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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起生活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他捧着师妹,细碎地亲吻着她的面颊,“你一点也不爱我,只是被别的男人操爽了是不是?”
野兽阴茎轻轻搏动,顶着心爱雌性的臀缝,跃跃欲试,迫不及待,“别人可以,我也可以的啊。”
女子无力地软倒在他怀中,双腿大开,阴户被男人的手指涂上一层凉凉的药膏,他的衣襟敞开了,她的乳贴上去,温凉和炙热的感觉碰撞,两人俱是一阵舒爽。
他揉着师妹的腰,另一只手将药膏仔仔细细涂满了花户,药膏很快融化,顺着他的腕骨往下流淌。
“这样就不会疼了。”他说着,将师妹的手拉住,滑腻的膏药涂上去,垂眸认真得像是在教师妹修习一样。
但实际上,男人靠坐在堆叠的被褥上,带动师妹的手去触摸自己胯下硬挺,师妹的腿间湿漉漉的,那膏药不仅有治愈消肿的效果,还有催情。
此刻,她该感觉到犹如蚂蚁乱爬的酥痒了,在她的小穴里,到处都是。
“嗯……哼……”师妹的眼皮颤动,半醒不醒的,他镇定地握着她的手撸动自己的东西,眼神却牢牢锁住她的眼睛。
这么美丽的眼睛,在治好之前都看不见,所以她不知道是谁在操她呢。
就算是被一只发了情的畜生压在野外操弄,她也能爽得失去理智……真的好浪。
师妹柔软的手指触摸到他的卵蛋,肉刺温驯地贴合掌纹,他低低喘气,托起她的后脑与她接吻。
师妹因为药力本该沉睡,但是穴中被塞了催情药,现在的意识模糊至极,她喜欢接吻,乖乖张嘴配合,坐在他的一条大腿上,双手撸动着男人的阴茎,慢慢耸腰磨穴止痒。
他的腿上全是融化的药膏和她流出来的水。
“好痒……”她喘息换气的间隙哭诉起来,怎么磨也没有用,她夹紧腿,却将他的大腿夹在中间。
和她接吻的人好像是个很温柔很好说话的人,他抚摸她的脸颊,轻轻咬她的嘴角:“那怎么办?”
她的脑子一片混沌,以为自己还在魔界,掌心按住的男人腰腹结实有力,还有可以止痒的一根肉棍。
于是她很馋地说:“主人,操我吧……穴好痒,插进来动一动。”
他掐弄奶尖的力道一重,“……可惜,我不是你的主人,插进去被发现了怎么办?”
不是魔尊?不是魔尊是谁?不管是谁,快插进来吧……
师妹费劲地挪动起来,她看不见,只能凭感觉爬到他身上,双手摸到撸了好久丝毫不见疲软的鸡巴。
花穴不断流淌滴落着水液,她将手心凹凸不平的鸡巴对准了穴口,舔了舔唇,露出饥渴又诱人的表情,声音也压低了:“没事,我们不会被发现的……哦——你快点操、操完就没事……”
肉刺鸡巴捅进花穴,他享受着师妹主动的套弄,她贪心得很,每次起来都只留一截龟头在穴口,再猛地坐下,甬道被饱胀的肉刺鸡巴快速填满,爽得腿根发软。
“啪啪啪”的动静好大,他的神情讳莫如深,一边纵容她的贪欢,主动向上挺腰操她,一边用温和的声音问:“声音很响,我们真的不会被发现吗?”
