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化柔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真情假意,宁为玉,雾化柔,成熟的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处好受的地方。若现在见了阎王,那就是得不偿失,唯一好在圣上不能定罪他们谢家。
可拼命非是不要命,谢兰玉揉着心口,只期消一分半刻的痛苦。
遥望着天上那团看不清的月亮,谢兰玉想此刻有一壶热酒,小火炉烧着,他不喝也能靠火取暖。谢兰玉轻扯萧洵的衣角道,“歇息片刻再回。”
萧洵看了他一眼,并未坐下。
按梦境所预兆的,离元帝驾崩尚有月余。国丧期间,婚期延迟。
谢兰玉思来想去,想不到楚煦与他何时产生的纠葛。
若不出意外,即使没有他的搅和,楚煦成功继位了。那就印证了他在这一环上无足轻重。他非是圣贤,若无庇护家人之力,何谈为官之道。他已将自己多年删改写成的《庆志新议》交予父亲与李尚书,能做的已然尽力。
正因为谢兰玉与楚煦并无交集,楚煦定也不想为他二人婚事烦扰。尊先皇的旨意成婚,日后新帝登基,自可选一个由头废了他。
可若梦中一切是真,那扑鼻寒霜与浓腥殷红的血水,简直是一方醒不来的噩梦。谢兰玉承担不起那样的业果,无端地哆嗦了起来。
“还冷吗?该不是又犯病了?”萧洵探了探谢兰玉的手心。这才走了多远,他又如死物一般彻寒冻人。萧洵输了些内力与他,谢兰玉的脸色方才好了不少。
萧洵双手拢紧了谢兰玉的氅衣,将他下半张脸都藏进裘领下。“你昏迷了好些时辰,若是感到不冷了,不妨多走动走动。”
谢兰玉乖觉点头。
他带着谢兰玉在长廊走了个来回,才扶他回房。谢兰玉从不知萧洵有如此耐心温和的一面,心中很是感动。
“萧兄,我可否拜托你一件事。”
萧洵听这称呼,暗自发笑,示意他往下。
“若有一天谢府因我所累,还请萧兄替我家人与府中众人求情。尽力…保他们性命无碍。”谢兰玉心知这番话在萧洵听来莫名,但灭门祸事早已成了他的心魔,他不得不病急乱投医。
萧洵果真以一种有病的眼神看他。“杞人忧天。”
谢兰玉长舒一口气,“萧兄是不愿答应吗?”
谢兰玉身形撑不起衣袍,在灯下落得楚楚可怜。萧洵走近那晕一道莹亮的空壳,讽刺他道,“谢兰玉,与其整日胡思乱想瞎操心,提前断送了小命,不如过好眼下。”
谢兰玉道理都明白,可每夜的噩梦愈渐清晰,如置身其中,怎能不惶恐惊忧。
“谢家历几朝更迭,除了百年的家底支持,靠的也不止是审时度势。清者自清,你又何必让未来之事扰乱心智。”萧洵言辞缓和了些,抓住谢兰玉的话继续言道,“因你获罪,什么罪名?还是我该问,你欲何为?”
谢兰玉缓缓抬眸,“大约是欺君之罪。”寒气攻心,他面无血色的脸上挤出一个勉强的笑。“我知此请求非是易事,也有些强人所难。你我情义远不到能令你应下如此冒险之事。”
“既是心正,又何惧流言。”萧洵因他一句情义起了戏弄的心思。
萧洵心道,谢兰玉翻脸不认人的本事不错,用你时便来勾人心魂,一场翻云覆雨柔得像团水,下了床便划得一干二净。“你我情义,谢公子是指…睡过的情义?”
