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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生好感的缘由。
唐龄尧将他们带进别院提前收拾出的厢房。
西南王府内里的布局也是出自王爷与夫人的手笔,逸趣横生。别院与正堂连通处开辟了一方莲池,借着地势的巧,池水未上冻,引山中温泉,一池锦鲤跃然于桥底。
走过石桥,园中栽种了各色奇花异草,初见春意。王府里还养了几只猫,活泼可人,身白若雪的那只跳上石柱灯盘起大尾巴假寐,虎斑纹的在客人脚底下打旋。
进了屋,立刻放下谢兰玉反倒尴尬了。如何引见谢兰玉,萧洵和唐龄尧是无所谓,只怕谢兰玉面子上过不去。
唐龄尧与他相看两眼,眼神里已经将看热闹三字显露无遗,这小子莫不是动了真心?
萧洵虽不是什么守身如玉的人,但外面的野花野草不值得他放到明面上,更别说放在心上的。再者,以萧家的地位声望,萧洵娶男妻是想气死谁。
“好了,你们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唐龄尧心思婉转,“你安顿好…这位朋友,我也有事与你商量。”
“好。”
天光从镂花的窗柩一排排直入,有形的光线收拢在后背,将萧洵染上暖色柔光。
谢兰玉许是被那一束迎面的光晃了眼,缓缓阖上眼。
萧洵刚接到影卫来报,元帝以合乎礼仪为由开始推行新的乐尺,一乐尺比普通的一尺要小,这样一来土地亩数无故增多,而农民赋税负担无疑又加重了。
“是北方有异动,朝中准备打仗了?还是……”谢兰玉另一个猜想,无非事关陵寝的修建。父亲身在相位,却无实权。他一次次听父亲在书房点叹息,王朝行将就木,苟延残喘。谢兰玉明白父亲爱子心切,但身在局中是无法置身事外的。
“北辽下属部落纳真,连续攻占了苏、复、兴、同、咸诸州,陈朝与纳真之间隔着青州海,已没有北辽的阻碍。”太快了,谢兰玉心想。横生的变数远比他能想到的多,他只当自己是一支误入歧途的箭,忘了对于庞大的百年王朝而言,他又算得了什么。从胸口翻腾的搔痒让他止不住咳,喉道被猛吸入的气刺穿,闷声不响就漏完了生气。
“朝中什么态度?”
“主战的要联真抗辽,主和的那帮人还是老样子。”
召回京的圣旨已经在路上。
萧洵觉得无比荒唐,与一个变数太大的新部落联手对辽,焉知不是扶植了一个更强大的北辽?相安无事、握手言和都是建立在等价筹码上,一纸合约之所以有用是有与之谈判的实力。
“没有足够的把握敢与虎谋皮,这太糊涂了。”都懂的理,那群吃官银的绣花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咳咳——”谢兰玉捂着唇又开始咳得撕心裂肺。
萧洵注意到谢兰玉的脸色极差,拥着他时那一寒一热的两道横冲直撞的真气果然不是错觉。
他体内消停了很久的蛊毒再次发作。谢兰玉已吃了药,不知为何在今日药力失控。
萧洵上前握住那双手,凉得惊人。
依偎床边的两人,帷幔遮了一角,轻轻一扯随风合上。衣物缠绕着悉数散落,房间里是被人洗劫后的满地狼藉。
萧洵托着谢兰玉的臀使其跨坐于大腿上。一会儿热一会儿叫冷,谢兰玉被卸下衣物,又被人用手覆上了眼,旱了许久的信徒以渴求甘霖雨露的虔诚,变为跪坐。
他仰头张合着唇瓣,触碰到一点点湿润就配合着喉头的吞咽急不可耐地索取,伸出舌尖试探。
两人身形贴合,吻合着颈窝嵌入,像两头小兽嗜咬,舍不得放不开。把牙尖嘴利化作荣耀,交换彼此的欲/望,要见了血才满足欢愉。谢兰玉竟还发出哼哼唧唧的声儿,听得萧洵立马感受到热意。
你招惹上我的。萧洵心里恨恨道。贴着谢兰玉的脖颈,吐出浑浊的热气。萧洵的吻却很耐心,一路攀援而上,仿佛此刻怀中人是他的爱侣佳偶。
