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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太勾人了。
昨晚的教训还不够吗?为什么非要再次招惹他……
是真的喜欢被那样对待……?
既如此的话,他又怎么能不满足侄媳这一点小小的心愿呢。毕竟一举两得的事情,怎么想都是赚的。
“上来。”谢惊潮忽然道。
柏宁:“你叫我上来我就上……啊!”
“……谢惊潮!”
柏宁被人猛地拽了一下,很狼狈地摔到床上去了。
虽然是隔着被子,但他就好死不死地、压到了谢惊潮的性器。
“早、早上好……”
啊草。他在说什么鬼话。
“不是,我的意思是……”柏宁满脸通红,“你,它……啊。”
“怎么变成小结巴了?”谢惊潮根本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打趣柏宁的机会,“昨晚睡得好吗?”
“怎么会不好,好得不能再好。”
柏宁以为谢惊潮想看他害羞,或者气急败坏的样子呢。他偏要和老畜生唱反调。
但谢惊潮听完后却点点头,唇角噙着笑:“没被我吓到就好。小侄媳,心挺大啊……这样还能睡得好。”看来……是真的很喜欢被‘惩罚’啊。而且据他观察,每次柏宁被抽的时候,反应都特别大,但又不是害怕的那种大。
谢惊潮又猝不及防地伸手,往柏宁的腰侧捏了捏。
柏宁这次反应更大了,扭动得厉害,就是不给他抓住。
这么怕?
谢惊潮愈发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而柏宁却是慌得要死,他刚来的时候,捡到一块带血的手帕。推测是谢惊潮擦过伤口的,就是不知道怎么的,被谢惊潮丢了,或是遗忘了。
他想着反正谢惊潮不需要,他就捡了,然后顺手藏在口袋里了。
“你别对我动手动脚的!我、我们……我们的关系不合适。”
柏宁这慌张加上躲闪的视线,叫谢惊潮总是忍不住想继续逗他:“我们什么关系?小叔叔和侄媳……难道,有什么问题吗?我善良纯真的侄媳发现小叔叔卧病在床,心生不忍,这才一并爬上床,想帮他解决一下生理需求。”
谢惊潮只是照例逗逗人,却不想柏宁真的低下头,仔细研究起他的性器。
“……”谢惊潮呼吸一重,“柏宁。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不松手,还越捏越紧。
甚至……
低头含住了他的性器。
在龟头被温热口腔包裹住的瞬间,谢惊潮心里只剩下一个想法;去他的叔不占侄媳。他侄子都没了,他又不是什么好人,遵守什么礼仪纲常。侄媳都舔他的鸡巴了,他再忍,和性无能有什么区别。
谢惊潮自觉不是个好东西,既然柏宁自己送上门,他就不客气地抓着柏宁的头,腰跨使力,在那只高热湿润的嘴巴里用力冲刺起来。
粗长硕硬的龟头被口腔内部的湿肉包裹着,不一会就舒服得开始滴水。黏糊糊的腺液糊在柏宁口腔壁和舌尖上,青年忽然受不住似的,几欲干呕,柏宁晃着头想往退后些。
性器一路狠顶,还恶劣地压住他的舌头,他本来就想舔一点点液体的……结果被迫把整个口腔都弄得湿透,分泌出的口水和腺液混合在一起,很快就让柏宁觉得嘴巴里含不住了。加之那枚龟头正持续膨胀着,他迫不得已又把嘴巴张开些。
没等柏宁把嘴里的口水咽进去,谢惊潮就凶狠地将钝刃再度顶入!
软嫩的舌头一下子被龟头碾得发酸发麻,柏宁发出一声呜咽,舌尖痉挛似的抽搐起来。
太烫了……鸡巴还很硬。柏宁觉得再继续下去,自己的舌头会被烫化的。
“乖,把牙齿收进去一点……”谢惊潮手指在柏宁发丝尖穿插,哑着声音哄他,“用嘴唇抿着夹一会,舌头也可以用。”
谢惊潮一点点给柏宁提着建议,柏宁听得头都大了。
烦死人了,可恶的谢惊潮,满脑子只想自己爽。别打扰他啊,他有自己的计划!
