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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叁点钟了。
耀眼的斜阳被层层迭迭的树枝过滤,沿着窗缝倾泄在室内,成了点点摇曳的光晕。
室内温度是最合适人体舒适度的二十六度,舒瑶揉揉朦胧睡眼,阳光打在她的身上,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凌乱的缠绕在干净的床铺上,她慢慢坐起身子,凹凸有致的身材显得极其诱人。
可惜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这是之前搬到叁楼后,她所住的房间。
这间房原本是叁楼的客房,一般都会让家里的贵客住这间房,装修也是讲究,北欧轻奢风格,满屋都是高档家具,连沙发都是爱马仕特供款,她记得江延跟别人吹嘘说光这一个小沙发就足足四十万,与她当初一楼那间简陋的“保姆房”简直是天壤之别,她甚至产生一种与这里格格不入的自卑感。
虽然睡着了,但是她一直在做梦,而且都不是什么好梦。睡醒后又怎么也不记得梦里到底做了些什么,只觉得身体越来越沉重,心情也跟着失落。
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拿手机,翻着翻着就不由自主的翻到之前与苏砚尘的聊天记录,他们的对话还停留在前天上午,他跟她说要去c城出差。
谁会想到回来之后,天都变了。
想到这她的心就会刀绞般的痛,沉重的失意感压得她几乎不能喘息,思念欲涨,她没忍住给对方发了句“还好吗?”谁知,她却意外的收到那条来自系统提示的红色感叹号。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
她的手抖个不停,想哭,但是眼泪已经干了,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张口都发不出声音。
被拉黑了呢。
没想到自己会落得这番田地。
从前那样温柔的一个人,一刀两断时可以做得这样绝。
是真的想抛开一切,跟她恩断义绝。
知道她背叛他时,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对她发难,反而与她和平分手,真像个温柔的刽子手,把一切的死灰复燃都扼杀在摇篮里。
看来他是真的不能原谅她了。
可这些都是她自找的,是她,亲手葬送了他们的未来。
她卧在被子上抱头痛哭。
电竞室内的江延正在跟叁五好友在网络上“大杀四方”,眼看着敌军就要偷塔了,他的左眼皮猛跳,总觉得有事发生。
于是也不管队友死活,放下鼠标就急匆匆的出了房门。
“草,江狗去哪了!家都被人偷完了!回来啊!”耳机里传来远方的路远怒喊声,他被坑惨了,好不容易管亲戚借来游戏账号,毕竟他到现在为止还没成年,游戏限制的政策严重影响到他的游戏体验,结果他妈的最关键的组队战时刻江延的头像突然间灰了
真的是不讲武德!
他以后要是再跟江延组队友,他就是龟儿子!
也许是心灵感应,江延疾步来到姐姐的房间,一进屋,就看见姐姐正趴在床上痛哭。
因为过于悲痛,她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连带着软床也跟着摇晃。
江延心疼死了,看着她蜷缩着小身子,像小刺猬一样包裹自己的躯壳。
于是他情不自禁的走上前,扶着她的身子靠在床板靠垫上,然后自己也跟着进了被窝,把她的头依靠在他温热的胸前。
健硕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仿佛一束耀阳光芒笼罩着周身阴冷的她。
是梦中出现过的小太阳,舒瑶顿时感觉心情也跟这股暖意好起来。
她止住眼泪,身子虽然一抽一抽的,视线却在上移,渐渐朝着那光源望去。
线条优雅的下颌微微扬起,可以清晰的看见那性感的喉结,唇线单薄但是弧度完美,皮肤干净白皙,五官极其精致,尤其是眉眼,浓密纤长的羽睫微微垂下,在脸颊上投射出浅浅的阴影。
不过嘴角处的暗红印迹极其炸眼,似乎是在无形中提醒着她之前所发生的一切。
一个长了好皮相的男人不管做了什么错事似乎可以得到女人的谅解。
但是她不能。
她看到他,总会想到自己的不堪与堕落。
因为怕姐姐醒来后担心自己,他特意把头上的纱布拆开了。
可是姐姐看他的眼神好像不对劲,里面竟然蓄着满满的厌恶。
江延眼里的亮光骤灭,他敛起讨好的表情,似乎在等她先开口。
“你放开我。”舒瑶冷淡的推开他的身子,她躺了很久,身上软骨无力的,想来这么一推也是不痛不痒。
可是这一举动却深深刺激到了他。
她除了“放开、离远点、滚”以外,还能对他说些好听的话吗?
“我滚去哪儿?这是我的房间。”他的表情难看至极,像是拼尽全身的力气才按压住自己那不断攀升的气火。
“那我走。”说完她就坐起来好像真的打算要走。
“你走去哪儿?这也是你家!”这句话他几乎是用喊的,双臂死死箍住她的身体,让她根本动弹不得。
“这不是我家。”舒瑶固执的说,她从来都不认为江家是自己的家,而他自然也不是她的归属。
“你不认我就算了,养育你十几年的家,你说不要就不要了?”他的嘴唇颤抖着,紧绷的情绪压抑到可怕。
“你扪心自问,你们江家有把我当成一家人看待吗?”舒瑶反嘲,眼底尽是讽刺。
“怎么没有”江延的底气明显不足,或许母亲和从前的自己没有,但是他现在早就改变想法了,他恨不得马上跟她成为真正的“一家人”,于是他语气嗡嗡的说,“至少我有把你当成我的‘家人’。”
“‘家人’?”舒瑶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笑得弧度更大,“哪种‘家人’?是那种看不惯对方过得好,故意破坏对方感情,还是自己兴致来了,就任意玩弄的的那种?”
“不要这么说。”他掰过她的脸凝视她,眼里微微闪烁着,“别这样贬低我的感情好吗,你明明知道我对你”
“受不住,江大少爷的感情我不配,我不过是个被人玩烂的‘破鞋’罢了,还请您高抬贵手,饶过小女。”她面无表情的说着,言语像把无情刻刀,不断凌迟着他那脆弱的心。
“闭嘴,我不许你这样贬低自己。”他捏住她的下巴,向前咬住她的唇,用牙齿去啃,她不肯张口,他就在唇瓣上辗转索吻,吻着吻着他尝到一丝咸湿的泪水,他睁开眼看她还是那般不情愿的紧闭双眼,这时他才发现,原来泪水是他自己的。
“姐姐,不会没人要你的,给我个机会好吗?”他眼神里尽是渴求,脸上那抹浓重的哀伤怎么都化不尽,他搂紧她,然后在她的颈项处轻轻啄吻。
“不好——”这句话声线拉得很长,但是却极其残忍。
他浑身颤抖着,眼里是山雨欲来的平静。
到底他哪点不够好?哪怕她分手了也不愿意给他一次机会吗?
他们的身体那般契合,他以为两个人已经身心合一,灵魂完美结合,为什么思想却依旧抗拒?
他正难过着,余光突然扫到她未灭的手机屏幕上,见页面停留在和苏砚尘的聊天记录里,还看到了她给对方发的那句“还好吗?”
他是真他妈的委屈,他强忍住眼泪,不想在她面前表现自己难堪的一面。
从那天到现在,哪怕她稍稍问一句,问他有没有事,伤口疼不疼,他都感天谢地了。
他被人打时,她让他滚,拳头砸在他身上,疼在他心里,这痛感比被苏砚尘打残了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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