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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我尴尬一笑,“有泥。”

我点了点头,随意道:“去哪儿?”

“不去哪儿,找你。”她踱着小碎步至我身前,将手里的油纸包塞进我怀里,“你要的饴糖。我特意去大酒楼给你买的,排了好久的队呢。”

我低头扫了一眼,笑道:“何必排队,提本尊的名字便好了。”

许怡安撇嘴轻啧:“那你怎么不叫个人跟着我,还省的我开口了呢。”

派人跟了,跟了你一路呢。

我在心里头笑,面上不显,只是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得了,别抱怨了。”

我勾了勾她发髻上的步摇,状似无意道:“中原的墨比北凉的墨好用多了,待回北凉,本尊带些回去给你用可好?”

许怡安偏头躲开我的手,哼道:“一个墨水而已,哪有那么多讲究,能写字不就得了。”

“这里头的学问可多着呢。”我垂眸,视线扫过她的指尖,哼笑道,“北凉的墨不易干,容易脏了纸,看着就惹人烦。”

许怡安有些心虚地往袖子里缩了缩手,不想接我的话茬,生硬地打断,叫我去她房里下棋。

我还没说话,她自己却先反了悔。

“对了,还得顾着什么男女大防,你回头又得唠叨我,算了算了。”

“谁说的。”

我捻着指节,视线凉凉地在她后颈扫过,声音却还是刻意放得轻缓,“你名义上是本尊的未婚妻,本尊去你房里下棋还是下得的。”

许怡安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忽的轻叹,“妈的,你要是个直的多好。”

“什么?”

“没事。”她又叹了口气,丰腴白嫩的手攀上了我的胳膊,“走吧,下棋去,我跟皇兄学了好几天,肯定能把你杀得片甲不留。”

她说得气宇轩昂,可到了棋桌边,三两盘的功夫就垮了下来。

“这就是你跟着苍望鹫苦学了好几日的成果?看来也不怎么样嘛。”

“不玩了不玩了,你欺负人!”

许怡安哗啦啦丢了满手的棋子,脸气得红红的,腮帮子鼓鼓的,像极了河里带毒的刺鱼。

我忍俊不禁:“你倒是说说,本尊怎么欺负你了。”

她伸手指六行十二宫的一枚子,说:“这颗棋明明就是我的,你怎么能当你的棋用呢!”

我挑了挑眉,也扔了棋子,“怎么,许大小姐博古通今,没听过‘临阵倒戈’的典故么?”

许怡安撇撇嘴,正欲作罢,视线扫到另一颗棋子,又瞪圆了眼睛发火,“那你说为什么这颗子明明在背后,却能跟你前面的子连起来。”

“此乃只身入敌营,与大军形成前后夹击之势,此等大义,本尊若是弃了它,岂非无义?”

她被我堵得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气得狠了,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我一脚。

我痛得倒吸了口气,险些稳不住脸上云淡风轻的笑。

我歪头瞧她:“解气了?”

“一般般。”许怡安白了我一眼。

我不跟她一般见识,信手理起了棋子。

许怡安坐在我对面,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没抬头,只道:“想说什么?”

许怡安舔了舔嘴唇,又傻气地笑了起来,“没事,觉得你好看而已。”

我抬眸扫她一眼,“本尊知道。”

“夸你胖,你还喘上了。”许怡安撇了撇嘴,轻声地嘟囔。

我一笑而过,并没将她细碎的念叨放在心上。

她不开口了,我也没说话。

屋里一时间静了下来,只有棋子碰撞时发出的清脆声响。

啪嗒,啪嗒。

一声接着一声。

许怡安垂眸看着我的动作,不知在想些什么,但怎么看都不像是开心的样子。

她在想什么呢?

是在想我方才话中的深意,还是在想该如何瞒过我,瞒过我通天的眼线,完成她的目的?

我不清楚,我也不着急料理她。

她翻不起什么风浪,而且,她还用着苍许年的身体,在苍许年回来之前,她半点事都不能有。

“玄之。”

她忽出声,惊得我捻棋的手一颤。

“怎么了?”

许怡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又摇了摇头,“没事,随口叫叫你而已。”

莫名其妙。

我轻轻点头,不置一词。

恰巧雪蛟匆匆而归,差了女使来唤我。

我起身欲走,却又被许怡安叫住了。

“玄之。”

我扭头,“你说。”

“我们现在是朋友吗?”

“是。”

“那……”许怡安站起身,仰头看着我,“如果我做了错事,你会怎么办?”

我袖下的手轻捻着指节,口吻淡淡:“你能做什么,杀了本尊么?”

许怡安摇头:“那肯定不会。”

我捻着指节的手重了几分,面上轻松地对她笑,“那其他的就皆不是事。”

“真的吗?”

“真的。”

“好。”

许怡安也跟着笑,语气涩然,“我相信你。”

她的笑苍白无力,全然不见往日里的活力明艳。想来也是心里怕极了,才开口向我讨个安心。

只可惜啊,信任是这世上最脆弱的东西。

我只当没看出她的异样,同她道了别,揣着饴糖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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