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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上官盛yan道:「那是因为你这小子不知道以前的涪州城是什麽乌烟瘴气的地方,涪州城能有今日的光景,全都是因为有瞿yan帮的经营!」上官鸿江道:「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如今的涪州城繁盛平和,为何要向百姓强收规费?哪只会让百姓活得更困难、更痛苦而已,对他们来说全然没有好处!」
上官盛yan道:「全然没有好处吗?你要不要去问问你从前管的那些赌场、酒楼?那些地方没了我们瞿yan帮能生存下去吗?」上官鸿江道:「赌场、酒楼是不同的,我现在在说百姓,不是说那些声se犬马的地方,你太过傲慢了,你以为瞿yan帮是不可或缺的吗?对涪州城的百姓来说,没有瞿yan帮更好,这样就不必再受到我们的剥削!」上官盛yan道:「剥削?你竟敢说这是剥削?这是瞿yan帮应得的利益,我们过去花了这麽多心血才把涪州城整顿成现在的模样,我们拿到我们应得的回报,哪里错了?你竟敢说这是剥削?」上官鸿江道:「去算计这些不是侠士的行径,只有商人才会算计着付出了多少努力与成本要赚取多少利益,我们是侠士,应该要不求回报的救助百姓,要为了没有武功的百姓牺牲奉献,这才是侠义之道!」
上官盛yan正想反驳,一阵鼓掌声自议事大厅门口传来,一个汉子说道:「很是、很是,见解jg辟,深得我心。」所有人均转头看向门口,只见一个披发汉子带着一个细瘦少nv及一个粗壮少年踏入议事大厅,一个帮众自三人後方匆忙来拦道:「帮中的尊长们正在议事,请三位贵客留步。」那披发汉子全不理会,迳自向上官鸿江道:「我还以为整个瞿yan帮中只剩下汲汲营营之辈,没想到还有这gu清流,不知小兄弟贵姓大名?」上官鸿江未及开口,韩刚朗声道:「尊驾是谁?擅自私闯瞿yan帮议事重地,不怕招来杀身之祸吗?」那披发汉子笑道:「擎天飞龙当真x急,我只不过是个浪迹江湖、四海为家的邋遢汉子罢了,那有什麽名号可说?我只不过听这小兄弟说得有理,这才来看看这小兄弟究竟是什麽样的人罢了,这样就要杀我们师徒三人吗?瞿yan帮也未免太不通人情了。」韩刚、丁瑞与左添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均不知这披发汉子究竟是何来头,丁瑞当机立断向李介使了个眼se,李介意会,缓步步入厅中,将站在厅中的上官鸿江推向丁瑞,接着对那披发汉子道:「尊驾既不愿表明身分,那就只能用兵刃说话了!」那披发汉子道:「如此甚好,李长老请出招。」
丁瑞见这披发汉子虽然一副落拓江湖的样子,但对於瞿yan帮众人了若指掌,不论是韩刚还是李介都知之甚明,显然是冲着瞿yan帮来的,心中十分不安。李介一上来便拔剑使出「三光剑法」,那披发汉子悠悠道:「李长老敌意甚重,一上来就用三光剑法呀,唉呀,我可承受不起。」说着自背後拔出长剑,斜指地板,李介一招「繁星点点」连刺十剑,那披发汉子左右闪避,竟不出剑招架,剑尖依然斜指地板,李介怒道:「你是瞧不起我吗?举剑招架!」那披发汉子道:「真要瞧不起你就不必闪躲了,是不是啊,上官帮主?」上官盛yan靠在椅背上,双目半闭,全然不理会那披发汉子的问话。
李介道:「废话少说,再看此招如何!」横扫两剑後当中一剑刺出,却是一招「日冕耀天」,那披发汉子喃喃道:「这招倒是难解……」伸脚一跨踩在剑身上,竟跃了起来,一剑指出,直对李介的咽喉处,李介yu收剑招架,但剑被那披发汉子踩得直往下沉,竟举不起来,李介只能伸出左手食、中二指,yu夹住来剑,那披发汉子长剑一颤,将李介两指划伤。眼见敌剑将要刺中咽喉,李介拖剑後退三步,那披发汉子凌空跨出一步,一剑抵在李介的x口上,李介自知已被制住,只能认输道:「尊驾武艺高强,李某人佩服。」丁瑞见这披发汉子打败李介,竟没有使出一招自家功夫,举重若轻,功力不凡,心中更添担忧。
