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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不怪梁蔚,他并不是来不及接人,也不是故意让李尘徽倒在地上的,他这会儿身上不太方便。
因为他经脉天生所带的缺陷今夜提前发作了,他现在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外泄的灵力,他不能伤到李尘徽,却也必须要带他安全回去。
李尘徽没摔疼,他顺势打个滚,然后自己扶着墙慢悠悠地站了起来,他虽然头晕眼花,但好歹没眼瞎,梁蔚周身的杀意犹如实质,不出意外的话,这位今晚又得发个疯了。
果然,李尘徽看见公主殿下冷静地把手指附在耳边,紧接着他听见梁蔚毫无感情地对着面前的空气道:“在码头画舫。”
李尘徽这才看出来梁蔚是在与人通灵,他找到靠窗的椅子准备坐下,就听见梁蔚咬着牙又来了一句,“我要它今晚就消失。”
他没忍住笑出了声,引得梁蔚转头看他,李尘徽只好对着脑门上写着“逆我者死”的梁蔚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外间就在此刻传来了脚步声,李尘徽听着来的人估计不少,一般这种讹人的套路就是得先把人放倒了,才好把脏水往他身上泼。
可这些人只给他们下了催情的药,看来倒像是准备假戏真做,让他们这对假夫妻分道扬镳吧。
这手段怎么跟太后的这么像?李尘徽心念千转,被他手上的清心符察觉到后,当即给他来了大的,寒冰般的凉意席卷了他的手臂,李尘徽没受住“嘶”出了声。
“别再胡思乱想了,静心凝神。”梁蔚闻声开了口,又捏了把手指帮他分担了一点寒凉。
托梁蔚的福,李尘徽瞬间就学会了定神,毕竟他实在是不想被那符冻成冰棍。
梁蔚隐在门后,李尘徽也躲在窗后的角落里,来人轻轻推开了门,大眼一扫隔间,发现里面没人,便对后面的人道:“妈妈,人躲起来了。”
“嚯,”李尘徽想,“还好来的还是女人,要不梁蔚她估计得让人命丧当场。”
老鸨设下局恐怕要钓的是李尘徽,至于貌美的梁蔚
李尘徽心道不好,不,他们设局并不是单为了李尘徽,梁蔚她一个姑娘家,才是这些在黑白两道游走的老鸨的设计对象。
来人皆是一水的女子,她们身着水红色的戏裙,步履也算是摇曳生姿,不消片刻,这屋里就被红色的烟云妆点成了活色生香的盘丝洞。
老鸨进屋后一眼就瞅见了隐在窗户后的李尘徽,因为他素白的衣角在这满目的红色里太过扎眼。
“小郎君,你躲什么?”老鸨娇笑出声,扯着自己的手绢小跑向李尘徽,“我也是头一见着你这么俊俏的人,想跟你交个朋友,你莫”
她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有人扼住了她的喉咙,缠在她脖颈上的不是人手,而是团泛着冷意的黑雾。
梁蔚拦在李尘徽面前,脸上的表情犹如鬼魅,他冷眼看着面前的莺莺燕燕,眼底汹涌的杀气锋芒毕露,叫人看着胆寒肝颤。
下一刻,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抽出自己的软剑,正待剑光扫过,屋内就会有成片的红颜枯骨。
“娘子!”李尘徽见势不对,梁蔚这样子不像是发疯,更像是走火入魔,他顾不得被冻僵的手臂,站直身子对梁蔚说道:“待你教训完了人,自有官府来处置她们,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梁蔚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将他从血色里拉了回来,他瞧见李尘徽正在往他这边走,便不着痕迹地往边上退了点,然后撤了灵力,狠狠把那老鸨往地上一掼。
他方才分明已经下了死手,那老鸨趴在地上白眼直翻,半天喘不上气。
其余的姑娘们,本就被梁蔚这副瘆人的凶神样吓的瑟瑟发抖,那里还会管那老鸨的死活,要不是梁把门窗封死,她们早就跑出去了。
李尘徽见梁蔚躲着他,便不好在往她那里走,他还不知道这伙人到底来自哪个地方,索性指着地上的一个姑娘,问道:“你也见识过我家娘子的厉害了,还不把你们做的好事都交代了,真想跟着你们妈妈一起死吗?”
那姑娘闻言又是一阵哆嗦,嘴里嘟囔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来,李尘徽以为她声音小,便凑近了些,谁知变故就发生在这一刻。
只见那姑娘从袖中抽出把利刃,直直往李尘徽面门上刺去!
她身手太快了,几乎是顷刻间就逼到李尘徽身前,梁蔚当即闪到李尘徽面前,挥剑抵住她的匕首。
他低头一瞧,那匕首泛着不祥的蓝光,是为了剧毒的杀器。
李尘徽这才终于明白了,这些人的手段不是和太后的像,而是他们就是太后派过来的。
雨夜
梁蔚剑尖一挑一压,甚至没用自己的灵力,那女子就被他卸了力,手上的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下一刻梁蔚的软剑就架在了她的脖颈之上,霎时便要取了她的命。
可梁大爷这回又被人拦住了,而且那个人还是李尘徽,他一把拉住了梁蔚泛着凉意的手,吓的梁蔚拿剑的手差点抖了一下。
“这不知死活的破玩意难道看不出来我身上的灵力泛着煞气吗?”梁蔚几乎想要立刻把李尘徽踹到离他十万八千里的地方,但他不能抽出手,因为只有拉着他,他才能在第一时间保护他。
“娘子,咱们已经被人家包围了,这姑娘估计还有点地位,那老鸨就是她设的幌子,拿了她才好和外面的人谈条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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