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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兵部尚书又被皇帝留下喝茶了,慧妃不禁为他抹一把同情泪。
御书房里,祁明冽撑着额角盯着他,敲了敲桌子:“所以,你派出去的人在京郊全军覆没了?”
兵部尚书:“回陛下,呃也不能说全军覆没吧,只是暂时联系不上、联系不上”
祁明冽沉声道:“在京郊都能联系不上,朕竟不知眼皮子底下发生了什么事!”
他起身烦躁地踱来踱去,这时有一探子进殿禀报,正是他派出去寻淮铮的另一批人手。来人称在距京一城之隔的屿水县发现了淮将军的行踪,不过说到此处又有些支吾起来。眼见皇帝脸色大有山雨欲来之势,可怜的探子只好咬牙道:“只是那客栈一半已付之一炬,淮将军随行的亲卫中有两名死在外院,还得以辨认,另外几名和将军本人在内院身上多处刀伤,且已烧得面目全非”
兵部尚书闻言大骇,偷偷抬眼瞄向皇上,只见皇上面沉如水,身子微不可察地晃动了一下。
探子又道:“属下已令人将那地方看守起来,带回了将军身上的信物,请陛下过目。”
说完恭敬地呈上桌来。
“烧得面目全非?”祁明冽并未看向那布巾里的东西,盯着他问道。
“是。”那探子大气不敢出,依旧低着头。
当兵部尚书以为皇上要雷霆大怒或者哀恸不已的时候,却偷瞄到陛下露出了一个有些古怪的表情,绕回桌后查看起信物。
护国将军印信、御赐金执、还有一枚有些年头的铜扳指。这铜扳指还是祁明冽九岁那年胡乱做着玩儿的,丑不拉几的,他当时很沮丧,但是雪姐姐说喜欢,便送给她了。后来他长大了点儿,见招雪有时会戴在拇指上,深深地觉得这垃圾玩意儿和美人姐姐实在不相配,便赏了她一堆金戒指玉扳指,勒令不许再戴那个了。
之后不知道淮铮把这个丑扳指放哪儿去了,没想到今日在这种情境下又看见了它。
祁明冽将它拿在手上细细把玩儿了一会儿,突然问道:“这扳指是在淮将军身上发现的,还是他戴在手上的?”
探子回:“戴在右手食指可做。
以后他应该就是辰国君主,有必要多了解了解。祁明冽沉吟,看想个法子再安插些暗线进辰国。
祁明冽还不知道,不用他安插新的暗线,自有人把情报递上前来。这个人对迟盛寻知根知底,只是与虎谋皮,焉知祸福?
曦平长公主祁玥君最近很苦恼。
皇兄下个月生辰,她送什么好呢?虽然皇兄这么疼她肯定送啥都行,但是她也想给皇兄惊喜嘛。
没办法,问问铮姐姐吧!
祁玥君兴冲冲地跑到坤华宫。
祁玥君失望而去。
谁叫淮铮一脸无辜地看着她说:“啊?生贺礼?哦,我给他一个吻不就行了。”
祁玥君恨铁不成钢:“你这样是不行的!夫夫生活也是需要仪式感调剂的!”
淮铮恍然大悟:“一个吻不行,就两个。”
祁玥君无语望天:就不该问他,搞不好还要我给他出谋划策!
