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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来却觉得有些心疼,不自觉地就倾身去亲她。
贺溪却立刻仰头,一下子躲开了。
“不是说好了吗?你不准动!”
“不是要我感谢你吗?”
“那你也不准动!惩罚还没结束呢!”
南如松一顿:“还没结束?”
贺溪微微睁大眼:“我都还没爽到,你就想结束?想得美啊你!”
南如松失笑,说:“那我来帮你爽一爽?”
贺溪哼一声,摁着他的肩膀重重一推,把他推倒在床上,而后三两下爬上去,抓着他的手摁在他头顶。
“你不准动,我自己来!”
ps不小心双叒叕超字数了,所以打算拆成上下两篇。但下篇我现在还没写出来抱头溜走
双腕交叠之处,床单陷出了层层褶皱。
仅用一只手,贺溪便完全夺走了南如松双臂的活动能力。至于另一只,则又开始在南如松身下r0ucu0起来。
才s过的南如松并未完全疲软下去,在她故意的r0u蹭之下,它很快又变得像铁似的y。
“你知道吗?”贺溪幽幽开口,“你喘起来特别诱人,刚才都把我听sh了。”
说着,她从他腰上跪立起来,南如松低头,清楚地看见了一条长长的透明丝线。
一头是他的小腹,一头在她的腿间。
然后“啪”地一声,丝线被扯断了。
而她还在r0un1e着他,动作不紧不慢,涨得他难受。
“来吗?”他压着声问。
“不来,再让你难受一会儿。”贺溪笑望着他,想了想,又说道:“或者你再喘喘?我想听。”
南如松陡然抿紧了唇。
见状,贺溪挑起眉,开始以食指和中指夹住蘑菇头的地步凹陷处,然后用大拇指顶端的小孔附近不停打着圈。
他立刻忍不住ch0u了一口气。
“就是这样。”贺溪缓缓俯下身,一手压在他手腕,一手伸进腿间继续玩弄他,“要是你喘得再好听点儿,没准我一个忍不住,就放你进去了。”
南如松闭仰起头微张着嘴,闭上眼不去看她。
他有点后悔答应陪她玩这个“惩罚游戏”了。
难受,忍不住,想让她松手,然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教她做人。
但可惜,他是守规矩的人,他现在只能遵守贺溪制定的游戏规则。
“贺溪……”
他的声音里仿佛掺了沙子,说不清到底是在喘还是在念,听得贺溪心弦直颤。
“嗯?”
即使只有一个单音,也藏不住她的笑意。
而后她微微抬起下巴,盯上他因仰头而暴露出来的喉结,而后一口含了上去。
“嗯……”
声音微弱,但很清晰。
于是含变成了t1an,t1an又变成了x1,x1又变成了咬,非将他颈上那一块儿弄得一片红才肯罢休。
“真好看。”她小声说,突然又反应过来,问:“明天能消吗?”
“不能,”南如松换一口气,“至少三天。”
“啊……是吗?那我好像一不小心g坏事了。”
像是为了赔罪一样,贺溪拆了一片安全套给他套上,然后将他抵在腿间shill黏糊糊的入口处,磨蹭两下,开始缓缓往下坐,问:“衣领遮不住,你明天上班怎么办?”
“就说……嗯……被虫子咬了。”
“我又不是虫子。”贺溪有些不满,才坐进去一点儿,又开始慢慢往后退。
“那就说……”
说到一半,南如松突然向上顶了一下胯。
“呀!”
还没完全退出去的贺溪猝不及防间被重重一顶,预料之外的刺激感让她腿一软,身子又往下沉了沉,让他埋得更深了。
他睁开眼,看着贺溪陡然间僵直的躯t,笑着说:“是我nv朋友咬的。”
贺溪半天才缓过劲来,她松开南如松的手,也不管自己现在身下还吞着一根巨大的家伙,不满地在他x口弹了一下:“说好不动的呢?你怎么还耍赖?!”
“明明是你耍赖。”
“我哪里耍赖了?”
南如松收回手看了一眼,不出意外,手腕上也是红红的一圈,不像是很快能消退的样子。
然后他看向贺溪,“你先前说要自己来,我就乖乖等着被投喂,结果你磨磨蹭蹭半天没动静,难道不是耍赖吗?我饿得慌,当然就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贺溪眼睛缓缓睁大:“你这是什么歪理?”
“哪里歪了?”说着,他又顶了一下。
贺溪舒服得眯起眼,腿在他腰上夹紧了些,撑着他腹部说:“哪里都歪了!反正你不准动!我都说了自己来了!”
“是吗?”南如松搭上她的大腿,轻轻拍两下,说:“夹得这么紧,我以为你想让我来呢。”
贺溪“哼”了一声,捞起他不规矩的手,随即也看见了他手腕处的红印。她迟疑了一会儿,没再掐他的手腕,而是两只手分别五指穿过他的指缝,然后再扣住他的掌背。
将他一双手分别扣住以后,贺溪才轻哼了一声,说:“鉴于你刚才不听话,所以要加罚!”
“……罚什么?”
“你、不、准、s。”贺溪一字一顿,然后笑着说:“要是再不听话,这周你就别想再碰我啦!”
不待南如松回应,她就开始有节奏地上下耸动起来。
一开始还略微有些吃力,等慢慢适应了这种玩法以后,她就开始放飞自我了。
就像是把南如松当成了个玩具一样,她玩起来不亦乐乎,还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眼中越来越多、多得要溢出眼眶的q1ngyu。
但爽的只有贺溪一个人而已,南如松只觉得自己忍得要炸开了。
“你……”他重重地喘息着,“惩罚……还没结束吗?”
只是几个简简单单的字,说起来却像把他的肺ch0u空了似的。
“唔……”贺溪瞟了一眼时间,“好像是有点久了……”
所以该结束了,南如松想。
“那让我再来最后一次好不好?”贺溪期待地看着他。
南如松:“……”
贺溪没松开他,这就意味着即便他说不好也没有太大用处。所以南如松放弃回答,也算是默许了她的请求。
十几分钟后,贺溪终于松开他,满足地埋进他颈窝里。
南如松长舒一口气。
然后二话不说,翻身将贺溪压在了床上。
贺溪一愣:“……还来?”
“你是罚完了,我可还没有。”他微笑着说,“我保证,今天以后,你绝对不会想再听到‘罚’这个字。”
贺溪听了,没太大反应。
类似的威胁她听南如松说过太多次了。虽然每次战况都相当惨烈,但以她的恢复能力,基本上睡一觉以后就可以当成无事发生。
所以她象征x地表示了一下惊慌,然后就被半推半就地摁在了床上。
但没一会儿,被顶撞着的贺溪就开始发现不对劲了。
她的jg神海开始有点不受控制,而罪魁祸首——毫无疑问是南如松。
“呃啊……你想……g什么!”
口中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但仍然难掩其中暗藏的惊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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