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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逃犯,辉哥
光线照在我的脸上,让我差点睁不开眼睛,这是我三天来都是这样被做出来的,那些什麽教育孩子的方法、治疗疾病的偏方,只要在文章中加入某个名人曾说过的某句话,有时甚至那句话并非那位名人所说,通篇文章只要有一部分和名人扯上关系,那篇文章的可信度就提高了不少。
那篇文章到後来并没有像病毒一样在网路扩散着,得到的回响不如预期,民宿的生意就是像个被医生宣布得了绝症的病人,就这样躺在病床上拖着,暂时si不了,但也好不起来。
之後我们的生活又回到了原点,我一个礼拜固定几天去买菜,其实是找施爷满足我的生理需求,德伟依旧那副要si不活的模样,整天待在民宿里,那个什麽h金传说,被我们同床异梦的生活给慢慢掩埋,成了这间民宿下方唯一的秘密。传说中有个地方埋藏了一个传说,哼,可笑至极。
或许是少了新鲜感,我甚至对洗屍间内的器具不再感到畏惧,逐渐减少了「买菜」的次数,施爷发现了我的异样,他起初以为是德伟开始起疑,在弄清楚我的想法後,他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解决方案。
「去你家做。」
「你疯啦?」我扣上衣服的扣子,瞪大眼睛看着只穿着内k、0露上半身的施爷。
「怕什麽?你不是说你老公从不上二楼,只要在後院弄个梯子给我,让我上去二楼找你,那没用的家伙不会发现的。」施爷笑意盈盈说道。
我评估着可行x,这似乎是个能够让我们找回激情的好方法,毕竟我也腻了在洗屍间za,施爷又是岛上的名人,不可能和我明目张胆去开房间。在我房内做,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既有新鲜感,又有担心被德伟发现的刺激感。
回到民宿後,我假借要修补屋顶漏水的老问题,从储藏室搬了一张伸缩梯子放到後院,其实我这麽小心翼翼根本是多余的,德伟整天就像个活si人一样整天坐在那里,根本不理会我在做什麽。
到了晚上,我和德伟一起洗完澡後,回到二楼的房内休息,德伟则是进到了一楼的房内。施爷恰巧在这时传了讯息给我,告诉我他会晚点到。
就在我等到快要睡着时,房间的玻璃窗传来轻微的抠抠声响,我张眼望去,施爷踩着梯子来到窗外,那模样就像是因为父母反对交往而偷跑来nv方房间的罗密欧,只可惜我们的年纪b罗密欧与茱丽叶大上了几倍。
我打开了窗,施爷从窗子爬进了我房间,他身上充满汗臭味,腰间还系着挂满雕刻工具的腰包,我问他带这些东西来g嘛?他说出发前突然有创作灵感,所以先在洗屍间工作了一会,告一段落才赶了过来,澡也没洗、工具也忘了卸下。
我要他先去浴室冲一冲,他拉着我一起进去,虽然我在稍早就和德伟一起洗过了,但受不了他的挑逗,最後还是进到了浴室内。
因为这次的偷情地点在民宿内,所以我们不敢发出太大的音量,胡乱冲了冲水之後就包覆着浴巾回到房内。施爷躺在床上,从挂在椅背上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包菸和打火机,我对他摇了摇手指,我和德伟都不ch0u菸,要是在这里留下菸味那可不妙。
「怕什麽?反正他又不会上来。」施爷说完後用嘴叼着菸,打火机上的蓝hse火焰对准菸头。
正当我要把他嘴里的菸取下时,我听到门外传来细微的声响,那声响越来越靠近门边,我心里一惊,对施爷b出个噤声的手势,然後出到房外查看。
我才刚踏出房门,就看见德伟出现在走廊上,这让我吓得差点魂飞魄散,他怎麽可能出现在这里?我下意识地想要冲回房内关起门,但双脚就是不听使唤留在原地。
「你……又洗澡了?」德伟的话让我从惊恐中稍微镇定了下来,我看了自己身上的浴巾一眼,然後点了点头,故作镇定说道:「对啊!刚刚用跑步机运动流了一点汗。」