淮铮对着曦平离去的背影抱歉地拱拱手:对不住了小妹,我给你哥准备的礼物咳,姑娘家家的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v=
祁玥君思来想去,决定出宫逛逛寻找一下灵感,不是说高手在民间吗,说不定有她看上的东西呢。城东那些富人区商铺早就逛熟了,这次就去城西吧。才不是找个借口溜出去玩儿呢,嗯。
于是当天下午祁明冽就得知自家小妹坐着她最低调的马车去了平民化的城西,结果被不长眼的冲撞到,马匹受惊发狂,拉着车上的祁玥君横冲直撞,差点把她吓晕过去,所幸没有受伤。祁明冽当即推开政务摆驾长公主府,路上想着好好训斥一下她的莽撞,待看到祁玥君可怜兮兮地在椅子上缩成一团,还是心疼盖过了气恼,什么重话也说不出来了。
祁明冽叹了口气道:“你就算想去那边,也该多带些护卫,不然也不会出现无人制得住疯马的情况。”
祁玥君呆呆应道:“哦”
“那几个护卫太不中用,扔了吧,回头朕给你拨几个高手。”
祁玥君还是盯着虚空一点,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哦”
祁明冽紧张起来,这状态不正常啊,该不会撞到脑袋了吧?赶紧命人把自己的御医叫来,再捎上珍藏的人参,这么水灵灵的妹子可不能变成傻大姐啊。
祁玥君总算回过神来,急忙摆手表示自己的医者已经看过了,并无大碍。因着还有政务在身,祁明冽也不宜久留,只得嘱咐她一定让御医再看看,好回来禀告自己。祁玥君甜甜一笑,乖巧应是,祁明冽这才回宫。
晚上在皇后的坤华宫,祁明冽半是无奈半是怜惜地抱怨起妹妹今日无妄之灾,淮铮饶有兴趣道:“哦?玥君回来是这反应么?”
“你怎么好像已经知道此事?”
“八卦在后宫可是传得最快的,你下午看玥君那会儿,我出宫去出事地调查了。”
祁明冽顿觉淮铮真是太可靠了,不愧为自己的贤内助:“怎么样?是谁冲撞了她?可有预谋?”
淮铮:“抓到了,就是个普通的地痞无赖,并未受人指使,只是个意外。保险起见,我再多审两日。”
祁明冽稍松了口气:“没有预谋就好,就怕有人拿玥儿来对付我。”
淮铮笑骂:“让你宠她宠得整个京城都知道了,我看你不是养妹妹,倒跟养闺女似的!”
祁明冽哼道:“反正我也没闺女,就当养闺女又怎么了?长兄如父,有什么问题?”
淮铮却又绕回先前的话头:“我看玥君不是吓破胆了,也不是撞到头了,反倒是像——”他故作神秘地顿了顿,祁明冽很捧场地急了:“你倒是说啊!”
“——像被人勾了魂儿。”淮铮意味深长道。
这还得了!
祁明冽唰地一下站起来,怒道:“谁敢给长公主下降头?!朕这就让道士来做法!”
淮铮:呆
不是,你怎么又往意想不到的方向发散思维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啊!祁明冽,虽弯但钢铁直男
淮铮哭笑不得地拉住他:“你还真是一点不了解女孩儿家的心思啊。”
祁明冽疑惑道:“什么女孩儿家的心思?”
淮铮让他坐下来,清了清嗓子:“你可知道马车最后是怎么停下来的?”
祁明冽白了他一眼:“你是茶馆里说书的吗?给我一口气说完了,少卖关子!”
淮铮笑道:“还能怎么着,一个老套的英雄救美呗。据那边的商铺老板说,是个英俊的年轻人,三两下就制服了烈马,你家妹子眼睛都看直了,甚至不顾身份摘下面纱,只为了问他一个名字。”
这还得了!
祁明冽唰地一下站起来,怒道:“还不如中邪了呢!随便路边一个野男人就想把我闺女啊不,把我妹妹勾走吗?!”
淮铮倒是八卦之心熊熊燃烧:“你别急,明天我就去会会那个人,替咱妹子把把关。”
“有什么好把关的,城西那边都是平民,如何配得上长公主?”
“那可不一定,你家金枝玉叶不也出现在城西了?照人说,那人身手可不一般,这要是哪家的公子出来体验生活,岂不是金玉良缘一桩?”
祁明冽半信半疑,也就同意淮铮去看看。
祁玥君早早地躺到了床上,却睡得很浅,白天的片段不停地在脑中闪现。一会儿是护卫被甩下马的甩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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