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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闻前锋张飞是位莽将军,而我军又有邢道荣领军,道荣之勇,可敌万人,此战孩儿有把握拿下。」
刘度遂命刘贤领军,邢道荣为大将,领兵一万,开抵零陵城外三十里处,依傍山脚处驻寨。
不久却闻探子来报,「孔明亲率中军,於山谷间停军叫战!」
邢道荣先是一楞,而後拊掌大笑,「原来不仅张飞是个莽将军,率兵来攻的主帅,竟连行军打仗也不会!」随後举大斧,点兵五千,摆开阵式以待。
大寨筑於山脚下,既可阻断敌军攻势,亦可防止敌军於江岸边落脚,以摆开阵型;诸葛亮大概是算准了这一点,才急急忙忙的在山腰间停军吧?
算来还真是可怜他们了,主帅不仅不会打仗,就连依照兵书上摆开阵型亦是不能,更可笑的是,原本据报,该当前锋的张飞竟以与诸葛孔明不合为由,遭到孔明斥退;这支军队真的是於赤壁打败曹公大军的军伍吗?兴许全是依赖吴地周郎的计谋的吧?邢道荣提着大斧於阵前穿梭,於阵前命兵士换弓,备妥箭矢,待敌军下山便扎着他回老家去。
从不远处的山脚下看见了敌军帅旗,果真是诸葛孔明,只见孔明驾着马匹,身披战甲,但手上拿的不是兵器,却是一把羽扇,面对此等军容,他的脸上尤能扬着笑容,神态自若的模样彷佛未遭地形劣势所苦似的。
「孔明!si到临头,犹能笑否?」邢道荣大喊,见着身後壮盛军势,而敌军望去不过仅百人,脸上得se更甚。
「邢将军,你就只带这麽些人,便妄想擒孔明乎?」孔明手摇羽扇,拊掌而笑,「曹贼百万,亦败於吾之小计,今将军人马不及曹贼,焉可敌我?」
邢道荣执大斧,怒指孔明,「孔明小儿,胆敢口出狂言!老子要叫你後悔莫及!」随即命将士弃弓换刀,随他杀上前去。
孔明见状,立即命兵马调头,模样仓皇狼狈,似是被他军威所慑,道荣怒夹马腹,单骑趋前,眼底只见「诸葛」军旗,浑然忘了军伍结阵之事。「孔明小儿!此山是吾地盘,又yu往何处逃去?」
孔明对邢道荣的吆喝不予理会,仅率着百人往山深处里逃,不知不觉将道荣兵马越引越深,直到发现不对时,五千兵马几近全数皆入了山区。
「不好!退!快退!」追讨的军旗没入山se,但见谷内杀声四起,自孔明退往之深处奔出一名虎将,张狂的髯须,手拿一柄刀刃弯曲的战矛,可不是那名扬天下的蛇矛?
张飞大喝,率骑兵於谷地里奔驰,邢道荣退无可退,只能y着头皮上阵,抡起大斧迎战,不过数回,便因气力不敌,遭蛇矛刺入肚腹,跌下马来。
刘度军领军大将顿失,数千兵马於谷中乱成一团,张飞与孔明里应外合,数千兵马多数尽降於刘备军,少数顽抗者亦就地正法;不费吹灰之力,便擒了一员大将,以及刘度半数兵马。
犹在山下营寨中的刘贤,在得到邢道荣兵败的消息时,正yu弃寨返回城池,却已遭张飞率三千兵马先行围困,并烧其粮草引起紊乱;直到诸葛亮率中军抵达後,刘贤已知此役毫无胜算,只能出寨投降。
孔明招刘贤前来,分析利弊,并使刘贤回城劝说刘度投降;刘贤归来後,尽言孔明之德与刘备军容壮盛,莫不可与其强碰。
刘贤遂捧印绶,大开城门,降於刘备;孔明令刘度仍为零陵郡太守。百姓可免於一战,莫不颂赞。
江水南方战鼓震天,可北边的江陵城却热闹非凡,时节入了隆冬,冬至将近,再过不久就要过年,只见街上的百姓开始出来采买东西,小孩儿嘴里吃着糖,手上拿着糕点,而身上穿的,自然是布庄里刚裁出的冬衣。
今年儿丰收,城内百姓笑呵呵,莫怪江陵城内到处一片喜悦景象,全然闻不着半点战火味儿。
