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天真的赫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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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麽多人中,为什麽惟独跟花花最亲?」像他这种暴脾气,怎麽可以忍受像花花那样笨拙的x格。
他没有说话,背对着我在擂台边慢慢坐了下来,但以前,我会觉得他是在发火的边缘,现在,我知道他是在强忍着悲伤,不知道为什麽,我总觉得他会告诉我的。
「当我被捉进来这里,心情经常很差,我总觉得是团长毁了我的生活,我自暴自弃、不吃不喝的,团长最後连打也懒得打我,当时我被关在地下室都快要si了,是花花不顾一切的偷偷拿食物给我,每当看到他那个不管情况有多恶劣也纯洁无瑕的笑容,我才觉得我也没有那麽不幸吧。」
他微微低下头,那段应该是非常不好的回忆,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麽悲伤的神情出现在独翏言脸上,虽然他还是那副臭脸,可他微皱的眉头还有那眼眶的红润,肯定不是我的错觉。
「你肯定有个弟弟。」我笑了笑,似是有点牛头不对马嘴的说着。l
「为什麽?」他疑惑的别过头来看我。
「因为你就是个弟控。」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没想到像独翏言这麽一个y汉也会有柔情的一面,但花花的确有让人不自觉温柔起来的能力。
到底是什麽样的感觉呢?几岁就被捉来这里当奴隶,还被迫要忘掉最亲最ai的人,几兄弟互相依靠,的确b亲兄弟更亲。
而我,也会慢慢忘记之前所有难过的回忆。
「你在想什麽啊?」独翏言的手在我面前挥了挥。
「吓?」我回过神来,发现刚刚竟然走神了,差一点就陷入无法自拔的回忆中。
「没事,我就想之後该怎麽办。」我是在说谎没错,因为我想不到更好的方法。
突然独翏言轻笑了一声,然後穿过擂台的绳子0着我的头,我不解的转过头去,差一点,连我也陷入这恼人的烦恼中。
「有时候,我会很好奇你那些莫名的悲伤。」
「你那些拙劣的演技实在是太明显了。」
他的声音很温柔且充满磁x,跟一开始看到的那个粗暴易怒的男生实在是相差太远了,这样的他就只有在与花花相处的时候才会出现。
不自觉地,我同样抚上他的脸,他的脸很冰凉,与我灼热的手心形成极大的反差,我靠近他一脸茫然的脸,浅浅地吻着他。
不知道这个吻持续了多久,时间就像停顿了一样,我到底是怎麽了?
「喂,你还好吗?」
突然画面一变,独翏言的确离我很近,可是却提醒着我,刚刚那些只是我的幻想。
「我累了。」话毕,我俐落地脱下拳套并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回到房间,关上房门,背靠着房门抱着头。
我到底是怎麽了?
「小桃,你说我该怎麽办?」
半夜,我实在睡不着觉,下意识地爬到王泽森的练习室里,然後竟傻到对着一只猴子在说话。
牠抓了抓头,连声音也不发出一声,牠肯定是在怪我吧,怪我半夜捞牠起来听我唠叨。
「对不起,可是我实在是不知道这些话要对谁说。」
「有时候我就在想,这世上就算没有了我,也不会影响分毫的。」
「我si了,他们还是会照样的过,也许会伤心一阵子吧,十八年後不也是一条好汉吗?」
我顿了顿,0了0小挑的头,这小家伙今天竟然会这麽乖巧的听我说话。
「谁会像团长那样,为了一个nv人si去活来的。」还把自己大好的青春和前途都给赔上了。
「你说,我有这个能耐吗?」
说着说着,睡意渐渐袭来,我睡在了漆黑冰冷的地下室,就像父母意外去世的那天,我睡在社区中心的地板上,抱着腿独自悲伤。
早上起来,头晕到不行,肯定是晚上着的凉,我晕乎乎的走到大厅打算找一点药吃,结果在走到门口时,腿一软就差点倒在地上去。
这混蛋独翏言在需要你的时候又不出现,不需要的时候又出来碍眼…
「你没事吧?」
有人在旁边扶住了我,让我好不容易站稳了脚步,我别过头去,发现竟然是艾刚静。
「静静…」我有点说不出话来,有点委屈也有点生气。
「你身t不舒服?」他还是直握着我的手不放,而我则是看着他不说话,「你脸se不太好。」
我0了0自己的脸,发现脸上满是冷汗,我颤抖着抹掉那些虚弱的表现,然後发现…我突然很想吐。
「呕…」我乾吐了一下,然後连忙摀住嘴避免自己真的吐出来。
「你病了。」他非常断定,然後不管我的反应,一把把我抱了起来,对於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我是活生生被吓倒了。
「你g嘛?」
「把你治好。」
这些宠溺的话让我有一刻以为自己回到了出事前,那段被他bang在手心的日子。
他轻轻的把我放到床上,然後抚上我的额头探了探温度,眉头一直就没有松开过。
「有点发烧了。」他淡淡地说了,然後就开始在房间里忙东忙西。
「你不怕被她误会吗?」
「误会什麽?」
「误会你喜欢我。」
我躺在那里看着他似是在紧张我的举动,我的确很想听到他说出否定我的话。
「她不是那样的人。」他没有正面回应我。
「那是我误会她了?」我承认我语气是有点重了,虽然我是不太喜欢那个nv生,可她也确实没得罪我什麽。
「不是那样的。」艾刚静把毛巾放到我的额头上。
「那是怎样?」我一把把毛巾扯了下来,一脸埋怨的看着他。
「我照顾她,只是因为她生病了。」艾刚静耐心的把毛巾重新捡起来,「我不能不管她。」
听着他似是宠溺的口吻,心里更不是滋味,不能不管她同样也不能不管我对吧?
「所以你现在也是这样吗?」
他僵住动作,并没有抬头看已经有点哽咽的我。
「只不过是可怜同为病人的我,就像不能看着路边的老婆婆摔倒不扶,所以一开始你救我也是因为不忍心我就这样被人杀了?」
我愈说愈激动,愈说愈推测得夸张,可是这样说的话事情就全变合理了。
「艾刚静,你知道这样b你不ai我了更伤人吗?」看着一直低头不语的他,我似是有点绝望,声音沙哑得像对讲机里的沙沙作响。
我重新拉下毛巾,一把把毛巾丢到艾刚静的脸上,好看的脸蛋被丢得扭成一团。
「混蛋!」
我起身想要离开这个偷心贼的身边,离开这个一直只是可怜我的混蛋身边。
突然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我失衡地倒在床上,他整个人顺势压在我的身上,把我锁在他的怀里,让我们之间一点缝隙都没有。
「我从来都没有可怜你。」他说得很真挚,就像那些动人的谎话,「我只是心疼你。」
无论真心与否,那一点都不重要。
「你ai她吗?」
「谁?」显然在明知故问,忍着的泪又在蠢蠢yu动。
「那个nv生。」我愈说愈小声,可是现在这种距离足以让他听清楚。
「你一直在骗我,对吗?」他防不胜防的反问着我,他指的是什麽?我果真有什麽瞒着他吗?可要全说出来要说到什麽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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