谢兰玉膝盖骨尚还脆弱,萧洵伸手将屈折的细腿打开被迫夹紧,伴随着脚镯叮当,这一动作让谢兰玉本能羞耻。勾人魂的多情眼上挑,眼神里裹着漫不经心。配合着萧洵的掌扭动着腰肢,被挑得爽了哼得越来越上道。
无一处不是瓷白肌肤,很快便看见其他处也显红。
“萧洵…你…”谢兰玉喘得厉害,勾着萧洵的后颈,眯着眼,像是被人一棒子打昏,摇晃着脑袋,等那两道虚影合二为一。找准翘唇的位置,又停了下来。喝醉酒的晕眩,极不清醒却欲生欲死由着身体掌控。
不待谢兰玉再开口,唇又被堵上。搅浑的气息因为距离太近而不分彼此。
萧洵不管这人是真病了还是真疯了,他此刻只想占据这具不堪一击的身体。
送上门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
摊开的锦被被他的膝盖弄出了褶皱。谢兰玉像件瓷瓶,被萧洵托着脑袋放倒,这是为了减轻他膝盖承的压力。
情动的黑瞳象征性地翻动了两下,长睫垂下的浓密阴影如蝉翼扑闪,伸展着与下眼睑丛生的杂草,交错合拢,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是半遮瞳孔。诱人,却也显得薄情。
萧洵炽热的胸膛抵着,谢兰玉的体温不似个活物,柔软滑腻的触感又掀翻人对活物的常规定义。他手臂环抱着这具软骨,以自身为容纳,完全将其缴入囊中。
谢兰玉的身体比认知要敏感,方才被他握住把柄,胸前软红的混元珠立即坚/挺饱满,愈发圆润。
萧洵呼吸也逐渐急促,欲/望压城。他打开谢兰玉的双腿,掰开苞蕊似的臀瓣,长指抠了一管软膏,满当地滑了一口。
一阵寒意从谢兰玉胯下升起,茎物被他用手弄了几次,已经受力地软了下来。萧洵两指并入,不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
他扣在萧洵腰间的手,狠狠掐进了肉里。痛感要同甘,纵情得消遣。谢兰玉感受到萧洵指腹的厚茧以及指节曾受过的不平整的旧伤,贴着极为敏感的肉壁,在紧致的肉/穴里探究扩张。待小/穴被撑得红肿近乎血淋淋的鲜艳色泽,他极快地又抽出手指,不留余地,取而代之的肉/棒将头探入。
“呃—”
萧洵抚着谢兰玉的发丝,从上而下,极尽耐心和温柔。哄骗小孩一般,等他咬紧龟/头,猛地一记重击,顶至小腹要将其灌满了。快感直激灵泉,一团热雾弥漫在谢兰玉眼前。
尚存的一丝理智,仅能拉住谢兰玉,不至于崩溃到哭。
不识情趣的清风掀起乌发,乱舞迷人眼。谢兰玉紧闭着眼,一纵鸦羽随着萧洵的进入而轻颤,渐渐抖动得更加明显,又被眼泪蘸湿,像一截兜住露珠的枝桠。几簇黏在一起,黑色被加重得更深。
谢兰玉被支着双腿,在耳边响起的除了溢出的足够叫他面红滴血的声儿,还有不容忽视的脚镯作响,一场性/事里的助兴,萧洵似乎很喜欢听。
兵强马壮的萧洵反复射了几回,叫谢兰玉失神地昏了过去。好皮囊烂絮,本就不堪一击。
萧洵的情/欲在盯着谢兰玉的睡颜时又被撩拨起。他嗅着味儿,沿着细白的脖颈朝上,软舌矫一块皮肉便反复碾磨,不会腻烦也不觉得无味,如同将谢兰玉的唇舌含在嘴里,慢慢地嘬。见人毫无知觉,他还用牙齿叨起唇瓣,拉弓弦似地玩。带着兽/性的天真烂漫。
即便是再坚硬的人,唇都是软的。谢兰玉迷迷糊糊地想。
谢兰玉咳得厉害,削薄的胸口接不上气地起伏。萧洵想起与他媾和时的颤喘,挺直腰肢而使肋骨根根分明的伸展。桩桩都是一触即发,浮想起就变得具体。
紧抿的唇干燥到起白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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