韫卿同静韬两人,手提竹篓,打从米舖走了出来,原来夏侯月姬看了时节将近,要她们来买了几斤糯米,准备做个汤圆;想到吃的,又是汤圆之类的甜品,静韬不由得唾沫直冒。真不是她ai乱盖的,她阿娘做的汤圆熬成甜汤,简直是天底下美味中的美味啊。
走至一处小贩前,执篮子的韫卿忍不住停下脚步,眼睛滴溜溜的直往他摆出来的首饰上瞧,里头簪子、手镯、耳饰等应有尽有;静韬没注意到韫卿被一旁的小东西x1引,眼睛仍是往背着那一串串红灩灩的糖葫芦小贩望去,直到回过头来,才发现那个总不喜欢打扮自己的韫卿,居然破天荒的伫立在卖那种玩意儿的摊子前头;她踩着既好奇又狐疑的步伐,回到韫卿身边来。
「太yan打西边儿出来了,你居然会注意这种nv人家的贴身玩意儿。」静韬拍了拍她的肘,老实不客气的揶揄她一番。
这可是实话,她这姊姊打小练武,许是练武之人都觉得身上披披挂挂碍事儿吧?对於手镯、耳饰等东西她一概不感兴趣,就连簪子,也是阿娘千叮咛万交代,要她说服韫卿散发难看,若要出门,不是梳个髻,就得上簪子;以自己处理得来的难易来说,韫卿毫不犹豫的会选择上簪。
只是她那头长发打小到大只修不剪,到现下已过腰身,梳理起来也是颇为麻烦的,她这个做妹子的,只好多帮她照料照料了;真是的,有时候她还真觉得,她为什麽要替别人的发丝这麽烦恼呀?
可看见没有?她现下碰的是什麽?玉簪子啊!乖乖!她张韫卿敢情是开窍了不成,居然会学着看簪子了?静韬自个儿年纪尚轻,自然也不是很懂得打扮,但论整理门面,弄得服服贴贴整整齐齐,她的功力可b韫卿来的好多了。
「你觉得,哪个好看?」韫卿在人家的摊子上挑来拣去,最後看上的还是几把木簪;也对,韫卿天生丽质,不管是玉簪还是枯枝,cha在头上不都一样好看?
「嗯,你挑这几把也正是我看上眼的,我们两个人姊妹所见略同呢。」静韬一只手捏着下巴,黑白分明的大眼在三支簪子上徘徊,「就中间这支吧!」
「哦?」韫卿点点头,眼底若有所思。「为什麽挑这支?」
「以我姊姊的丽质天生,那倾城倾国的容貌,配什麽都好看。」静韬扬起下巴,替她的姊姊容貌感到骄傲,「中间这支样式挺特别的,我觉得适合你。」
韫卿唇畔浅浅逸出笑花来,将那支木簪与老板问了价钱,带走那支簪子後,这才回头对静韬说,「你是不是误会了什麽?」
这ㄚ头,嘴巴忒甜,那老板听了她满口吹嘘,居然还频频点头。唉,这妹子,不知道她从不为自个儿挑拣这些姑娘家的玩意儿麽?
「我能误会些什麽?」静韬睁大眼睛,立刻想到了韫卿这话所为何来,「怎麽,那簪子你要送人的?」枉费她还这麽认真挑选适合她的花样!
「可不是?你忘了,阿娘的生辰。」
静韬被韫卿一问,只能尴尬的搔头陪笑,是,她还真忘了,b起爹娘的事儿,韫卿这做姊姊的,永远都b她这妹子有心。
「虽然娘这簪子应该是不大缺了,但我们可不能因为这样,就忘了表示心意啊。」
静韬点点头,谨遵姊姊教诲。「对了,姊姊,那件事儿……你听说了没有?」她语带保留,单凭这样的问句,与她总是连心的韫卿,肯定会知道她在问些什麽。
「你说的可是南征四郡一事?」
不愧是韫卿,心思够细密!「是啊是啊,想必姊姊,定是随时随地的注意探问的吧?」静韬笑嘻嘻的看着韫卿,而韫卿明白了她的意思之後,不发一语,只是淡淡的别过头去。
是,她对这件事儿……确实注意的紧。说到底,除了先前对这一役抱持着些许希望之外,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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