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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与辽在赎地问题上各退一步,燕郡土地物归原主,人口以及农具等器物由辽兴军带回辽地,赎银减为十二万两。孝宣帝楚煦对外原是个态度强硬的主,此番竟意外地未置一词。

作为辽国派来的使臣,燕景明行踪飘忽。与盟友达成协议后,他索性玩起了失踪。十日后,燕景明收到了辽都加急的信。驻守燕郡的辽兴军节度副使宋觉叛变,竟将燕郡的人口遣离了属地。

燕景明奉命回辽都前,又去了一趟春风楼。

上楼的踏步声被铺开的红绸消了声,隐蔽安静,不容易被人打搅。专为贵客留的厢房点上了香,香烟袅袅。烟气直,一股热而上。

里头的人解了衣衫恣意在另一具躯壳寻花觅蕊,销魂的娇喘不递。身下承欢,谢兰玉目光涣散,那双眼平日似总嵌着淡淡的笑,现下只流露出来痛苦。浅淡的唇色被人唇齿硬生生撞出了点血色。正是因素日的谢公子寡淡,却非无味,情/欲又半点不沾,故而床笫之欢十分招人稀罕。

这副碰不得的纸糊身子,几经顶撞宛若遭了酷刑,喘息破碎,仰着脖颈,顶着肩骨,一口气断了就接不上了。谢兰玉生得好面容,明明已是软温的模样了,嘴上却不讨饶。守着那点底线,还在压抑着,不肯叫出来。寻常男人惯于做那征服者,见到身下人梨花带雨地溃败,求饶,心头会抑制不住高涨,愈又生出蓬勃的情潮。燕景明则更喜欢谢兰玉倔强一面,往那沾湿的鸦羽舔了一口,谢兰玉残留的意识叫他偏头移开了。燕景明笑着开口,“小公子,这么作交易可不厚道啊。”

见谢兰玉蹙眉,隐忍不发的神态。燕景明伸手抚平那道忧虑难捱。谢兰玉苍白面容因情事浮现血色,造出病体无碍的假象,异乎常人的心跳听得越发明显。

他作恶地揉弄着谢兰玉胸前红肿的乳珠,见他喘息得厉害,胸膛的起伏却满足不了如此发泄,仿佛要破裂了。半是忧心半是不忍,动作便停了下来。不得不进退有度,轻缓上半刻。

时间不留人,燕景明穿上衣服就该走了。谢兰玉赤裸着躺在榻,披着自己的外氅,被包裹在绸面下。雪肤染红梅,就是行走的腊梅傲雪图景。燕景明取走自己的外衣,看他不痛不痒咬在脖子上的红印。心想,谢兰玉若真是只兔子就好了,可以毫无顾虑地把他揣起带走。

谢兰玉感觉到脸被人用掌遮住,惰懒地掀动眼皮。“长毛鬃马的交易你一力促成后不得反悔;另外,你不能无故攻打我朝;还有,往后见面,请燕兄自爱。”谢兰玉断断续续低语。一门心思记着这连日睡来的成果,不亚于向客人索要嫖银的小倌。

燕景明见他如此公事私办,简直哭笑不得。

真不知道该拿这铁树怎么办才好。燕景明揉了揉那人披枕的乌发,一顿深吻差点让以身献国的谢兰玉窒息而亡。

谢兰玉仅是力竭,又于床事上有难言之隐,这才稀里糊涂将此事揭过。事后面对着燕景明,能少一面都是好的。做了乌龟的谢兰玉心下装了一池子苦水。木已成舟,上了他人的榻,便是将读书人的脸面丢尽了。

承启元年四月初九,谢府接了道圣旨,谢兰玉奉命入宫。

谢兰玉跟着宣旨的公公,一路从外殿步入寝殿。谢兰玉无官无衔,若非皇上赐轿,再走得气喘也不敢坐轿。

宫里比外面要凉意袭人,乌云翻滚,似有暴雨将至。谢兰玉比低飞的雀儿要未卜先知,膝盖隐隐作痛。来时未带伞,走时怕是不方便。

谢兰玉单手提起衣摆,抬腿走上那忘不见头的长阶。身体先于意识反应,这画面极为熟悉。脚下一个不小心踩空,身子不由踉跄了一下。

“小心些。”