「吓我一跳,我今天b较晚睡,却听到楼上传来水流的声响,我心想该不会是有贼进到民宿内,还好只是你洗澡的声音。」德伟做了个宽心的表情,我不知道该接什麽话,只能露出一脸苦笑,心里则是希望他快点下楼。
「那……没事就好,晚安罗,我先下……」
德伟的话还没说完,我房内突然传来手机声响,那铃声是一首台语歌曲,德伟知道我从来不听台语歌,不可能将手机铃声设定为台语歌曲,於是一脸狐疑看着我。
「那是……」德伟稍微侧过头,眼睛看往我身後的房门,一阵菸雾隐约从房门的缝隙飘了出来。
「不是、没有!」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在说什麽,语无l次说一些否定词来回答德伟根本还没问的问题。
德伟快速爬过了我脚边,我竟丝毫不敢动弹,当他来到房门口,与半躺在床上的施爷四目相望,我心里充满了罪恶感。
「妈的,你这没用的人这时候上来g嘛?」施爷将手机放到了一旁,刚刚就是他的手机突然响起。
「你……你是谁?为什麽……为什麽在我老婆房里?」
「这麽明显了还用问吗?你满足不了你老婆,他当然只好在外面找罗!」
「你……」德伟双手在地上撑着,他的脸上充满了愤怒,施爷好整以暇,等他来到床边时,一脚直接往德伟的头上踢了过去。
德伟被这脚踢得差点晕了过去,但他兀自爬起身子想要给施爷一拳。施爷虽然年纪较大,但他平常因为劳动而t格壮硕,一下子就掐住了德伟的脖子,德伟渐渐无法呼x1,我大叫着要施爷住手。
被紧掐着的德伟看着我,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神,只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等等我就会从这可怕的恶梦中醒过来。
施爷的狠劲提醒我这不是在梦中,他从腰间ch0u出一把凿刀,在我来不及阻止之际,cha进了德伟的後脑杓里。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等到我回过神时,德伟已经瘫软在我面前,我大叫着怎麽会这样?施爷则是要我冷静下来。
冷静?这要我怎麽冷静?我老公si在我面前,下手的人还是我的情夫,我要怎麽冷静?
「你别怕,伪装成意外si亡就好,反正屍t几乎都是由我的礼仪社负责,我有认识的检察官,只要塞点钱,他不会在乎这窝囊废是怎麽si的。」施爷边说边把凿刀上的血ye用浴巾擦去。
我感觉到全身的力量像是突然被ch0u空似的瘫坐在地上,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别的选择,就这麽任由施爷处理德伟的屍t。
等到事情告一段落後,我将德伟的东西全都收进了他一楼的房内……
包括他那张坐了十多年的轮椅。
德伟在我们结婚没多久就因为一场车祸而半身不遂,心灰意冷的他辞了工作带我来到金门,说是要重启人生。他的人生有没有因此重启我不知道,但我肯定的是,我的人就此被他给毁了。
我不仅要打点这间民宿,还要照顾他这个无法自由活动的人,就连洗澡都要我帮他洗,原本我们的房间都在一楼,但我实在受够了这样痛苦的生活,於是搬到了二楼的空房间,反正这间民宿的房间永远都没客满过。
德伟因为只能靠轮椅来代步,所以几乎足不出户,活动范围局限在民宿一楼,从来没上到二楼过,也因为他坐轮椅的关系,常把放在高处的东西打破,然後我再替他收拾善後。
没想到德伟会因为担心有贼闯入而初次上到二楼,却也成了他的最後一次。
德伟si後,我的罪恶感愈来越重,和施爷的关系也越来越疏远,就这麽一个人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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