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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北回到酒店后和经纪人汇报了刚刚的所见,经纪人忧心忡忡地叮嘱了几句,说她有认识的人,先去帮他求一点护身符之类的东西,许知北也诚心地同她道了谢。
他将柳玄从口袋里掏出来,小小的黑蛇缠在他的手上,缓缓的吐着蛇信。他们自从相识之后,柳玄便一直化作最小的形态,同他一起出行,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才会恢复原身,但他也很少会以人型出现,所以在许知北的家里时常可以看到一条粗壮的黑蛇蜷缩在沙发上看电视,或者窝在他的床上玩游戏,许知北的平板总是被他舔的全是口水。
“阿玄,我们要不要找个时间去看一下?”许知北问。
柳玄变大了一些,从他的手心缠上了他的小臂,蛇头离他的脸很近,只见柳玄的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看看呗,大不了打不过我们就麻溜的跑,我变回蛇身游的可快了。”
许知北的嘴角轻轻的上扬,他摸了一下黑蛇的小脑袋,问:“今晚想要吃什么?”
柳玄身为柳仙,自从迷上了电子产品之后,在各种琳琅满目的节目的熏陶下,他的饮食逐渐和人类同化,现在除了一些基本的供品以外,每天的零食都是必不可少的。
小黑蛇的嘴巴张的很大,口腔里两颗尖利的蛇牙咻的一下露了出来,柳玄吼道:“果冻!还有小鱼干!”
“行。”许知北起身去行李箱里翻出他要吃的零售,分类装在不同的碗里,又贴心地为他打开电视和饭后洗澡的水盆。等到忙完这一切之后,许知北给他胸口系上一条小小的青色手帕,以防身上沾到食物的残渣。
“那我先去睡了。”
柳玄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电视上的节目看,电影刚好播放到主角团遭受丧尸的包围,正是紧张刺激的时候,柳玄沉浸在剧情中,他敷衍的点了点头:“我吃完就来。”
白天一直在村子里录制寻找线索的素材,他也算是结结实实的将这个村子走了一遍,他看了一下朋友圈的步数,今天又是稳稳的第一名。许知北沾上床之后没过一会就陷入了睡眠,他的睡眠质量很好,平时就连梦都很少会做。柳玄身上依旧保持着动物的习性,他晚上能玩到很晚才会睡觉,每次都急冲冲地游到他的枕边的挨着他睡,动静大的就像是一道小炮弹。但许知北一次都没有被他吵醒,他可以安安稳稳的一觉睡到天亮。
只是今晚他久违地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场景和人都让他感到很陌生,他看到自己身穿着一件大红色的喜服,被一个男人牵着进入了一间屋子。屋内到处挂着红色的纱幔,桌子上摆着红色的蜡烛和红色的灯笼,但光源却非常的虚弱,他努力的去看身边男人的脸,但他的脸笼罩在黑暗中,怎么都看不清。
他被男人牵着坐在木质的床上,他捧着自己的脸,缓缓地含住了他的嘴唇。
好冰。
许知北想要推开他,但他的身体就像不受控制一样顺从的张开了嘴,那条冰冷湿腻的舌头伸了进来,起初只是试探性地舔,随后变成大力的吮吸,他不停的舔咬着许知北的唇舌。许知北从未接触过这样激烈的吻,他身体僵硬地任他蹂躏,只觉得这男人要将他吃了似的。
在这么近的距离里他依旧看不清男人的脸,男人亲够了后快速地将他身上繁重的喜服全部脱下,他被男人压在了身下,一个个冰冷的吻急切地落在他的身上,他能看到男人身上肌肤的样子,他的每一块鼓起的肌肉都清晰的仿佛亲眼所见。
到此刻许知北已经意识到他正在做春梦,可是这么多年清心寡欲,他没有看过同性之间的影片,怎么会在梦到被一个男人压?他试着动一下胳膊,却发现依旧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这个梦真实地让他害怕,男人吻过他胸口的时候咬住了他的乳头,他只觉得一道电流从胸口直冲脑门,再迅速的传到他的小腹。男人将他们的性器放在一起套弄,他的性器很大也很冰,龟头饱满,这种触感就像贴在一瓶冰冻的矿泉水上似的。
