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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貌如何本尊并不在意,只是唯独她最知本尊的心思,如此便极好。”
我淡淡一笑,将手虚虚搭在许怡安的腰上,她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小鸟依人地依偎在我的怀里,情意绵绵地看着我。
温喻之黑眸微眯,落在我身上的视线变得晦暗,满含深意。
我不喜欢那个眼神,当即便不与他多说,揽着许怡安落了座。
我应当是要与谢镇山一样坐在上首的,只是许怡安在此,我便与她一同坐在了别处,正好就坐在了温喻之的对面。
“玄之。”许怡安悄悄扯了扯我的袖子,压低了声音说,“对面那男的跟你什么关系啊?”
我低道:“不知道。”
许怡安啧啧两声,“没准是你的风流债,你没来的时候,他看我的那个眼神十分不对劲。”
“有多不对劲儿?”
“恨不得杀了我的那种不对劲。”
我抬眸看了一眼眸子敛冰的温喻之,低笑一声,“没事,他现在也想杀了你。”
许怡安:……
“玄之啊,你与朝云公主是何时认识的,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谢镇山问。
我侧头对上他的视线,瞬间了然。
我淡淡一笑,道:“侄儿与朝云其实是旧相识,也有心亲近,只是她一直不同意,便也未曾声张。”
“今日她前来,说终于明了我的心事,我也算得偿所愿。”
谢镇山抚须大笑,“如此甚好,叔公我这个做长辈的挑个良辰吉时,就给你们将亲事办了罢了。”
这回不消我说话,全由许怡安来说。
她道:“叔公是玄之的长辈,本也使得,但本公主终究身份不一般,婚期还得回国之后与皇兄商议才好。”
说罢,许怡安偏头看我,脸上满是得瑟的笑意,向我展示她近些日子来在礼教嬷嬷手下的学习成果。
能将言语无状的许怡安在半月之内调/教成如此模样,在宫里摸爬滚打了许多年的老人就是不一样。
我欣慰地点点头,对着谢镇山又是一笑,“婚姻之事草率不得,待婚期定下了,侄儿必定亲自来送请帖。”
就在这时,温喻之忽然站起身来,端了茶杯朝我遥遥一敬,“温某以茶代酒,在此恭贺尊主好事将近。”
不等我答,温喻之便仰头喝空了茶。
他落下茶盏时,猛然朝我看来。那凉凉的一眼直落入我心里,像檐上的冰刺,扎在心上寒得刺骨。
一瞬间,我的心狠跳了两拍,生了几分莫名的慌乱出来。
怪哉。
我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未看见温喻之的失态,与谢镇山又装模作样地谈了两句,便领走了许怡安。
我能感受到温喻之的视线一直粘在我身上,只等走到了院子,那道如影随形的寒凉视线才消失不见。
我兀自松了一口气,却因为许怡安没心没肺拍来一掌卡在了肋间,疼得我皱了皱眉。
许怡安没发现我的异状,仍是笑:“演技挺好啊幻胥尊主。”
我挑了挑眉,“你也不差。”
我们并肩而行,走到后院时,有侍女来引许怡安去她的雅房。我抬头一看,发现来人并不是碧水,便也任她们去了。
而我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推门走进去,瞬间警惕了起来。
——我的房间又有人来过。
看着桌上摆着的一只装着血扇的匣子,我便已知那人是谁。
我未多看血扇一眼,只是走到衣柜前去查看。
果然看见我的衣裳少了一件,不是旁的,正是我昨日穿过的那一件金丝滚边绯色团纹长袍。
还真是……变态。
我嗤了声,撩袍在桌边坐下,撑着头淡饮冷茶。
不过两杯茶下肚,便有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
是温喻之。
他似乎知道我在等他,所以毫不见外地在桌边坐下。
“怎么,那一件衣裳还不够用,温公子还要拿本尊第二次。”我声音微寒,撩起眼皮瞧他,不放过他的一丝表情。
温喻之淡淡一笑,“只是几件衣服罢了,尊主莫要小气了才是。”
我屈起指节在匣子上敲了一下,“的确比不得温公子大方,连传家之宝都能双手奉上。”
“不过是件死物,能博得美人一笑也是它的福气。”
温喻之忽然凑近了我,伸手钳住我的下巴,不叫我一丝可以扭头的机会,将那张俊美无匹的脸死死锁在我的视线里。
“为什么?”他声音沉沉,黑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
我反手拧开他的手腕,听到一声骨骼摩擦的声音之后才松开了他。
我站起身,自镜柜上拿了张帕子,将被温喻之触碰过的肌肤擦了又擦,直到泛红了才停手。
“本尊不知道你的意思。”
我说着话,将帕子轻飘飘地扔在他的身上。
温喻之捏紧了落在膝盖上的帕子,忽的笑了起来,“好一个不懂我的意思。”
他突然站起身,伸手将我拉进他的怀里,牢牢箍着我的腰,下巴垫在我的头顶,严丝合缝的困住我。
“尊主,你怎么就不能安分些呢,总是招蜂引蝶,真是叫我火大。”他偏头咬我的耳朵,温热的吐息喷洒在我的耳廓,叫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是看我瞧出来了端倪,干脆也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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