韩刚站起身来拱手道:「尊驾果然有些门道,便让老夫来试试你的功力如何。」那披发汉子亦拱手道:「韩飞龙要赐教,那是再好不过,只怕你若输了,就要上官帮主出手了吧?」韩刚傲然道:「就凭你也还不够资格跟我们帮主动手,进招吧!」那披发汉子却道:「够不够资格不是你说了算的,是不是,上官帮主?」上官鸿江见此人事事针对上官盛yan,知道此人过去与上官盛yan必有恩怨,但见上官盛yan一脸不在乎的样子,也不知事态究竟严不严重。
那披发汉子收剑入鞘,赤手摆起架式道:「韩飞龙jg擅掌法,我与你空手过招吧。」韩刚见这披发汉子有恃无恐,明知自己jg擅掌法偏要与自己b试掌法,不知是否有当真有过人之处,但也只能y着头皮上了。那披发汉子跨步一掌劈出,韩刚屈膝一跃,使出成名绝技飞龙掌,直攻披发汉子头顶,披发汉子倒退一步避开,韩刚凌空翻身,右手暴伸,直探披发汉子x口,那披发汉子大喝一声:「来得好!」右手y、左手yan,一招「羊入虎口」,十指如牙,狠狠刺入韩刚右臂,韩刚左掌打出,直取披发汉子面门,力道遒劲,直yu毙敌於掌下,那披发汉子悠然道:「你我并无仇怨,何必拚个你si我活?」双手一翻,右手yan、左手y,韩刚人身在空中,无处借力,整个人被转了半圈,掌力已尽,另出右脚膝击披发汉子面门,左手在地上借力,那披发汉子突然松手,韩刚向上飞去,膝击落空,右手上臂多了六个指孔,泊泊渗血,彷佛被猛兽咬伤,韩刚恍若不觉,在房梁上双足一踢,s向那披发汉子,那披发汉子横跨一步,转身斜退,一掌向上打去,正对韩刚小腹,却是一招「盘古撑天」。韩刚避无可避,只能运气於腹x之间,y接这一掌,没想到这招看似刚猛,那披发汉子却没运上内劲,韩刚被一掌打向上飞,却连房梁也没碰到,便落了下来。
只看这交手的三招两式,便知这披发汉子的武功b之韩刚要高,但从这几招的步法中,丁瑞却看出了些端倪,朗声道:「阁下可是灵川派的前辈高人?」那披发汉子本来要与韩刚对掌了,一听到「灵川派」三个字,立即收掌退後,抱拳向丁瑞道:「丁游龙见多识广,在下佩服。不错,我是灵川派门下,不对,曾经在灵川派门下。」左添道:「灵川派不是在十年前就被屠灭了吗?江湖上哪还有灵川派的传人?」那披发汉子道:「当年灵川派被灭时,我只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se罢了,那时我师父拚si掩护身受重伤的我逃走,但我还是被对头b得坠入本派後山的瀑布中,也是命不该绝,我被冲到下游後被一个寻常樵夫救了起来,我就在那个小村中隐姓埋名,苦练了十年,终於将灵川派的功夫练到今日的境地,上官盛yan,你没想到我还能活到今日吧?」上官盛yan道:「当初我找了你三天三夜,既没找着人也没找着屍t,就已经预料到会有今日了,不过看你当前的武功,与当年相b也没什麽进展,苦练十年……哼哼,也不过是白费力气罢了。」
丁瑞惊讶道:「当年灵川派号称长安以西第一大派,竟会在一夜之间被屠灭,原来就是因为有帮主参与其中……」上官盛yan挥挥手道:「那是早年欠下的人情债,不过是去还债罢了,不过现今想想,还真是不划算,那次宰掉灵川派掌门无痕子,害我中了三剑,休养了一个月,当真是一场苦战呀。逍遥子,你打算今日报那一掌之仇吗?正主都还没见到你就打算丧命於此吗?」
逍遥子道:「我也知道你并非正主,但就当年的武功高下而言,你绝对是那些人当中最强的,我若能报得这一掌之仇,那麽其他人也就不值一哂了,自然能摧枯拉朽的一路杀去;若不能报得这一掌之仇,不就表示我的武功还不到家,那又何必去丢人现眼?」上官盛yan道:「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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