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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左龙头,难得三人大驾光临渝州分舵。」左添道:「少来这一套,事情处理得怎麽样了?」刘瀚猛然想起左添的x格是出了名的不苟言笑,遂收起热络的神情,严肃道:「对方不肯罢手,约了明天要到分舵来谈判。」左添皱眉道:「对方不知道我们是瞿yan帮吗?」刘瀚道:「他们说:瞿yan帮又如何?不过是个江湖帮派!」左添道:「渝州分舵是我帮最大的分舵,岂容他人如此羞辱!如今有丁龙头与我坐镇,明日便放胆与他们谈判吧。」刘瀚恭敬道:「谨遵左龙头号令。」
上官鸿江问左添道:「左叔叔,究竟是什麽人敢欺到我们头上来?」左添道:「渝州乃长江、嘉陵江汇流之处,四方船货往来如云,本帮渝州分舵便是靠护船保镳,才能发展至当前的盛况,但近来渝州文氏打着行侠仗义的名号介入渝州分舵与船家之间的交易,说穿了不就是要抢本帮的生意?文氏又与渝州司马有些关系,若与官府扯上什麽关系,我们的正经生意可就做不下去了,说来实在麻烦的紧。」上官鸿江道:「如此说来,在我们自己的地盘上反倒不能得罪官府哩!」左添听出上官鸿江话里有话,问道:「你们跟官府起冲突了吗?」上官鸿江吐吐舌头道:「我们在经过秦州时跟秦州刺史打了一架。」遂将丁瑞中毒,为了万节竹根与秦州刺史卢宜交手之事说了一遍。左添沉y道:「虽然秦州与本帮相距颇远,但得罪官府毕竟不是什麽好事,待回到总舵後再与帮主商量如何处理。」上官鸿江与丁瑞皆如做错事般不敢答话。左添道:「既然你们遇上了我,便不急着回涪州去,陪我处理完此间之事我们再一起回涪州去吧。」丁瑞道:「那就这麽办吧,如此得派人到渡口把韩刚等人都接过来。」遂找来刘瀚对他道:「刘老弟,你派几个得力的小头目到渡口将韩刚他们接到分舵来。」丁瑞向刘瀚仔细描述方济世及章笙的容貌身形,刘瀚下去找人去接韩刚等人。
时至中午,一个小头目领着韩刚、方济世及章笙到渝州分舵,韩刚见到左添也是吃了一惊,问道:「左兄怎会在渝州?」左添於是又说了一遍渝州文氏与渝州司马之事,韩刚愤愤道:「渝州文氏是什麽玩意儿,想当年渝州河盗猖獗,虽然距离本帮涪州本舵极近,但逆流不利於航行,帮主本不想cha手,还不是文祺带了大批礼物前来拜托帮主,帮主这才设立渝州分舵,经过三年的大混战,这才将渝州附近的河盗扫除一空,期间本帮弟兄si伤没有一万也有五千,渝州文氏身为地主竟作壁上观,从没派过一个人前来助阵,现在文祺刚si,他那票不肖子孙便想来分一杯羹吗?哼!把我们瞿yan帮当作傻子吗?」左添道:「韩兄说得有理,渝州的基业本来就是我帮流血流汗打下来的,渝州文氏现在想当现成的老大,哪有这麽简单?」众人说得义愤填膺,均对渝州文氏的作为十分不满,上官鸿江对於渝州分舵建立的过往并不清楚,听这些大人们忿忿不平的对话没有什麽共鸣,白纯儿更是完全听不懂大人们交谈的内容,坐在椅子上无聊得直打哈欠,上官鸿江见状,便溜了过去对白纯儿道:「这些帮中的事你也听得很无聊吧?我们四处去逛逛。」白纯儿本以为上官鸿江要参与帮中事务,不敢邀他溜出去玩,但现在是上官鸿江邀她,於是便欣然答应。
两个孩子溜出议事大厅後,上官鸿江带着白纯儿四处乱走,上官鸿江对白纯儿道:「虽然渝州分舵是瞿yan帮最大的分舵,但我从来没有到渝州分舵来过,不知道里头有什麽好玩的地方?」白纯儿担心道:「我们还是不要乱走的好,万一被别人撞见可不好。」上官鸿江道:「怕什麽,我可是瞿yan帮的少帮主哩,瞿yan帮就是我家,谁敢说什麽?」突然之间传来锁链碰撞的声音,白纯儿吓了一跳,问道:「那是什麽声音?」上官鸿江道:「我也不知道,我们去瞧瞧。」白纯儿虽然十分害怕,但上官鸿江紧紧握着白纯儿的手,白纯儿只好跟着上官鸿江一探究竟。两人走到一幢不起眼的房屋外头,听见里头传来「框啷、框啷」的锁链碰撞声,上官鸿江伸手一推,房门竟没上锁,应手而开,虽是大白天,但屋中门窗紧闭,烛火昏暗,除了一道向下的楼梯外,什麽都没有。