但柏宁决定给谢惊潮一点教训。
不准他用牙齿是吧,他偏要!
柏宁眼神一变,随即用尖尖的小虎牙往谢惊潮的茎身上咬。
谢惊潮眉头一皱,抓着柏宁头发的手指不免用力了些:“这么喜欢跟我唱反调呢。”
柏宁一边‘呜呜’,一边含糊开口:“明明是你自己乱……唔,动。”
谢惊潮:“什么?”
“哼哼唧唧的,听不清。”
说着,谢惊潮又摁着柏宁狠狠一冲,这一顶,把大半截性器都给顶进去了。
柏宁整个口腔被磨得酸麻不堪,舌头被死死压住,他这下是真没法说话了。
刚刚还故意用牙齿咬谢惊潮的鸡巴,结果这畜生连这样都能爽。那性器在他口中疯狂跳动,把他的双腮都撑得鼓起来。
谢惊潮一边摸柏宁的发丝,一边忍不住去揉对方的脸颊:“嘴巴这么小,含不住了?”
——明明是太大了好吗。
柏宁想起谢观星以前和他说的,男人的那玩意尺寸,和身高有莫大干系的。
柏宁算算自己的身高比例,觉得自己以后还能再大一点。
只是……好像凶猛到谢惊潮这个程度还是有些难的。
所以……谢惊潮是变异了吗?
“帮我口交还能分心?”谢惊潮压低的声音里带着一些恼怒,男人愤然挺身,用硕硬的顶端重重碾弄起柏宁的喉间软肉。
谢惊潮也不需要柏宁仔细舔他,他自己就会主动变换角度,让自己可怖的茎身在青年的口腔里反复磨蹭。多肏几次,自然就能把他的鸡巴含湿了。
柏宁的嘴唇被他压得有些红肿,唇肉上还挂着不少柏宁含不住、流出来的口水。
尽管狼狈,柏宁面上却还是那副想使坏的模样。
谢惊潮这会却没耐心继续和他玩这些小游戏,他固定住柏宁,让龟头反复深顶起那一小块喉间软肉。
酥嫩湿滑,像是什么滑嫩的豆腐块儿一样,被龟头用力一捣,就碾碎出无数湿液。但又比豆腐块儿软弹多了,甚至吸附力也强。每次柏宁像是要干呕的时候,这团软肉就会不受控地上下滚动,然后狠狠挤压着谢惊潮的性器顶端。
炽热如铁的龟头竟在这青涩的刺激下,疯狂摇摆起来!
马眼怒张,数缕腺液涌泄得比刚刚还要迅猛。“咕嘟,咕嘟”,柏宁被迫讲这些东西都咽了进去。
“唔……”
够、够了……
谢惊潮个老畜生,他怎么要弄这么久。这种事情,不是弄一会就该好了的吗。他的嘴巴被龟头磨得好痛。
柏宁皱着眉,喉间闷出更加缠绵的哼声。
脆弱的黏膜像是快被男人的钝刃碾破,可无论柏宁怎么哼哼,谢惊潮始终粗喘着气,毫不留情地在青年红润的口腔里发狠冲刺。
但柏宁知道,对方并不是聋了,谢惊潮也清楚知道自己的想法,可恶的老畜生只是选择性耳聋而已!
只要柏宁流露出一点抗拒的姿态,谢惊潮禁锢的力道就会加重。反之,对方便跟逗小狗是的,轻一阵松一阵,故意闹得柏宁心里痒痒。
啊啊啊,太可恶了!他要狠狠咬断谢惊潮的鸡巴。
可谢惊潮好像察觉到了柏宁的意图,在柏宁即将要动作时,冷不丁掐住青年的下巴,逼他安分张开嘴巴。
甚至还伸了根手指进去,沿着柏宁敏感的红润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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