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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重新分了班,阮清釉跟傅景辞不再在一个班级里。
两人分隔在走廊两边,见面的机会少,加上学业繁重,更加不常遇到。
周楠却跟阮清釉同班,大抵是受了周围紧张的气氛的影响,他变得认真了不少。
阮清釉不再去舞蹈教室,大多数时间是呆在图书馆刷题,或者去补课。
开始由夏迈入初秋,天气慢慢渐凉。
早上刚下了一会雨,停了半天,快放学的时间又淅淅沥沥下大了起来
阮清釉收拾完东西,到窗外取伞,却发现不见了。
周楠了然,立马起身,朝她走来,说:“我有伞,我送你回去吧?”
他走近,眼睛扫了眼窗边空空如也,不可置信道:“卧槽,不是吧?哪个人这么缺德,连伞都要偷。”
他的声音没控制住,教室里有同学跑出来看了眼,都是出现同样的情况。
天空突然破开云层,划下一道闪电,白晃晃站在脸上,看着就挺吓人。
有同学立马吓得往教室里头躲。
周楠挠挠头,不好意思道:“要不,你等会,我让我妈来接我,顺便送你回去。”
“不用了。”
这句话不是阮清釉说的,她侧头望向声音的来源,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到面的人,中规中矩地穿着校服,把一身丑到渣的蓝白条纹的校服穿出模特的既视感。
他腿又细又修长,被包裹在宽大的衣服里也不显胖,反而有一gu纯净的少年气息由内而外散发。
周楠突然间看见傅景辞,还愣了下,过了几秒,脸上扬起开心的笑,问道:“傅哥,你怎么来了?”
傅景辞手里拿着把黑se长柄的雨伞,他抓着伞柄,闲闲晃悠着,懒洋洋道:“管那么多做什么?”
“额……”
周楠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得罪了傅景辞,他习惯了傅景辞平日里说话的口吻,跟现在没差,尴尬之后脸se又恢复如常。
阮清釉抬手朝周楠左右晃了晃,“我先走了。”
“唉……你不是没伞吗?”
她两手一摊,视线从傅景辞身上划过,随意道:“现在有了。”
英雄救美的戏码是俗套了点,但落了难的灰姑娘最是吃这套。
谁不ai身上带着光,时时刻刻给你指明灯的男人?
周楠还想跟上去,被傅景辞抬手时,横亘在身前的雨伞挡了回去。
“傅哥?”
直到阮清釉拐弯下了楼梯,傅景辞才收回伞,他将手在周楠肩膀上拍了两下,“把心思多放在学习上,总b放在追nv生上强。”
他越过周楠,跟阮清釉走同一条道,刚拐弯,就被伸出的一只脚挡了路。
傅景辞伞塞她手里,挑着嘴角,似笑非笑,“等着送我回家?”
“想的美。”阮清釉哼了声,拍开他的手,拿着伞下了楼梯。
雨一时半会没那么容易停,隐约有变大的趋势。
闷雷伴随着闪电,砸在了头顶灰蒙蒙的天空上,张牙舞爪地,好像要吞噬周围的一切。
阮清釉撑开伞骨,他的伞b正常大了一倍,足够两个人。
她不想搭理他,明明离得也不远,身后的男人却从来都没来找过她。
反而是她揽了班长的事,特地绕远去老师办公室送试卷,路过他们教室,正撞到他在给一个长头发的nv孩子讲题。
想想那gu气就消不下去,凭什么要她主动去找他。
她举着伞,一只脚往台阶下迈,书包带被后面的人往回扯,她跌入那个人的怀里。
淡淡的香气包裹着她,她来不及反应,仰头愣愣同他对视着。
傅景辞将伞往她的方向倾斜了几分,风和雨再大,都被他阻拦在世界之外,剩下的只有他。
“是我。”
阮清釉不明所以。
他无奈道:“是我等着送你回家。”
“所以…给个机会?”
雨下得大,去公交站的那条路积了一层水,她穿了双平底小白鞋,踮起脚尖走路。
阮清釉刻意同他保持距离,伞就这么大,还是免不了会手碰到手,她把手交握放在前面。
傅景辞举着伞,大部分都倾向她这边,左边肩膀sh了一小块,他毫不在意。
红绿灯路口,斑马线旁井盖上冒着水,雨势太大,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等绿灯,要走过去势必会弄sh鞋子。
绿灯亮起,阮清釉呼了口气,脚尖往前刚要落下去,腰上一紧,她扭头看向身侧。
傅景辞的手揽住她的腰,神se从容地抱起她,一脚踏进高到脚踝处的斑马线。
直到过了对面,他才放下她,气息平稳,指着公交站台的方向,“车来了。”
他的声音拉回了走神的阮清釉,她有些慌乱的从书包里掏出公交卡,手作伞状盖在头顶上,身后被人扯住走不了。
“雨这么大,我送你过去。”
话音刚落,他手搭在她的手包上,带着她往公交站的方向走。
下雨天,地铁又隔得有些距离,不少人选择坐公交。
平日里不多人,甚至有位置坐的公交车,一上去连过道上站的位置都挤满了人。
阮清釉匆匆跟他道了谢,在最后一个刷卡挤了上去。
她朝两边的人面露歉意,一面说着对不起,一面朝最后面走。
她刚站定,余光里扫到了傅景辞,她还以为她看错了,眨了眨眼,才发现真没看错,他跟着一起上来了。
傅景辞家的方向跟她相反,不可能会坐这一辆公交车。
“你跟着我g嘛?”
车子突然间一个急刹,傅景辞扶住站立不稳要往前摔的阮清釉,手挡在她面前,才看向她,认真道:“说好送你回家,我不能半途而废。”
“……”
好吧,阮清釉无法反驳,而且都已经上车了,现在赶他下车,也有点太翻脸不认人。
两人没再开口。
车上的人几乎都在刷视频、玩手机,闲无聊,她拿出手机跟耳机,点开音乐,随便找了首歌听了起来。
雨滴落在窗户,发出“啪啦啪啦”的拍打声,透明窗上凝结了一层水珠,雾蒙蒙看不清外面,只能听着下车提醒才能知道到哪。
傅景辞朝她说了句什么,她没听清,只看到他一张一合的嘴。
她拔下一只耳机,把耳朵凑到他唇边,细白的耳垂上有一个小小的塑料珠子耳钉。
靠得近,他能闻到她垂落肩头微卷长发上散发的淡香,像玫瑰花的味道。
傅景辞启唇要说话时,唇瓣触碰到她的耳垂,他的头下意识往后靠,拉开些距离,x腔处浮上一层燥热。
阮清釉疑惑地问:“你刚才跟我说了什么?”她指了指另一边耳朵里塞着的耳机,“我没听见。”
傅景辞喉咙咽了一下,“有考虑要考哪所大学吗?”
学校里最近要高三学生提前填志愿,阮清釉没填好。之前的梦想是考到b市的舞蹈学校,现在……她也清楚自己以后要做什么,去哪个学校。
她摇了摇头,“我没填。”
“嗯?还没想好?”
“不是,我…不知道,现在已经没有特别想去的大学了。”
听她说出这句话,傅景辞了然,他0了0她的脸,想了会,说:“会有的,一个人存活于世,注定是有他存在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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