暂时封存,待衡儿成年后,再由他定夺,您觉得怎么样?”梁蔚温柔地将崔雪盈鬓边垂下的发丝固定到耳后,“您要好好活着,太皇太后的尊荣还等着你去享受呢。”
长公主殿下慢悠悠地起身,聘聘婷婷地朝太后施了一礼,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太后就在此刻破了功,她朝着梁蔚的背影尖利地喊道:“是你害死了你皇兄,你是个怪物,自从你出生起我就没有一天好过,若没有你,我和珹儿怎会走到今日这个地步!”
“是你,那些死去的人都是因你而死,你才是害死他的真凶!你满手血腥,注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
梁蔚没有回头,把那个女人凄厉的笑声抛在身后,他对崔雪盈的态度早就猜的七七八八,所以也不会对此感到愤怒。
深秋终于还是到了,肃风带起慈宁宫墙外的白幡,褐黄的枝桠探出墙头,枝头的梧桐叶从枝头上滑落,继而又在空中盘旋,晃晃悠悠地落在梁蔚的影子上。
冰冷的肩头突然被温暖簇拥,长街上,梁蔚轻轻搂住了前来寻他的李尘徽。
“怎么不多加件衣裳,你的旧伤都还没好,再穿成这样出来乱逛,我就把你关回府去。”
“嗯。”梁蔚拢了拢自己肩上的衣服,上面有熟悉的皂角味,干燥温暖的味道让人心醉。
“你这是要去哪里?”
李尘徽见他走的不是回去的路,便出声询问。
“是去坤宁宫的路,”梁蔚牵起李尘徽的手,温声说道,“我想去看看。”
李尘徽把手上的食盒提给梁蔚看,“那正好,我还没拜见过先皇后,这点薄礼,不知道她老人家会不会笑纳。”
梁蔚弯眼朝他笑,“你送她什么都好,反正她也不会和你计较。”
“以后别去太后那里,那里冷,你的手都冰凉了。”
李尘徽替梁蔚暖着手,他的手指素白如玉,又带着瓷器冰冷,他能体会到梁蔚的心情。
梁蔚歪头瞧他,半晌才回了句“好”,眼底的流光璀璨如明珠。
“不进去吗?”
他们已经到了坤宁宫,但梁蔚却迟迟不肯进去,像是被抛弃后依旧徘徊在父母门前的小孩。
李尘徽看着心疼,准备替他把门打开,梁蔚却轻轻握住了他的手,将他紧紧搂在怀里,温暖的热气散在李尘徽耳边。
“我不配见她,我欠了漠北好多,我还没有还清。徽哥,我是个会给人带来不幸的人……”
“梁蔚,我现在已经不吃这一套了,”李尘徽严肃道,他轻轻推开梁蔚的胳膊,与他视线相交,“照你这么说,那些鬼修是你逼着他们去杀人放火的?崔家是你拿刀逼着造反的?北狄是与你勾结才入侵中原的吗?”
“你要真有那么大能耐早就和你师父一样名震四海了,那些杂碎还敢三番两次找你的麻烦吗?”
“殿下,我看你别的什么都不怎么样,妄自菲薄这一套倒是比谁都会。”
梁蔚:“……”
公主殿下头一次被人这么不客气的奚落,并且这样的奚落让他沉甸甸的心头终于好受了一点。
“她不要你,有的是人把你当家人,侯爷和国师大人难道对你不好吗?”李尘徽挑起眉,“再不济,你还有我呢,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绝不会食言。”
“永远吗?”梁蔚深沉的目光几乎要滴出水来,“你不想娶妻生子,儿孙满堂了?”
李尘徽闻言红着耳尖转过了头,“不想了,我已经有妻子。”
“是谁?”
“明知故问,你烦不烦。”
“夫君,”梁蔚两眼放光,像是找到了自己太阳,“我想听你亲口说。”
“是你,”李尘徽一脸无奈,他对这样的梁蔚毫无抵抗力,“我的公主殿下,你还要问几遍。”
梁蔚迅速地在李尘徽脸上亲了一下,像是找到了糖的孩子。
坤宁殿门的灯火温柔地眨了下眼睛,就像是有人在含着笑注视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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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蔚历时三个月,将崔家余孽一网打尽,至此,叱咤风云数十年的崔氏一族从京城世家中彻底消失,被连根拔起,那些枉死在崔家手上的人们,终于得以昭雪,也算是给活着的人一点安慰,给死去的人应有的补偿。
可是终究是逝者已矣,那些埋在人心底的伤痛永远也难以磨灭。
梁衡登基后,一直勤于学业,他虽然年纪尚小,但却心智沉稳,对能听懂的朝政也有自己的见解,以韩谦为首的辅政大臣也尽心辅佐,半年后,梁蔚终于从如山的政务中解脱出来。
李尘徽终于不用再偷偷摸摸地进宫去,和自己的心上人私会,不,是和自己的老婆团聚,终于把别人口中的佳话践行在他们自己身上,日子倒也过的安稳恣意。
李尘徽在这段时间,也在灵枢院弄出了不少东西,有很多在已军中开始使用,谢长史已经把院里的很多事情都着手交给他,一切都好像在向好的地方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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