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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沿着街走,把所有彩带都看了个遍,最后一条彩带上没写字,只画了一个夸张的笑脸,燕灼捉住在风里飞舞的彩带,忽然说:“我也写过这个。”
应该也是在冬天,虽然获得自由但还是要注射药剂的他,和变得越来越沉默的闻奚坐在没开灯的房间里,闻奚熟练地给他注射药剂,然后放下托盘,仰头看着天上的月亮说:“听说把写着愿望的彩带系到树上,就能愿望成真,要不要我帮你系一个?”
燕灼蜷缩起身体,刚注射过药剂的身体没什么温度,他只觉得冷,于是摇头说:“不需要。”
闻奚没有强求,拿着托盘离开了。
第二天燕灼还是偷偷系了一条彩带,他在上面写道:希望能和曲砚去同一所大学,光明正大地认识他。
曲砚很感兴趣地问:“你许了什么愿望?”
他的睫毛垂落阴影,圣洁温和,任何愿望都变得不重要了,燕灼说:“已经实现了,彩带很灵验。”
他逃避的、渴望的、期盼的,一切都实现了,曲砚就是他的愿望本身。
他们说话的功夫,前方转角突然涌现出一群人,领头的就是刚刚离开的郎栎,他手里拿着对讲机,一边小跑一边说:“什么都不要动,我带着东西过来了……”
他身后的人抬着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的仪器和放着粗细不一试管的架子,步伐谨慎而小心。
他们从曲砚和燕灼旁边匆匆跑过,中间竟然还有一对双胞胎,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上表情也是相似的。
曲砚看着那对双胞胎,电光火石间,之前忽略的细小线索突然串联起来,他一把拽住燕灼的小臂,“燕灼,闻奚的脸是不是被燕行章改变的?”
燕灼一愣,接着点头,“没错。”
“燕行章既然能改变别人的脸,肯定也能改变他自己的。”曲砚的语速不由自主变快,“于阳说得没错,之前的两具尸体都是直接出现在越山的,说明他们根本就没有离开过越山,想制服异能者不容易,但如果那个人顶着一张他们熟悉的脸呢?”
“你怀疑谁?”燕灼问,曲砚能这样猜测,心中肯定已经有了怀疑的人选。
“被越山所有异能者认识并相信,在越山有一定的地位和能力,最好是行踪不定,燕行章扮演起他的身份能更加轻松,这样的人,越山只有一个。”
他眸光锐利,缓缓吐出一个名字:“蓝因。”
他话落的瞬间,身侧传来一道诧异的声音,“曲砚?”
这声音有点耳熟,燕灼还没想起来是谁,就感觉曲砚握着他小臂的手在微微收紧。
他下意识做出防备的姿势,抬头看向来人。
前方的男人穿着咖色的长风衣,头上戴着同色系的帽子,鼻梁高挺,嘴里含着未点燃的烟,气质十分随意,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刚才说到的对象——蓝因。
“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我又眼花了。”
蓝因用一只手拉了拉帽檐,有些苦恼地说:“让我想想,哪首诗歌比较配久别重逢,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啊……”
“久别重逢……”曲砚小幅度地拍了拍燕灼的手臂,示意他收敛动作,不动声色地说:“这话似乎不太准确,我们这个月才刚刚见过面。”
“这个月?不可能!”蓝因一脸不可置信,嘴里的烟险些叼不住,“自从你被那个双城的什么队长给掳走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你了。”
他说到这里,仿佛一下子意识到燕灼的身份,啧啧两声道:“这小子怎么看起来这么凶,他刚才那副架势,我还以为他要打我呢。”
猜对了
“吧嗒——”
是打火机打开的声音,蓝因吐出一口烟圈,目光徘徊在曲砚身上,“到底怎么回事,你不跟着小情人在双城甜蜜,跑来邺风做什么?”
他的表现太过淡定,曲砚不知道他是否听到了刚才的话,只能顺着他的话问:“那你又为什么会在邺风?”
“当然是来看朋友,毕竟我朋友遍天下。”他说着上前一步,燕灼当即身子一转,挡在曲砚前面。
“不是吧小朋友,我对他可没兴趣,你至于这么防备我吗?”蓝因一脸无奈,显然会错了意,他停下步子,“刚才的事还没说清,你是在哪儿见到我的?”
“越山。”曲砚没做隐瞒。
蓝因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破绽,他仍是疑惑的,“你确定是我?”
今天以前是确定的,现在不太能了,曲砚扯了下嘴角,正要说话,就被身后传来的急促脚步声打断。
“请问是越山的曲队长吗,我们副队长请你现在过去一下。”是个戴眼镜的女研究员,她说话时看向另外两个人,“无关人等请暂且回避。”
蓝因耸了耸肩,“你忙你的,我就在附近,等你结束我们再说。”
燕灼没有离开的打算,他语气略有强硬地问:“我是他的助手,也不行吗?”
女研究员犹豫片刻,点头同意,“好,请跟我来。”
从主街向左拐,是一条狭窄无光的巷子,两侧布满密密匝匝的铁网,几分钟后,女研究员推开由铁网编织高大铁门,眼前豁然开朗。
前方是一栋外形稍显奇怪的建筑物,钢铁熔铸的巨大外壳包裹高楼,在他们踏出铁门的瞬间,数不清的视线投来,带着冷漠的审视。
趁着女研究员上前和守卫说话的间隙,燕灼弯腰和曲砚耳语说:“这里是邺风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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