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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准、s。”贺溪一字一顿,然后笑着说:“要是再不听话,这周你就别想再碰我啦!”
不待南如松回应,她就开始有节奏地上下耸动起来。
一开始还略微有些吃力,等慢慢适应了这种玩法以后,她就开始放飞自我了。
就像是把南如松当成了个玩具一样,她玩起来不亦乐乎,还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眼中越来越多、多得要溢出眼眶的q1ngyu。
但爽的只有贺溪一个人而已,南如松只觉得自己忍得要炸开了。
“你……”他重重地喘息着,“惩罚……还没结束吗?”
只是几个简简单单的字,说起来却像把他的肺ch0u空了似的。
“唔……”贺溪瞟了一眼时间,“好像是有点久了……”
所以该结束了,南如松想。
“那让我再来最后一次好不好?”贺溪期待地看着他。
南如松:“……”
贺溪没松开他,这就意味着即便他说不好也没有太大用处。所以南如松放弃回答,也算是默许了她的请求。
十几分钟后,贺溪终于松开他,满足地埋进他颈窝里。
南如松长舒一口气。
然后二话不说,翻身将贺溪压在了床上。
贺溪一愣:“……还来?”
“你是罚完了,我可还没有。”他微笑着说,“我保证,今天以后,你绝对不会想再听到‘罚’这个字。”
贺溪听了,没太大反应。
类似的威胁她听南如松说过太多次了。虽然每次战况都相当惨烈,但以她的恢复能力,基本上睡一觉以后就可以当成无事发生。
所以她象征x地表示了一下惊慌,然后就被半推半就地摁在了床上。
但没一会儿,被顶撞着的贺溪就开始发现不对劲了。
她的jg神海开始有点不受控制,而罪魁祸首——毫无疑问是南如松。
“呃啊……你想……g什么!”
口中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但仍然难掩其中暗藏的惊惶。
“g你最喜欢要我g的事啊。”南如松温温柔柔地说着。
贺溪意识到他想g什么,忙说道:“不行,一起来的话……啊!”
南如松重重地撞进去,打断她的话,“你怕自己jg神受不了?”
“怎么可能受得了?”贺溪抓紧床单,“光是jg神ga0cha0这一个就能送走我了好吗!”
如果还被他这样不停地刺激……
会爽疯的。
南如松笑了笑,手沿着脊柱g0u爬上了贺溪的后颈,“我不会让你jg神崩溃的,所以你只要好好受着就可以了,怎么样?想试试我的‘惩罚’吗?”
贺溪没回话。
她跪着,翘着pgu,上半身几乎全伏在床上,被南如松撞得一耸一耸,粗气不断。
但后颈被握住的时候,她也没有躲。
她知道,南如松在等她的一句话。或者是一个词,甚至是一个字。只要她应了,她的jg神海里就会立刻绞起一场前所未有的可怖风暴。
哨兵追求刺激感的本能仍让她有些蠢蠢yu动。她吞一口唾ye,说:“你来吧,我——呃——”
话音未落,她便猛地撑起上半身,塌着腰,夸张地仰起头。
而后眼睛渐渐失去焦点,舌头也不听话似的伸出半截吊在外面,口水沿着嘴角边缘往下流,滴落在被抓出白se划痕的浅se床单上。
jg神海中的巨变唤醒了肢t记忆。因肌r0u绷紧而骤然收缩的内壁被一次又一次强y地破开,来回的摩擦不断刺激着那处敏感的壁r0u。而早已肿胀不堪殷红如血的r0u芽仍然在南如松手中被持续ai抚着。
此刻的她就像一个提线木偶,每一根线都是快感的控制开关,而所有的开关都被南如松提在手上。触电的感觉从脚趾一直漫上天灵盖,整个人都完完全全被su麻麻的快感所支配。
他像是t0ng进了泉眼里,每一次ch0u出都带出大量透明的yet,一些洒在床单上,一些顺着大腿往下流,还有一些,又被他撞了回去。
“不要了……”贺溪哭着说,“要疯了……”
南如松估0着也差不多到贺溪的极限了,便开口问:“以后还敢那么惩罚我吗?”
贺溪换了一口气,没来得及应声。
下一秒,南如松便猛地撞进最深处,而后,他听见布料破裂的声音。
贺溪抓破了床单。
他笑了笑,说:“还想罚?那以后你罚我一次,我就罚你一次,一次一天,看看谁更耐罚一点,怎么样?”
强烈的双重刺激让贺溪不受控制地ch0u搐起来,她连忙哭喊道:“我错了我错了!不罚了不罚了!”
“说话算话吗?”
“算算算!”
得了准话,南如松才将手从她后颈上撤下来,几轮冲刺之后结束战斗。
贺溪脱力似的重新摔回床上,瘫软得几乎无法动弹。
“还好吗?”南如松先小心处理掉安全套,然后试着碰了碰贺溪的脸,“去洗洗?”
贺溪闭着眼有气无力地回道:“让我……先……歇会儿……”
“那你眯会儿,我抱你去。”
贺溪连话也懒得说,哼哼两声,便算是默认了。
“每次都要抱着洗,真是……”他失笑,在她脸上轻轻蹭了两下,又俯身在唇上落下一个吻。
“但没关系,我喜欢。”
自从知道自己闺nv早就跟白塔认定的最佳匹配者混到一起去了,李仪就给贺溪打了不少电话,三番四次明里暗里示意她赶紧跟人把事儿办了,
只不过,这次的电话打得有些不是时候。
电话是南如松接通的,他打开了外放,然后将手机放在了贺溪脑袋边上。
“您急什么啊,他人在这儿又不会跑。”贺溪压着声喘一口气,推开南如松不规矩的手,然后说:“最近局里忙得要si,你等我闲下来再ga0这些。”
手被握住不让动,南如松便hanzhu她x口上一粒红梅,时而咬时而x1,不轻不重,却偏偏弄得贺溪受不了地去推他的脑袋。
而她刚一松手,深入腿间的那只手便又不老实了,一个不留神便伸进了里面。
上头或者下头,总有一边顾不上。她索x放弃反抗,放开了任南如松挑逗,只尽力去控制自己的声线,不想让李仪听出问题来。
南如松见她不再阻挠,低低笑了两声,弄得更起劲了。
而电话对面的李仪对贺溪在这边极力忍耐的情形一无所知。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吗?你们这行一年到头哪有闲的时候?你就算找借口糊弄我,也找个可信度高一点的吧?再说你现在也老大不小……”
“停停停!”贺溪抓住床单,回头剜南如松一眼,才说:“我这连三十岁都没有,怎么就老大不小了?”
南如松视若无睹,缓缓ch0u出,而后又挤入一根手指。
“还三十?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都已经上小学了!”
“那是因为你跟我爸结婚早啊,我跟南——”
贺溪陡然闭嘴,咬紧牙关sisi忍住不吭声。那两根手指jg准地找上了她敏感点,来来回回没几下就把她送走了。
李仪没觉得有问题,紧接着说:“所以你要是听我的,早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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