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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里没有这些,姬南泽意识模糊地看着正愤愤咬着自己乳尖的少年,先于荒诞感充斥他脑海的是一种源于他善良本性的同病相怜的哀伤。

因为他也曾经对母亲有过这样的执着,虽然没有江越星这么病态,但是他的确对那个相貌都已经记不清的人万般怀念。

他应该是五岁时被丢到孤儿院门口的,和那些恶俗故事一样,她让自己等她,然后再也没等到。

随着姬南泽长大,那幼时本就模糊的五年记忆在他漫长又苦痛的生命中越发虚幻,能证明那段时光的孤儿院也离他越来越远,最终被付之一炬。

后来林遥再次出现在姬南泽面前,他也是一把记忆的钥匙,所以姬南泽总是会刻意地与他聊起儿时的事情,而林遥不解其意,听到的估计只有刺耳的「先生」二字。

如今林遥也死了。

再也没有人能在姬南泽迷茫时告诉他他曾经也是有妈妈的孩子,就像是一场梦,梦醒后所有人都觉得他生了癔症莫名其妙。

姬南泽最后垂眼轻柔地拍了拍江越星的后背,这是母亲留给他的最后一点痕迹。

是他记忆里的,最后一点和她有关的,温情记忆。

每晚与姬南泽视频通话前,李楼都十分不安,出轨会上瘾,姬南泽的身体又是那样守不住,他自然看得出母亲那欲求不满的空虚与委屈,但是他又哪里敢出言安慰。

他无论如何现在都回不去,一旦戳穿姬南泽的委屈,他难道要叫别人来满足他吗?

所以李楼只能假装看不懂姬南泽那泛红眼眶中流露出来的控诉情绪,然后给他买更多的情趣用品,然后疯了一样地赶项目进度。

但是不安仍然不断弥漫。

今晚李楼又照例发出了视频请求,那头迟迟未接,直至自动挂断,然后姬南泽给他发了条语音。

“可以语音吗小楼?我今天……身体不大舒服。”

不自然的颤抖气音与难耐的喘息。

李楼听在耳中,竟然有一种头上的达摩利斯之剑终于落下的释然,他垂下眼睛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执拗开口:“不,开视频。”

江越星将跳跳糖撒满了姬南泽的水红性器,他水多,不需要别人刻意磋磨糖粒就已经雀跃地在他柱身和头部肆虐蹦跳。

姬南泽被他一手桎梏着手腕,在床面上失控地滚动,鼻头红红的,误打误撞将自己滚到了少年怀中,少年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美丽却充满淫欲的脸抬起,舔过他眼角的湿痕,笑着对手机开口发了条语音。

“不是吧李楼,本来还想给你点面子,装不知道对谁都好,活春宫是非要看吗?”

李楼没再回复,只是又将视频邀请丢过来。

江越星挑挑眉,将姬南泽压到身下,滚烫的手掌用力将他那被糖粒欺负得不断耸动的性器从根部往上撸,舌尖往那顶端翕和的小孔里钻,然后他坏笑着接受了视频邀请,将手机递给一直在哭喊的姬南泽。

姬南泽意识恍惚地接过手机,一眼就看见屏幕上自己那张放浪到极点的脸,而李楼正那样冷漠地看着他。

他吓得尖叫一声,下一秒却又被江越星抵入自己尿道口的跳跳糖颗粒炸得神魂失守,本来尖利的叫声又哀婉地转了好几个弯。

“不可以……呜!小楼,我没有……啊,我只是在,哈……玩跳蛋,嗯~”

“我知道的妈妈,所以你现在爽吗?”李楼眼中情绪翻涌着,却勾了勾嘴角。

“爽……嗯……功率太大了哈~受不住……”