谢兰玉被堵得闭口不言。苍白的薄面似被红烛染了抹红粉,眼角也沾上了绯色。
“你自宽心,我不像某些人,提起裤子不认人。你若出事了,我会替你照顾家眷的。”谢兰玉此刻不反驳他,既是有求于人,自觉低了身段。也是萧洵所言切中肯綮,谢兰玉压根没想过两个男人搅和到一起,要如何善了。
谢兰玉左右心一横,支支吾吾,“那次的事…你…若觉得吃亏,自可…讨回来。”
“好啊。”萧洵眸光倒影着烛芯,亮光逼人。
说罢,萧洵凑到谢兰玉面前,将人从凳子上抱去了四方桌坐着。桌子正中的茶壶被萧洵丢去了左侧的书案后,谢兰玉被他放躺在桌子上,像只摊开的螃蟹,只比螃蟹好看些地被人桎梏住。
白衣衣裾与红木腿相衬,飘飘生风。紧着,一截细腕被一只手抬到了高于头的位置,悬空。自然被撩开的宽袖卷到了肘弯,磕到了桌面便露出藕粉一段。
谢兰玉这个角度看,鸦羽黑而浓密,挺着脖子,抿唇吞咽着口水。因着力气、身量差距悬殊,他活像只待宰的羔羊。虽是他提议的,但此刻万分清醒,做这种事,面红耳热。
萧洵掐着那一坨红晕,被笑意灌满唇角。鼻尖相对,萧洵身上的温度灼人,喘息也听得分明,他靠在谢兰玉耳边,热气烘得他耳根也滚热,眼神闪烁其词。“这会儿最像个女娇娥。”
“我是男人。”谢兰玉无奈地看向他。
“是,你是男子,可你却要嫁给楚煦。”萧洵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湿润的触感谢兰玉他浑身一抖。
“嘶—”谢兰玉被他实实咬了一口,齐整的牙印刻在上面,薄薄一层皮肤,将出血而未出血,牙口浮在二者间。
萧洵先是动作轻柔地亲了他几下,而后一下接一下的速度极快,打伏击战似的,出其不意,掩其不备。等谢兰玉终于适应,也不再忸怩。这是还债。谢兰玉心想。
等到脖子上的印记要消失了,萧洵又狠狠钝上一口。二人的气息在一方桌上紊乱,桌子被移动了几寸。
“别在桌子上。”谢兰玉看着那一扇没掩上的小窗,脚步声响起。谢兰玉手按在萧洵的胸膛,指尖泛白。
“公子,药膳我端进来了。”是个丫头的声音。
桌上的二人对视一眼,谢兰玉开口,“你放在外面。”
“公子,你还好吗?”听得他声音有异样,丫头狐疑地又问了一句。
“我无事,放门外你且先去休息罢。”
萧洵将人抱去了床榻,又取走了门前丫头送来的药膳。窗外的月色皎洁,却不敌眼前的月色饶人。于是被拦在门外。
“先把药喝了。”
谢兰玉老实巴交喝完了那闻着就恶心的药膳。
堂堂相府公子老实到了可爱的地步。被萧洵褪去了衣物,冰肌雪肤裹在被子里。只睁着一双眼,心如死水等着被开苞。
“不动你,这一顿先欠着。”萧洵滚开了他的褥子,自己钻了进去。
谢兰玉不予置否。萧洵只将人拢得更紧,谢兰玉汲取着热,也不推拒。
迷迷糊糊之间,萧洵竟开始说教于他。“你既去了云州,可做了想做之事?”
谢兰玉闭着眼,闷在被子里的声音满是困倦,拖泥带水地应了句。
云州一路,萧洵派了人跟他,岂会不知他这段路是空手而回的。
他这是有意触谢兰玉的霉。
忠孝自古难全,谢兰玉背离了道,执意护父亲周全。
可谢贤身为副相,肩负重任。既被派去云州,不达使命,定不会回京。
谢兰玉去与不去云州,对时局无甚影响。纳真首领阴晴不定,使得这趟出使危险重重,而事关国家大义,个人生死即该置之度外。
元帝确保不了臣子们的安危,谢兰玉便欲借萧洵的关系疏通,以私交之情向温括借兵求援。
正因时局不稳,谢兰玉一无官职,二无自保之力,萧洵本想劝他留在西南,看谢兰玉信中态度坚决,意下之言是即便涿州借不来一兵一卒,他也要孤身犯险。
既如此,他知自己三言两语拦不住这人,便给温括写了封信请他见机行事。
盟约不成,陈朝转头与辽合作以银钱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