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放下防备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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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人王泽森一模一样。
「昨天她跟我一起做面包做了一整天,不然你们今天哪有那麽新鲜的面包可以吃。」独翏言这时从厨房里走出来,然後手上还拿着一篮热腾腾的面包。
这话明显是在帮我辩护着,明明昨天还说我疯了,今天却帮疯nv人说话,而且他还真是拿出了面包,谁也不好说些什麽了。
郭俪不爽的冷笑了一声,拿起桌上的皮辫就起来往外面走,这个郭俪g嘛常常针对我啊…
「你会做面包吗?」
突然,王泽森拿起篮中的面包吃了一口,然後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笑。
我心虚的吞了吞口水,如果他问我任何一个步骤就肯定会穿帮了,他真的想看着我si吗?
「下次你们做面包的时候麻烦手脚乾净点,昨天看着你把面粉都沾到墙壁上去了。」艾刚静放下了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他为什麽要帮我?
王泽森耸耸肩,又咬了口面包就潇洒的起来走人,我看着他的背影松了口气,连忙以感恩的眼神看向艾刚静,只见他只是专注的照顾旁边好像连吃饭都有问题的nv生,还贴心的喂她吃着粥水。
我的心狠狠ch0u痛了一下,这是自作自受啊,也许他帮我只是举手之劳,我也不必对他的动机作太多的遐想。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站起来走到才刚开始吃的独翏言身边,然後以一副怨妇的模样看着他。
「走,我们去研究食谱去。」
「我还没吃完呢…」独翏言无奈的看着我,完全没打算要跟我走。
「走啦!」可我当然也不会顺他的意,拉着他就拼命往外走,他差点就要从椅子上摔下来,走的时候手上还拿着汤匙。
我气冲冲的一直拉他到他的拳馆,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能把他拉得动,又也许是独翏言故意跟随着我的脚步…
「喂,能放开我了吧?艾刚静早就没影了。」独翏言一只手cha着口袋,一脸无奈地看着转过头去的我。
我毅然停下脚步,松开拉着他的手,一言不发的走到擂台上,拿起旁边的拳套就开始使着蛮力疯狂击打着沙包。
独翏言紧皱着眉,慢慢走到擂台边,一副yu言又止的模样。
当我快要打到虚脱时,我才愿意甩下拳套,坐在擂台边不断喘息,好像只有这种快要窒息的感觉才能平息我x间的郁闷。
「下一个到谁?」
他没有说话,似是很认真在思考着。
「花花如何?」花花是我想到第二容易攻略的目标。
「不行。」他很快就拒绝了我,明明刚刚问他的时候还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为什麽?」
「要是我们还没有找到确实可以破解咒语的方法,这样只会让花花承受更长的痛苦。」
这句话显然有私心,其他人受苦就不是受苦了吗?虽然一直以来,的确是他们两人b较亲。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麽,花花只不过是一个七岁小孩,你该不会跟小孩子计较吧?」他这语气明显是看不起我,可是我却没生他的气,因为我的确也不忍心伤害花花,花花也一直是大家的团宠。
「在那麽多人中,为什麽惟独跟花花最亲?」像他这种暴脾气,怎麽可以忍受像花花那样笨拙的x格。
他没有说话,背对着我在擂台边慢慢坐了下来,但以前,我会觉得他是在发火的边缘,现在,我知道他是在强忍着悲伤,不知道为什麽,我总觉得他会告诉我的。
「当我被捉进来这里,心情经常很差,我总觉得是团长毁了我的生活,我自暴自弃、不吃不喝的,团长最後连打也懒得打我,当时我被关在地下室都快要si了,是花花不顾一切的偷偷拿食物给我,每当看到他那个不管情况有多恶劣也纯洁无瑕的笑容,我才觉得我也没有那麽不幸吧。」
他微微低下头,那段应该是非常不好的回忆,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麽悲伤的神情出现在独翏言脸上,虽然他还是那副臭脸,可他微皱的眉头还有那眼眶的红润,肯定不是我的错觉。
「你肯定有个弟弟。」我笑了笑,似是有点牛头不对马嘴的说着。l
「为什麽?」他疑惑的别过头来看我。
「因为你就是个弟控。」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没想到像独翏言这麽一个y汉也会有柔情的一面,但花花的确有让人不自觉温柔起来的能力。
到底是什麽样的感觉呢?几岁就被捉来这里当奴隶,还被迫要忘掉最亲最ai的人,几兄弟互相依靠,的确b亲兄弟更亲。
而我,也会慢慢忘记之前所有难过的回忆。
「你在想什麽啊?」独翏言的手在我面前挥了挥。
「吓?」我回过神来,发现刚刚竟然走神了,差一点就陷入无法自拔的回忆中。
「没事,我就想之後该怎麽办。」我是在说谎没错,因为我想不到更好的方法。
突然独翏言轻笑了一声,然後穿过擂台的绳子0着我的头,我不解的转过头去,差一点,连我也陷入这恼人的烦恼中。
「有时候,我会很好奇你那些莫名的悲伤。」
「你那些拙劣的演技实在是太明显了。」
他的声音很温柔且充满磁x,跟一开始看到的那个粗暴易怒的男生实在是相差太远了,这样的他就只有在与花花相处的时候才会出现。
不自觉地,我同样抚上他的脸,他的脸很冰凉,与我灼热的手心形成极大的反差,我靠近他一脸茫然的脸,浅浅地吻着他。
不知道这个吻持续了多久,时间就像停顿了一样,我到底是怎麽了?
「喂,你还好吗?」
突然画面一变,独翏言的确离我很近,可是却提醒着我,刚刚那些只是我的幻想。
「我累了。」话毕,我俐落地脱下拳套并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回到房间,关上房门,背靠着房门抱着头。
我到底是怎麽了?
「小桃,你说我该怎麽办?」
半夜,我实在睡不着觉,下意识地爬到王泽森的练习室里,然後竟傻到对着一只猴子在说话。
牠抓了抓头,连声音也不发出一声,牠肯定是在怪我吧,怪我半夜捞牠起来听我唠叨。
「对不起,可是我实在是不知道这些话要对谁说。」
「有时候我就在想,这世上就算没有了我,也不会影响分毫的。」
「我si了,他们还是会照样的过,也许会伤心一阵子吧,十八年後不也是一条好汉吗?」
我顿了顿,0了0小挑的头,这小家伙今天竟然会这麽乖巧的听我说话。
「谁会像团长那样,为了一个nv人si去活来的。」还把自己大好的青春和前途都给赔上了。
「你说,我有这个能耐吗?」
说着说着,睡意渐渐袭来,我睡在了漆黑冰冷的地下室,就像父母意外去世的那天,我睡在社区中心的地板上,抱着腿独自悲伤。
早上起来,头晕到不行,肯定是晚上着的凉,我晕乎乎的走到大厅打算找一点药吃,结果在走到门口时,腿一软就差点倒在地上去。
这混蛋独翏言在需要你的时候又不出现,不需要的时候又出来碍眼…
「你没事吧?」
有人在旁边扶住了我,让我好不容易站稳了脚步,我别过头去,发现竟然是艾刚静。
「静静…」我有点说不出话来,有点委屈也有点生气。
「你身t不舒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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