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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露出鱼肚白,晨曦徐徐地从穹顶穿过窗纸照s在屋内,叽叽喳喳的鸟鸣声不停地欢奏着,清爽的微风抚过檐铃,清脆作响。
郑曦茹皱了皱眉,睁开迷离的眼眸,缓缓起身,小巧玲珑的neng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丝丝的凉意使她慢慢地清醒过来,早已候在一旁等待主子苏醒的谷雨闻声而来。
“主子,您刚醒,让奴婢伺候您洗漱更衣吧。”谷雨说完就动手忙了起来,一番收拾后,一个清yan脱俗、婀娜多姿的青衣nv子浮现在谷雨眼前。
郑曦茹随手用发带挽起了散落的发丝走了出去,连鞋子都还未穿。
她一直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就是早晨起身时总是忘了要穿鞋。因为前世的她一睁眼看到的就是枕边的苏墨,她一贯是耍赖地用双腿缠着他的细腰上,让他把她抱到椅子上,闭着眼睛任其替她洗漱装扮。如果他不在,她就会ch11u0着脚去寻他,用哀怨可怜的眼神盯到他举手投降,后来慢慢地她就养成了早起赤足的习惯。
“主子,你忘了穿鞋了。”谷雨手拎绣花鞋踏着小碎步追了上来,蹲身用手轻拍了一下她足底的细沙尘土,然后把neng足套入素se的绣花鞋中。
看着谷雨的动作,她的思绪逐渐飘向了远方。
不知经过昨日的折磨后他如何了上辈子在我si后,他有没有一丝丝的难过应该没有吧,毕竟我被囚于地g0ng的时日里,他都不曾出现过。帝后的身份多么诱人啊,竟能让他弃我于不顾!
回廊的转角处传来的嬉笑声打断了她的沉思。她悄悄走近一看,发现是昨日包围过她的两株花草。
紫se那株哀怨道:“嫁过来之前我是不信世人对三殿下的评判,原以为她只是从小娇生惯养,所以容不得一点磕磕碰碰、伤风感冒,谁知她竟是唯唯诺诺、懦弱可欺的x格,还有受不得风寒的毛病。”
“谁说不是呢?嫁过来的这么些年,t弱的她根本就没碰过我。”hse花株附和道。
“唉难道真要一辈子守在这日晟府当活寡妇吗?”紫se花株感叹道。
“没办法,我们殿下整日扭扭捏捏,宛如男人似的。难怪陛下不把她当做储君培养,只当她做不
谙世事的温室花朵,百般宠ai着,不让她参与朝廷纷争”hse花株无奈道。
郑曦茹听到他们的谈话,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身后的谷雨就立马跳了起来:“你们这些嘴碎的贱侍,满口胡说八道,你们是酸菜鱼吗?!又酸又菜又多余。自己没本事在主子面前承欢,就背地里想方设法诋毁她,是想za0f了不成?!”