师妹于是捂住嘴,动作缓慢地吞吃他的肉棒,左右上下地摇晃,将肉刺鸡巴吐出来,再嗦回去……
他看了一会她的“偷情”行为,更加生气了。
他将人抱起来,挤到床榻的最里面,跪着贴墙操她,他的大手覆盖住她的,“别出声,有人来了。”
心念一动,他用术法碰倒了凳子,制造出十分逼真的脚步声。
师妹的穴缩紧了,他的性器有些难以拔出,干脆就着深深埋在里面的姿势挺腰。
水声粘稠,他刻意干出声响。
师妹无神的双目睁大了,她的双腿紧紧盘在他腰上,既担心有人发现,又觉得他操得好爽。
“呜呜嗯嗯——”她的喘叫都闷在喉咙里,因为没有支点,只能双手双脚挂着眼前这个和她“偷情”的男人,鸡巴刺入花穴,上面的肉刺拉出来时会狠狠擦过阴蒂,更是爽出新高度。
他担心捂久了憋到师妹,于是松开了手,去揉她的乳,捏出淫靡的指痕,他喜欢师妹,喜欢师妹的每一处,并无特别偏爱,但是经过和师妹的兽交,他看出师妹已经被别的男人伺候习惯了,一对娇乳时刻瘙痒难耐。
拉扯着淫荡不堪的乳,他埋在师妹的颈窝里喘息,忽而感觉师妹的双手抱着他的头,断断续续地说:“好棒……你,以后还操我好不好、偷偷地,嗯……再重些……”
他的利齿咬住她的脖子,带了几分愤恨地重重捅她,声音仍是温和:“好啊。”
师妹脑子一团浆糊,自己说了要偷偷的,却很快就娇声浪喊,在他胯下扭着腰臀求操,催情效果漫长,一次两次的纾解远远不够。
他埋在师妹腿间舔舐她,将红肿淋漓的花户舔舐干净,带着软刺的舌头插她,喝干净她喷出的水,他从下往上看师妹迷乱的脸,紧紧揪住被褥的双手,像野兽一样四肢并用地往上爬过去,将性器对准塞入小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交合。
你被人救了,他身上有浅浅的青草香。
认识的人不多,只有师兄是这个味道的,清新得一批。
掠夺者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这个垃圾系统直接维修去了。
你眼睛瞎了也无法求证,无论说什么,这个救了你的人都不肯开口。
可能还在生你的气,也可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已经死掉又突然活蹦乱跳的师妹。
你其实有点怀疑是他把你给上了。
但是到了安置你的地方后,他基本不动你,只是沉默着给你准备药浴,在你差点撞墙的时候隔着袖子把你纠正回来。
没道理啊……难道真的不是他?
你当然不知道自己每次泡完药浴都会陷入昏睡,看似做好一个“前任”本分的师兄毫不顾忌地与你交合,人形,兽态,半兽,精液灌满你的肚皮,他会把雪豹尾巴塞进小穴将那些东西搅出来,给你清理干净,擦上治愈的药物,一点痕迹都不留。
你一点都没有察觉,哪怕小穴夹着男人的性器一整晚,抽出来时穴口会暂时合不拢而形成一个小洞,你看不见,只能皱着眉自己摸索两下缓解不适。
而他已经完全地视你为他的雌兽伴侣了,同吃同住,固定的交合,你走不出这个洞府,只能和他待在一起。
掠夺者是在三个月后完成的维修,这个时候你已经被催情香熏成师兄专属的鸡巴套子了。
除了眼睛你已经全部伤愈,但是日常点的熏香里被放了催情成分,一点一点,日积月累,欲求不满的躁动让你的智商掉线,昏迷时候操穴的快感和你清醒时候是不相通的。
你终于在某个白天按倒了师兄,迫不及待扒开他的裤子坐上去,你吃下他吃得相当顺利——你只以为是自己天赋异禀,哪知道他伪装成正常鸡巴的东西刚从你的穴里抽出来不到半个时辰。
他沉默地让你压着操了一会儿,然后要推开你,你哪里能放,嘴里心肝宝贝儿地叫着,使出浑身解数夹他,用他快要憋不住冒出肉刺的鸡巴磨逼。
然后他就顺从了你,你如愿地得到了男人止痒,洞府的每一个地方你们都滚过了,到处铺了地毯,你就跪在地上给他操,或者骑在他的腰上操他,快感无穷无尽,熏香就没熄灭过,你沉溺在性爱里,已经到了他外出时不得不将注水的玉势塞进穴中自己玩弄的地步。
等到他回来,男人的性器就会代替染上体温和淫水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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