谢兰玉落进一人怀中。他虽然眼神不太好,但对气味尤为敏感。不必回头便从那若有似无的兰叶香中识得来人,“多谢世子。”

谢兰玉一袭青衫,风姿飘逸挺拔。正红色的官服抵在他身后,谢兰玉眉眼桃色仿若压了一堆雪,清雅至极。几个小太监拥在后面,互相使了眼色后,又低下头。

众目睽睽,唐继云待他如在王府养病那会,亲昵凑近说话,把着谢兰玉的腰。眼狭掠过他波澜无惊的侧颜,唐继云身上银饰的冰凉触感仿佛贴在谢兰玉脸上了。

谢兰玉打了个寒颤。

唐继云继续用温热的目光瞧人,嘴角勾笑。他还与谢兰玉暗使力,透过薄衫碾他腰际不多的软肉。在耳边像是说着悄悄话,又像什么也没说。

“多日不见,谢兄怕是俗事缠身,忘了我这酒肉朋友。谢兄是不知,我初来京城,都没个贴心人与我玩乐,实在无聊得紧。”唐继云这话是说给旁人听的。留在京城,有点脑子的自然明白,这可不是唐继云自愿的。

西南王最看重也是最为得意的儿子,自有可取之处。皇上有意将他调任京中,到底是觉得他可堪大用,还是想一箭双雕。

谢兰玉头顶着皇帝妃子的名,先帝赐婚时人尽皆知。唐继云心里有数,这番暧昧作态,他二人在外又都不好男色,就是皇上怪罪下来也师出无名。毕竟相府的公子不是青楼小倌,做得不是与人媾和的事。

谢兰玉不动声色推开他握在腰间的手,道了句,“世子误会了,谢某一直在府中养病,近日才得好。世子若不急着回西南,择日请世子来府上一叙。谢某得随公公前去面圣,先告辞。”

“那…谢兄好走。”唐继云的笑意在谢兰玉转身离开后骤冷下来。

皇宫巍峨巨大,更何况这些人带着他绕路。谢兰玉和他们并无过节,就是有他们也不敢如此,这是皇上下的令。

自从腿伤了后,他哪走过这么远的路。天稍一不好,阴凉湿气如注骨缝,酸痛无力。这一段路,走得他脸色煞白。

老太监觑着谢兰玉,落后了不少步子的半残公子,走得太耗人耐心了。皇上说的是叫他吃吃苦头,伤了人也不好。于是惯会做人的老太监支了两个伶俐的小太监去搀扶谢兰玉。身边没个贴身侍从,谢兰玉还在勉力支撑。既得了照拂,谢兰玉不吝感激。

小太监们在宫里什么主子没见过,明知是为难,听谢兰玉道了声谢却是既惶恐又新鲜。

谢兰玉被带到了养心殿,皇上却不在殿内。引坐下后,谢兰玉按着腿上的穴位缓解酸痛。

方才那小太监送来了件稀罕物,发着热的锦囊。小太监不知药理只告诉他用处,置于酸痛处可以缓解。谢兰玉照做,果真疼痛消了不少。

燕郡一事,谢贤倾力上折,四方不定,不可与辽开战。

小不忍则乱大谋。谢贤在一众顺着圣意的重臣里,做着最后的挣扎。好在定北侯萧洵建言,皇上听进去了。

孝宣帝与众大臣议完事,迟迟才想起被召入宫中的谢兰玉。

谢兰玉手中的锦囊冷却了之后,被他打开,研究起发热的配方。黑色颗粒应该是从铁器萃取的。谢兰玉闻嗅碾磨了半天得此结论。

年轻帝王进门便看到了这样的情景。谢兰玉恍然大悟后露出喜色,净白的手指沾了一团黑灰。

谢兰玉来不及收拾残物。

孝宣帝得知了先帝隐藏的真相,心中有气。国事商谈完,这才想起找这冤大头来。他命令老太监带着谢兰玉百般绕道入宫的行为,以妇人之心欺这文弱书生,确实不合他的身份。

他难以抒怀的是有失偏颇的父皇。六皇子是先帝一手培养出的儿子。先帝为六皇子谋划好前程,却把棘手的流亡皇嗣放在他身边,又态度难辨一度给他希望。两头端水不愧为好手段。

孝宣帝先以政事问谢兰玉,比如当下面临的难题—燕郡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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