白纯儿看到这般景象心中更是害怕,拉着上官鸿江想往外走,但上官鸿江身型b她高大得多,白纯儿哪拉得动上官鸿江?上官鸿江听见锁链声变得更清楚,心想下面必定有人,便向楼梯走去,即使白纯儿si命地拉也拉不住。下了楼梯後两个孩子来到一座地牢,烛火摇曳,b之上头要更加昏暗,上官鸿江悄声对白纯儿道:「这地牢是用来囚禁敌人用的,我知道涪州本舵有一个,但爹爹管很严,从来不让我去瞧瞧,听那声音,现在肯定有人被关在里面,我们去瞧瞧。」白纯儿道:「那……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们回去吧,别闯祸了。」上官鸿江道:「都已经来到这里了,不进去瞧瞧实在太可惜了,只是看一看而已,我又不会动什麽东西,不会闯祸的啦。」说着便继续拉着白纯儿向地牢深处走,白纯儿既害怕又无奈,但要她放开上官鸿江自己往回走,她是绝对不敢的,事已至此,也只好y着头皮跟着上官鸿江往前走了。
经过几个空的牢笼後,两个孩子终於看到锁链声的来源,一个人影披头散发,双手被锁链绑住,吊在牢笼中,仅足尖点地,晃来晃去发出锁链碰撞的声音。仔细一看,此人全身ch11u0,一丝不挂,rufang隆起,竟是一名年轻nv子,身上满是伤痕,t无完肤,伤口上结满血块,显然被殴打、刑求过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白纯儿见她伤得如此重,忍不住喊道:「姐姐、姐姐,你还好吧?」那年轻nv子微微抬头看了两人一眼,艰困地问道:「你们是谁?瞿yan帮里怎麽会有小孩?」上官鸿江见她如此重伤,神志却不失,便问道:「你是谁?为什麽会被关在这里?」那年轻nv子虽然重伤气虚,仍强项骂道:「瞿yan帮没ga0懂我是谁便不放我走是吗?大不了一si,本姑娘没在怕的!去叫大人过来打我呀!不是一直威胁要玷w我吗?就凭你这孩子行吗?」上官鸿江与白纯儿都听不懂「玷w」是什麽意思,被骂得一头雾水。
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看守地牢的瞿yan帮众骂道:「臭婆娘,你被打得还不够吗?在那瞎嚷嚷个什麽劲?」那帮众走近一看,发现上官鸿江与白纯儿站在牢笼外面,下了一跳,忙道:「你们两个是什麽人?怎麽会有两个孩子在这里?」上官鸿江见这帮众的服se,知道这人不过是个普通帮众,难怪不认识自己,便道:「我是上官鸿江,你们怎麽把这姑娘关在这里?快把她给放了!」那帮众听上官鸿江自称是少帮主,心中半信半疑,自然不肯放了那年轻nv子,说道:「你们先跟我出来,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说着便伸手去抓上官鸿江的肩膀,上官鸿江见这帮众出手的姿势,知道这帮众练过几天武功,於是伸手去切那帮众的手腕,那帮众见这孩子小小年纪出手不凡,心中信了七、八成,说道:「即便你是少帮主也不能随意释放敌人,我们先去见过刘分舵主及左龙头再定行止。」上官鸿江道:「这姑娘已经被你们打成这样了,又被你们扒个jg光,要逃也逃不走,先把她放下来,我们再去见刘分舵主及左龙头。」正当两人争执之际,一个人在上头骂道:「徐大,你竟敢擅离岗位,瞧我不把你给剥皮!」徐大喊道:「老大,这里有些麻烦,你快下来!」
那人连忙跑下来,见到上官鸿江,连忙拱手行礼道:「少帮主,你怎麽会在这里?」上官鸿江认得这小头目名叫樊竹,便道:「樊兄,你先将这姑娘放了吧。」樊竹惶恐道:「少帮主,此事我不能做主,我们先去见过分舵主与左龙头再说,好吗?」上官鸿江见争不过两人,只好勉强答应。一行人重回议事大厅,厅中诸人已经散去,只剩刘瀚、左添及丁瑞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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