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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会儿对方也没有回答。
他以为这是他们这种行业内部的职业操守,没有再继续追问。
从那道黏腻的穴口里出来,方便把对方翻过身趴着,往那抹漂亮的琵琶骨上落下视线,专注地盯了几秒,接着落下嘴唇,亲吻从后颈延伸到腰间。
他伏在对方那具比起他的体格来说实在是有些瘦弱纤细的身躯上,皮肉感受着对方突出的骨头、纤细的四肢,总结出对方私下生活应该并不怎么富足的结论。
掰开了蹭上许多白浊精点的臀肉,把自己胯下那根硬挺得没有丝毫变化的肉棒深深塞了进去,靠在对方瘦窄的肩膀上低喘。
窗外的雨声盖过了对方细微的呻吟,他似乎很累了。
这样瘦弱的身躯大开大合地做了一次就累,关谨想了想又觉得正常,没有再像前半夜那样暴风疾雨地在他穴里快速打桩,算是比较温和地抽插起来。
觉得不够,中间又稍微提了一点速度。
听着窗外的雨声和海浪翻涌的声响,心情变成潮湿一团慢慢落到胸膛,皮肤都笼罩在那股雨雾带来的湿润里,看着面前漂亮的脊背,又好受一点。
指尖从对方突出的椎骨慢慢划下,看着对方敏感得夹紧臀缝,急剧收缩起穴道里的软肉,差点直接射出来,爽得没忍住用力操了几个来回。
用力掰来那两团饱满的臀肉,把自己埋进深处,“夹那么紧我还怎么操?”
“背后怎么这么敏感?”
对方被他插得说不出来话,只能伸手往前抓住床头的被单,平整的布料被他揪起来一团,都捏皱了。
看到这样的画面,关谨也没那么不解风情,握住他的手背,扣进了他那纤长的指缝,身下放慢了频率和力道,缓慢又细致地操他。
“怎么不叫出声了?”
“这里没有别人,你怎么叫也不妨碍。”
“除开姚航飞给你的那些钱,明天我会额外向你再支付一笔酬金,如果可以,以后就别再接这种单子了。”
半天没听到响动,他只好伸手掰过对方的下巴,看见他眼眶红肿,精致的脸上蹭得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泪水,无奈亲了亲他的嘴唇。
“要是累了就睡。”
无论是药效还是酒精带来的影响都随空气里的湿润散去,关谨好像整个人都埋进了对方那口吸人的洞穴,他舍不得放开。
说完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顺从他的意思,总归是操插得慢了些,后入的姿势磨了好半夜,才意犹未尽地射出精液。
后穴吃不下的黏腻液体洒了他一胯,随着抽插的动作一点一点翻涌出来,流进被撞红那两瓣臀肉里。
关谨难以自制地多看了几眼,回过神来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想要揭过似的从床头拿过一盒香烟,打火机点燃,夹在修长的指缝当中等待它的燃烧。
香烟的味道很淡。
他一贯不喜欢太过浓郁的气味,抽烟也没有瘾,只是偶尔无聊到想起童年时那些糟糕的回忆,会点上一支。
视线落在面前纤瘦的脊背上,稍微走了会儿神。
烟芯的火星烫到手指,立马拉回了他的思绪,不知道怎么,这次烟支燃烧的速度比他预估的要快。
手指抖动暗色的烟火,轻絮一样掉落在对方腰间,留下一抹灰色瑕疵。
他下意识伸手抹过去,不仅没有弄干净,反而弄脏了自己的手指。
身下的人梦中呓语都像是深海的低鸣。
外头的雨越下越大,海面的波涛翻涌起来,风暴打得游艇摇摆不停。
他听见楼下吵闹的喧哗声,纷杂的脚步出现在游艇到处,似乎有警卫在紧急疏散人群。
他的那支烟燃尽,扔了烟头,重新挺动腰胯动作了起来,在身下人泥泞泛滥的穴洞里深深浅浅地插。
缓和的插操牵动起面前漂亮的脊椎和琵琶骨,坚硬的结构在皮肤底下滑动突起,露出青白的轨迹,好像海面平静翻卷出来的浪花。
他忍不住要去亲吻,外头却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关谨,你还在里面吗?”
关谨懒得搭理,继续深浅不一的抽插,伏在面前人漂亮的脊背上低喘,亲吻着对方的后颈。
“关谨,出大事了!你再不出来我就踹门进去了啊!”
关谨腾地冒出一股不耐烦,额头数根青筋暴起,失控的力道捏得身下人哼唧出声,才稍微冷静一点。
起身整根拔出松软的穴道,翻过了对方的身体,看到对方好看的眉头皱起,连自己都没发觉的露出一抹温柔,伸出手指摸了摸对方的眉梢。
穴道里哗啦下涌的精液流满了臀缝,熟烂的穴口还在一张一合地往出吐着白汁。
伸手扯过一旁的枕头垫在对方腿下,起身下地,捞起脱在床边的睡袍穿好,勉强遮住了胯下的狼藉。
走去房间门口。
打开门眼神锐利,宛如能刀人,颜飞航被他吓了一跳,“你瞪我干什么,兄弟可是担心你的安危才上来的。”
“担心我的安危,给我下药?”
颜飞航赔了个笑脸,“既然你知道这件事,我就不多解释了,跟你说说现在比较紧急情况吧,”
“刚才海面下暴雨艇里进水了,船上的工作人员在清理积水的时候,在游艇底下的储物间发现了一个被脱光了衣服的漂亮男孩,我过去查看的时候,看清了他的脸,那是我今夜原本要给你送上楼的礼物。”
“我现在很怀疑有人闯入这艘游艇,并且是冲着你来的。”
关谨的眼神下意识往屋内瞟了一眼。
不动声色地拦住了他往房间里扫荡的视线,“还有事吗?”
“没有,”颜飞航又往里伸了伸脑袋,“你房间里没别人吧,我怎么闻到香水味了。”
关谨推上门,夹住了他的挤进房间的半边身子,“有病就去治。”
“等等,你先别关门,我给你下的那个药的剂量不多,不过最好还是找个人发泄一下,如果你现在房间没人的话,要不要我把你的礼物收拾收拾,重新给你送上来?”
“滚。”
关谨粗暴地关上门,还听见他在门外念叨。
“兄弟都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知道你有洁癖还专门给你找了个没开过苞的小处男,你还没见过,万一看到发现合你口味,那些乱七八糟的洁癖就自动好了呢?”
他说的不是没有一定的实际根据,至少关谨解开睡袍,看见自己胯下沾的那些干涸的精斑,也特别不相信他今夜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爬上了自己的床。
而且很有可能这个人还对他抱着某种不友好的目的。
简单去浴室冲洗干净身体,天色已经有些泛灰。
似乎要天亮了。
折回屋里,陷在被子里的人还熟睡着,不由地走过去坐在床侧的靠椅上,盯着对方稍微露出来的一点的眉眼走了神。
胯下还硬得有些发堵,龟头已经涨成了深紫,关谨其实不太明白床的人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他这样失控。
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跟他刚才离开的时候差不多,那两条瘫软的大腿还敞开着,露出底下合不拢的红肿小穴,浊白的黏稠慢慢往出流淌,挂满了臀缝。
穴口一受风就翕动起来,跟张贪吃的嘴一样不满足现在的空荡,红艳艳的软肉在关谨眼跟前闪,让他忍不住沉了一口气。
没超过一分钟就上床重新把自己顶进了那方柔软。
自从听到刚才颜飞航说的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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