不行!许知北在心里大喊,虽然没有看过同性的片子,但同性之间的性行为会在哪里进行他也能猜出来,男人修长的手指沾上了两人分泌出的液体,直接探入了他的后穴。他的指节又粗又硬,稍长的指甲扣的他很疼,这种被入侵的感觉很难受,他很快又塞了一根手指进来。男人按压着他的肠壁,手指不停的做着扩张的动作。
直到他的指头突然按到了凸起的一点,许知北猛的睁大了眼睛,这一下几乎将他身上所有的力气都抽离了。这时伏在他身上的男人突然开口说话了:“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记住你夫君的名字,纪荀燕。”
硕大的龟头抵在了他的穴口,进入的过程很艰难,他的身体好像要被撕裂开,穴口被撑龟头到最大,过了最粗的那道口子后,又在瞬间挤进去大半的性器。他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受,他总有种错觉,不但是他的穴口,就连他的体内都被男人的性器塞的满满的。
不行!不行!许知北崩溃地想要发出声音,他张着嘴竭力地嘶喊着,但他的声带却依旧发不出一个音节。
男人缓慢而坚定的将性器全部塞进了他的体内,他的小腹贴上了许知北的臀,两人的耻毛也交缠在一起。许知北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不能再继续做这个梦了,巨大的恐惧笼罩着他,他调动全身的力气集中在脚上,在男人抽身准备再次插入的时候,他一脚踹在男人的胸口。这拼尽全地一脚直接将男人踹到床尾,他也顾不上因为疼痛而痉挛的后穴,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上。
许知北猛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酒店的玫瑰形状的镂空灯,客厅的灯光从门外透了进来。他松了一口气,忍不住的回味起刚刚的梦,每个个环节的触感都很真实,哪怕是现在醒来,他也觉得身上还残留着那种被舔咬过的湿滑的触感。
等一下,不对劲!
许知北突然发现周围的环境安静的可怕,柳玄并不在他身边,他看电视的时候从不为了照顾他调低音量,怎么会一点声音都听不见?
黑暗中一个男人突然笑了一下,男人的声音慵懒又矜贵,像是某种管弦乐器,一双冰冷的手从他的小腹慢慢地抚摸上来,他握住了许知北的手腕,但却并未施加多少力量,他很自傲,对于认定的猎物他喜欢慢慢的戏弄,给他一种随时可以逃出去的错觉。
“夫人醒了?那我们继续洞房吧,”
许知北终于看清了梦中男人的长相,他俯身压在许知北的身上,一头青丝顺着他的颈肩垂落,同他的肌肤亲密交缠着。
“你是谁。”许知北厉声问道,他抽了一下手臂,纪荀燕便立刻收紧了手帐,让他不能没法反抗。
这人是怎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的房间里,究竟是谁找来的,他入圈几年为人低调,几乎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许知北有些慌张,他冲着客厅喊了一声:“柳玄!”
纪荀燕听到他喊出来的名字嗤笑一声,他亲了一下许知北紧绷的脸,看着他露出更加惊慌的表情,他问:“那条小黑蛇叫柳玄?今晚他不会打搅我们夫妻之间的房事的,刚刚夫人也觉得舒服对吧。”
“滚开,谁指使你来的。”许知北别过头,纪荀燕的吻执着又强势的落在了他的唇上,他控制不住地回想起梦中纪荀燕在他身上挑逗的快感和快要窒息的吻。
身下的人脸颊突然红了,他的睫毛轻颤,连呼吸都变得急促。纪荀燕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拉下许知北的内裤,套弄着他半软的玉茎,看着他的身子瞬间绷紧,他轻笑道:“还有谁呢,就是你唤醒我的呀夫人,春宵苦短,我们还是赶快洞房吧。”
被抚慰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蚕食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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