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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自信?”
“侄儿不是对林祺东自信,是对我的面子自信。”
今日一遭,便是摆明了告诉各家玄之要提拔林祺东。
我铁了心要抬举的人,敢上纲上线去争的,怕不是觉得自己活的太久了。
谢镇山点点头,只说要我心中有数便好,不再问及其他。
他不问,我却有一事要叮嘱。
我语焉不详地说我往谢府带回了个人,告诉谢镇山今夜里还是到别处去躲清闲,暂且先别回府了。
谢镇山疑惑地瞥了我一眼,不知想起了什么,又笑了起来。
他解了腰间令牌丢给我,“满府亲兵皆由你号令,你随便折腾去。”
说完后,他叮嘱道:“他身子骨弱,莫要打死了。”
我乖巧地笑:“玄之明白。”
我喝完了他一盏茶,起身向他辞行。
才走出凉亭,便听得谢镇山的声音在我背后悠悠响起。
“玩够了就将人送回去,且留他一条贱命在,日后再从长计议。”
果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他。
我满口应是,回身朝谢镇山挥了挥手。
若非是还要以他做饵,我又何须绑那么个腌臜人回府里,简直污了我的地方。
啧,下山,回府。
……
第一场盟会结束后已临近黄昏,待满场的人散尽了,我们回到谢府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天黑的好啊。
伸手不见五指,才能叫人恶向胆边生,才能叫人有胆子作恶。
谢镇山未归,听徐叔说是去与几个老掌门相约着吃酒去了。
我叫了亲兵蛰伏在暗处,将谢府围了个水泄不通,萧何还在马车里昏睡着,直等府里闲杂人等走干净了,便可请君入瓮。
至于那闲杂人等是谁——
除了许怡安之外还能有谁。
这厮当真是我预料不到的变数。
她说要来府里取些东西,我以为顶多是些女子的贴身物件,便也就随她去了。
岂料她险些将整间屋子都搬空了,打了大大小小十几个包袱,还美其名曰是怕住的不习惯。
后来我以要她去睡桥洞做威胁,才堪堪止住了她的心思。
却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又吵着要吃什么点心,还点了名要我亲自去买,说要是我不去,就与后院的廊柱共存亡,誓死不退。
我被她气笑了。
我这请君入瓮之计还没用,她就给我使了一出调虎离山。
明晃晃的,不带半点遮掩,偏生这厮还以为天衣无缝,眉眼间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我能听她的话吗?
没错,我听了。
我果真带了三个崽子出门来了。
不过,一出府,我就叫九阙又偷偷摸回了府里。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等我买好了点心回来之后,九阙立刻来报告了许怡安的小动作。
——她去了我的房间,又找出了那张后沙藏金的地图。
我以为是她终于聪明了一回,看出了那张地图不对,可九阙接下来的话让我大跌眼镜。
“公主又将图放回去了?”
“放回去了?”
九阙点头:“等公主走了,属下还打开匣子瞧了,正是咱们之前伪造的那张。”
这倒是有趣。
难不成是良心发现了?
这个猜想冒出来,将我自己都逗笑了。
她连脑子都没有,又何来的脑子。
这时候,九阙又问:“那主子,我们可还要带着公主一起走?”
“走,为什么不走。”我将糕点塞进九阙怀里,朝他摆了摆手,“即刻便走。”
九阙抓着油纸包,跟钦北对视了眼,又道:“主子,不如就将钦北和雪蛟留下来陪你,属下一人送公主过去就可以了。”
我摇了摇头,坚持要他们几人一起过去。
几人虽不知我此举何意,却还是听了我的令,套了车,带了许怡安走了。
临行前,许怡安撩着帘子眼巴巴地瞧我,“你照顾好自己哦。”
回应她的,是我往马腿上狠抽的一鞭。
烈马受惊,嘶叫了一声,快步跑走,我将鞭子抛给九阙,转身进了府门。
我命人将府门关好了,又唤了小厮来我之前乘的那架马车上抬人。
“哟呵,这位也怪好看的。”其中一个小厮嘟囔了声。
我听着这声音有些熟,眯起眸子细瞧了瞧,忽笑了起来,“阿清?”
阿清回过头来,笑得见牙不见眼,“正是正是,少爷你还记着奴才啊。”
我倚着廊柱点点头,“娶媳妇了么?”
阿清手上动作未停,嘴里头答得也利索,“娶了,俺媳妇可是漂亮嘞。”
瞧他笑得欢,我也没来由地觉得开心了些,“那正好,明日本尊赏你几个美妾好了。”
“我若是要了妾,我媳妇儿非得活撕了我不可。”阿清眼珠一转,看我眉眼带笑,便壮着胆子与我讨价还价,“少爷若是想给,不如就给头大黄牛。”
“本尊给你两头。”
“得嘞!”
阿清应声,打了鸡血似的一个人就将昏迷不醒的萧何扛了下来,吓得另一个小厮呆愣在原地。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摆手叫他去取绳子来。
待那小厮取来了粗麻绳后,我便叫他们将萧何绑在了廊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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