两株娇花吓得赶紧跪下,不停地磕头求饶,毕竟是殿下的贴身奴婢,她在殿下面前吹吹耳边风的功夫他们就会人头落地。
郑曦茹满不在乎地转身离开,只留谷雨收拾残局。
街上人来人往,街道两旁的叫卖吆喝声嘹亮,只有交易买卖的人才会为其驻留。是啊,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什么情情a1a1、恩恩怨怨都是一些痴男怨nv作出来的。重活一世,她要替自己争上一回,把天朝帝王的权势地位抢过来。
原本正常走在耀月都城街上的郑曦茹被突然出现的几个花枝招展的男子拦住,为首的男子yan笑挥帕道:“这位小郎君,您长好生漂亮啊。”
小郎君?郑曦茹怔愣地看着眼前的人一眼,低头看了一下自己今天的装扮,好像是有点男子气,再0了0头上的挽发,心想:完了,没有梳nv子发髻,一身青衣,一张yan丽明媚的脸,可不就是小郎君吗她只好无话可说地冲他们g了g嘴角。
“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用来形容此时的郑曦茹再贴切不过了。
未倾,男子们稍稍回过神来,眼神互相对视了一下,接着就簇集上去,推推挤挤中不知谁拉起了她的手,把她拉进了旁边的凤鸣院。
凤鸣院内,nv人们拢着、亲着、调戏着、抚0着怀里各se各样的男子,化作春水的男倌嬉笑地在怀里扭动求欢,甚是y1uan不堪,但也有坐怀不乱的nv人时不时分心抬头向院中央望去。
院中央的舞台上平放着一个能容纳三人的大鼓,舞台前还有一堆黑压压的人头,不停地张望着,迫切地等待着什么。
“小郎君,看到中间的大鼓没?今日是上元节,凤鸣院舞姬竞技,争夺花魁之位”刚刚与她说话的男子给她介绍道。
钰琼国全国实行宵禁制,唯有上元节三日是可以通宵达旦。凤鸣院虽然在耀月都城有着极大的名声,但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违令,所以往日都是白天开门,晚上则大门紧闭。想要在此处留宿与男倌欢ai的都是能付得高昂过夜费的大人。
“各位今日惠然肯来,小奴甚是感激,现在我宣布花魁大赛正式开始。”凤鸣院的老鸨站在台上开心笑道。
顿时,笙篁奏起,花瓣纷飞,一名穿着红裙的蒙面舞姬从空中踏来,纱裙飘飞,丰神绰约,宛若天外飞仙。他在大鼓上轻盈优美地跳跃,鼓点声融合着乐曲,长长的水袖开合遮掩,衬托出他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
台下的看客都看得如痴如醉,就连郑曦茹也不例外。她双眼紧盯着鼓上的人儿,忘记注意身边人的动作。
一舞终了,周围的看客都掌声雷动,拍案叫绝。舞姬微屈身子表示感谢,就挥袖退下。
之后的那些蒙面舞姬跳了什么,郑曦茹没有注意到,她的神识早就跟着那人远去,直到坐在他旁边的男子推了推他的肩膀,递上了一杯茶,她才发现一个上午过去了,早已有些口g舌燥,她接过茶杯急切喝了下去。
在刚刚一堆男子的紧盯下,郑曦茹慢慢失去意识趴倒在桌上,昏倒的那瞬间她察觉不对劲,对啊,小郎君怎么能进寻欢场呢。
“大哥,你看这样的姿se留在邢月坊,是不是可惜了?要不卖到大户人家当房侍?”男人堆里其中一个问道。
“先在邢月坊里由教习嬷嬷调教好,再说吧。”为首的男子答道。
语毕,几个男子就把郑曦茹搀扶起来yu离开凤鸣院。
“站住。”一声柔软悦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是谁?”为首的男子答道。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要把你手中的nv人交给我就行了。”身穿红纱裙的蒙面男子答道。
“nv人?开什么玩笑?!”为首男子惊愕道。
“凤鸣院有验身嬷嬷,不信可以一试。”蒙面男子答道。说罢,一位嬷嬷从他身后走出来,把郑曦茹带到楼上查验。
不久,嬷嬷只身下楼,对众人宣告是nv儿身无误。那些男人们没有相信,还闹了起来,老鸨哪里允许有男人在她的地盘上撒野,就换仆人用木棍把他们撵了出去。
二楼的一个房间里,郑曦茹裙衫大开躺在床榻上,翠裙半掩腿心,汗sh的乌发散乱在雪颊上,红唇张合y逸不断,白皙如雪的shangru微微颤动着,细致baeng的双腿不停地蹭动,最后下裙悄然滑落,露出了溢满水儿的花缝。
回到房内看到此美景的洛避尘,才恍然大悟,竟是春药,怪不得当时托嬷嬷照顾nv子时,她脸se为难地让他自己回房处理。
洛避尘抿了抿嘴,喉结滚动了一下,缓步走到床边坐下,看着nv子丰满的r儿,他仿佛迷了心窍,竟将手贴在xueru上用力r0un1e,肤如凝脂的rr0u溢在他的指缝上,粉se慢慢地泛在雪白的r0u团上,指尖夹住早已y挺耸立的红莓果儿。
郑曦茹立刻急y低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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