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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的冬天总是干冷得让人难以忍受,仿佛裹上多少件衣服都抵挡不住寒气入侵,呼出的每一口气都能在空气中凝结成白雾,模糊眼前世界。
你缩在厚厚的校服里,半张脸都埋在柔软的围巾里,眼镜被呼出的热气镀上一层白雾,眼睛还在努力睁大,想要看清眼前的男孩。
男孩正在打篮球,和他的兄弟一对一单挑。
你借口自己也想打篮球,将卑劣的心思小心掩藏,跟着一群男生称兄道弟,在你最讨厌的冬天来到你最讨厌的操场,打着你并不怎么喜欢的篮球,只为了和他靠的更近一点。
你真的很怕冷,但是你还是跟在他身后,一直和他聊着有关篮球的趣事,扯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这样就可以理所应当地跟在他身边。
这次可以和他一对一打球了吧,要好好打,尽可能拖延时间。你暗戳戳地想,暗自窃喜着,你对自己的控场能力还是一点儿把握的。
毕竟你为此练习了很久。
可惜你没能如愿。
每次轮到你上场,你的对手都不是他。
倒是其他男生一直对着你起哄,不是和他,而且另外一个男生。
你感到有点恶心。
那个男生曾扬言要在高三之前拿下你,你知道这事后只是笑了笑,和闺蜜说自己永远不会喜欢他。
是啊,谁会喜欢一个将自己推入深渊的人呢?
只会感到恶心。
但是你并没有表露出来,你很会隐藏,你知道如何不动声色地达成目标。
该轮到你上场,不管对手是谁,你都会上去打一场。
嗯,只是可能会放水。
四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你的手脚几乎快要冻得没有知觉了。
太冷了,这鬼天气。
可是你的眼睛还紧紧盯着他,却也不敢太过放肆,你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你的目光隔着起了层薄雾的眼镜片,几近贪婪地舔舐着他朝气蓬勃的身体。
好像得到他啊……
男孩的身材比例很好,一米七五的身高,肩宽腰窄,腿又直又长,身板挺直,像棵白杨树似的。你喜欢他的笑容,每次他笑起来,左边的脸颊上都会出现一个小小的酒窝,若隐若现,实在是勾人的很;男孩的头发短短的,毛茸茸的,看上去很好摸的样子,你真想去试试手感;他的下巴上冒出浅浅的胡渣,看样子挺久没刮过,你想,应该会有点扎手吧;他小巧的喉结会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起伏,漂亮精致,你不禁舔了舔唇。
可是你不配。
这时候,心里总会出现这道声音。
你微微瞌下眼帘,隐藏住喷薄欲出的强烈欲望,在眼镜的遮挡下,没人发现你眼中酝踉的风暴。
三点半到了,该回教室上自习了。
你跟在一群人均一米七八的男生身后,一米五的你显得有些突兀。你自己也察觉到了,于是就在他们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眼里装着的,是一个和同伴开怀大笑的男孩。
他好像在发光。
像个太阳一样。
你默默地想道,可是啊,好想让这个太阳只围着我转。
怎么可能。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你,太阳是属于世间万物的,不可以被私藏,收起你那龌龊的心思吧。
你的目光紧紧粘在男孩身上,炽热强烈地像是要把他拆分入腹。
你特意把桌子搬到他后面,这样的话,遇到不会的题就可以问问他,听听他磁性的嗓音,看看他拿着笔的细长手指,还有问你听没听懂时认真的眼神。
真是让人心动啊。
写作业的时候你老是在想男孩:他的睫毛好长好密,真可爱;鼻子好挺,显得他的眼睛更深邃了;上嘴唇的美人珠好好看,看上去好软,好想尝一尝……心思杂乱无章,写作业的时候也七拐八绕的写不清楚。
男孩是个成绩优异的好学生,他的作业早已写完,可能刚刚打了球,他有些躁动。
“要来下五子棋嘛?”
他转身问你。
你有些受宠若惊地“啊?”了一声,写作业写到有些木然的脑子刚刚消化了这句话的意思,你又马上应了下来。
“可以啊。”
你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正常,可还是压制不住地颤抖。
你心下不妙,是不是表现得太明显了?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他正兴致勃勃地把方格本拿出来,看来他并没有示意到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稍稍放下心。
你将作业放到抽屉里,准备好好享受这难得的相处时光。
你们下的是五子棋,他让你先走,你想了想,落下一个圆。
或者说,一个圈。
保存起来,拿起一旁的手机看了看时间,一点过五分,突然感到有些饥饿,这才想起你早上起来到现在滴米未沾,准备去厨房弄点吃的。
途中你经过囚禁男孩的房间,这才想起男孩还在房间里独自接受惩罚。
算了,先去看看他的情况再去弄吃的,不要把人给玩坏了。
你还没有尽兴呢。
推开门,男孩黯哑的哭声有气无力地传入你的耳中,还带着气音,像小钩子一样,一点一点挠住你的心。
你关了炮台开关,男孩还有些神志不清,抬起屁股一点一点把自己送到那根狰狞的黑色假阳上,穴口流出的淫水混着血丝,把那根黑色假阳磨得发亮,假阳上脉络越发清晰,就像真的一样。
突然间,男孩停下来动作,翻起白眼,从大张的嘴角流出晶莹的口水,紧接着浑身发颤,涨得紫青的阳具抖了抖,从尖端漏出白色液体,红肿的穴口急剧收缩,粉色的内壁依稀可见。
你站在床边观看,按照男孩的反应来看,应该是干性高潮了吧。
只能说他天赋异禀。
就算润滑剂有催情成分,正常人也做不到刚开苞就能用上炮台这种强力玩具,害被玩到干性高潮。
正好,耐操,玩的时候不用顾及那么多。
男孩发出无助的“呜呜”声,你替他取下口球,手指伸进他合不拢的嘴里,用两指夹住湿滑的舌头,肆意搅弄。
男孩已经神志不清了,他很配合,讨好似的舔着你的手指,长大嘴巴配合手指进出。你模仿交合的动作,手指在男孩嘴里抽插,来不及吞咽的唾沫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玩够了男孩的舌头,你将手上的透明液体抹在男孩胸上,取下乳夹,你把玩手下红肿挺立的肉粒,揪着拉长,揉搓变形,引起男孩一阵惊叫。
“不要了……好痛…啊啊……轻一点…嗯……”
男孩眼神茫然,嘴里无意识地呢喃,软的像撒娇一样。
你眯起眼睛,很是受用。
放过了布满红色印记的乳粒,你把玩起男孩的阳具。
你虚握一下,和你手腕般粗细;接着你又纵向比划了一下,比你的手略长,大概在十六到十七之间;茎身略弯,皮下是一根根凸起的青色血管,却又不显得狰狞;顶部的蘑菇头可爱圆润,上面泛着水光,形状很是漂亮。
原本粉色的玉茎因为得不到释放而涨得紫青,铃口可怜兮兮的往外吐着白色浊液。
你捏着那根细细的马眼棒,上下抽插,男孩呜咽一声,眼泪立马溢了出来。
“唔……好…好痛…嗯啊…让我射……”
“叫主人,”你擦去他的眼泪,温柔地诱哄男孩:“叫主人就可以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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