江越星的舌尖已经钻进了那个小孔,甚至还想往里面推进,姬南泽脚趾蜷缩,一手推拒着少年的头一手拿着手机欺骗着儿子。

尿道被刺激的时候又疼又爽,他的眼泪不断落下来,却努力对着屏幕笑,他以为那是温柔的笑容,实则那笑容就像是一只正发情的雌兽,找不到半点温情。

他双颊红得彻底,发丝宛如水藻一般黏在他眼角,瞳仁时不时上翻,眼睫胡乱地煽动着,想要咬住红唇又老是咬不住,总是张开唇齿露出软烂的舌尖,水汪汪一片,被吃得糜红。

但是即便如此,他笑起来的样子仍旧很美。

李楼撸动着自己的阴茎,感到那青筋一下下地鼓动,像是他的心脏一样,不过一个让他兴奋,一个让他痛苦。

江越星不满被忽视,他又撕了一袋糖粒再次撒到姬南泽身上,那布满红痕的双胸与抽搐的小腹无一幸免,姬南泽猛得挺腰,性器翘在空中射出清液的瞬间又被蒙头撒了一把糖粉。

姬南泽被折磨得只能哭喊,全身都是水蜜桃的甜香,江越星掐着他的腰往下坐,将那刚射过一次就又因调皮糖粉轰炸而痛苦挺立的阴茎吞吃到底。

姬南泽瞪大眼睛,猛得仰头,脖颈拉出纤长又优美的弧线,像是濒死的天鹅一般从喉间挤出一声颤抖的呻吟,少年高热纠缠的甬道将他的整根性器都咀嚼吞吃着,而糖粒仍然在跳跃,在每一处紧密的摩擦中充分体现着自己的存在感。

很难说清是什么感觉,少年的身影在他泪眼中不断地上下起伏着,速度太快了,感觉都快成了一团模糊色块。

像是在被怪物强暴一样,快感过激的阴茎被咬着被吮吸着,也被细密啃噬着,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像是被击打着,像是烟花在他身上炸裂了,或者他自己就是一朵烟花,已经在夜空中自焚了。

白皙的双腿抬到空中僵直了,脚趾和手指都失去了控制撑开了,手机落到枕边,姬南泽合不上的红唇无声哀吟着,被动地承受着少年不知满足的索取。

“妈妈,妈妈,妈妈!”江越星双眼越发地明亮,他抬腰一次次将身下美妇的性器咬到底,精液与糖果融化的黏液揪连成淡粉色的丝线,在他们的交合处生长又压缩。

「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结合着水声,将姬南泽那身冷白的皮子打得嫣红,像是本来纯白的画纸被人随意奸染,姬南泽被少年肏得像块缩水的抹布一样狼狈。

求饶声刚发出两个音节就被撞得稀碎,姬南泽眼神无神而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随着床面不断起伏蹦跳,像是随波逐流的海浪。

江越星握着紫红阴茎把白浊射到他的胸乳和侧脸,用龟头戳弄他肿大的奶头,姬南泽无动于衷,只有急促的喘息声能证明他还没被少年活生生玩死在床上。

之后的每次视频通话,都变成了三个人的游戏。

江越星最后成了姬南泽和李楼偷情的共犯,当李楼回家后,他很平静地上前摸了摸窝在江越星怀中的母亲那张艳丽的脸。

“妈妈,我回来了。”

也许江越星和李楼都只不过是姬南泽那朵花朵的养料,花朵需要的只是滋润,而不是他们本身,谁都可以,有个能硬的鸡巴就行。

两个少年一个冷淡通透,一个大智若愚,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姬南泽无论心里多凉薄,面上也还是会抱着他们笑着唤他们「乖孩子」,像壁画里的圣母玛利亚一样温柔动人,蒙着一层母性的光辉。

他们成了最扭曲又最和谐的关系。

“妈妈说他今天要做饭,你回不回?”江越星靠在实验室门板上,吊儿郎当向里面正在写报告的李楼发问。

实验室其他学生好奇地看向他们两个人,一个活泼的师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哇,你们居然是兄弟啊?长得不大像但是都好帅啊!”

李楼嫌恶地皱了皱眉,江越星咧嘴一笑骚包地k了一下开始胡说八道:“是啊,不过是同母异父。”

“那伯母一定是个超级大美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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