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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阵轻微的晃动,她知道自己被抬了起来。
纵然身t麻木,意识模糊,她还是凭借最后的理智,亦或是日复一日的自我催眠让身t产生的本能,迅速收敛了所有的动作。
她控制着身t,在这个小小的笼子里摆出最佳的跪姿,以保证当她被抬到主人面前时,绝对的乖巧与驯服。
应该就快见到那人了,她未来的主人,她的身t乃至灵魂的掌控者,也是未来将带给她无限屈辱与痛苦的人。
从始至终她都明白,成为影奴不是解脱而是苦难的开始,脑海里忍不住忆起那主事的话。
“也不是没有影奴不和主人眼缘,在结契前被当场处si。”
她闭闭眼,让自己的动作更加规范。
其实她不怕si,甚至想要就此si去已得解脱,但她不敢si,因为她若si了,族人必被降罪。
求生不得求si不能,她僵y着身t,等待着解脱与地狱。
忽如其来的光亮,让长歌感到不适。
长期的黑暗让她的视线有些模糊,眼前只有一个看不太清的人影。
似乎穿着一身白衣,长发飘逸,手里拿了一把长剑,刚刚就是这把剑挑开了禁锢她的头套。
“唔!”
眼角瞬间sh润,突如其来的光明,让长久被禁锢与黑暗失去感知的人看见了希望。
这个一剑挑开头套的人,这一刻,在她眼中宛若神明,纵然知道一切痛楚皆源于他,这一刻她还是没来由的恍惚与脆弱。
姬望玉用见劈开铁笼,打开枷锁,挑起面罩后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张脸。
长期的幽闭与折磨让她的脸sh漉漉的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一双眼,带着点初见光明的迷蒙,宛若一头无辜的小兽,虽则戴着粗大的口塞与玉势,让她的脸有些变形,表情显得痛苦无助,但依然不难看出这是一个难得的绝se。
这让他有些恍惚。
“唔唔”
脚下传来耸动的触感,原来在他发呆之时,她已然爬到他的脚下,此时正用脸蹭着他的靴子。
他忍不住皱眉弯腰把她的头拉起,让她同他对视。
蒙浓已然退却,她的眼底是显而易见的祈求与讨好。
只是一晃而过的对视她很快就垂下眸子,小心翼翼的用娇neng的小脸蹭着他的手心。
卑微而驯服。
他在心底叹息,眼底闪过一丝怜惜,动作轻柔的取下她的口枷,将玉势ch0u出。
这玉势有些过于粗大,许是在喉间戴的久了,底部带着些微的血迹。
“呕!”
虽则玉势ch0u出,但被cha入一日一夜g呕之感并没有散去,反而由于没有堵塞泄出了声音。
然而很快就被她y生生忍住了。
“主……人……”
声音沙哑而隐忍,许是伤了声带,虽则极力发声但依然小道微不可闻。
“哈哈哈,七弟这奴隶还真是娇弱啊,和七弟颇为般配毕竟……”说到这他顿了顿“都是废物嘛”
突然而出的的声音让大殿寂静一瞬,许久主座上的人才出声喝止却是不咸不淡:
“望玄不可无礼。”
“皇儿知晓。”
回声淡淡却是毫无诚意。
许是取下的束具让长歌恢复了些气力,又或是突发的变故让她找回理智。
这才发现,眼前的男人一直是坐在轮椅之上的。
对于那声嘲讽他仿佛充耳未闻,但微微发紧的下巴,让他如玉的脸填了些冷肃。
是了,神族七皇子曾经天赋卓绝,而今却是个残废……
这个认知让长歌微微发愣,曾经的天之骄子,而今却并不如意……
“望玉可还满意,若是满意就进入下一项。”
主座上的声音再次传来,威严而冰冷。
这就是神君天威?长歌有些瑟缩。
“莫怕。”
她的头顶传来温柔的抚0,带着点怜惜之意:
“你可愿意同孤结契,成为孤的影奴?”
可愿意?
她的命运早已被定下,无论是冰冷而残酷的调教也好,还是这些日子忍受的羞辱责骂也罢,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成为他的影奴。
从始至终她都只是一个被调教的工具罢了,他竟会问她愿意否——
许是过于震惊,许是他的声音过于温柔,让她久久无法回神。
“嗤!七弟不会傻了吧,问一个奴隶,她若不愿意,诛族就是了。”说完笑得越发放肆起来。
姬望玉皱眉:“三哥,无论愿是不愿,如何处置都应该是我说了算吧。”
“愿否?孤不会降罪。”他盯着她的眼,眼里的严肃与认真让长歌不由相信他不会骗她。
这样一双眼是她这半年苦痛与黑暗当真见到的唯一光亮与温暖。
她近乎要脱口而出的应下,但这样的温暖却又让她难得的忆起了人生中最柔软的记忆。
那些在族地的岁月,她的父皇以及老师从她出身起就对她寄以的期许的目光。
这样的温柔承诺,让她忍不住去幻想,或许自己当真可以回去?
“还真把畜牲当人了。”
这讽刺而冰冷的声音让长歌一个哆嗦。
侧头看了看,大殿之上,窃窃私语者不知凡几,主座上的君王她不敢去看,却不难感受到他非一般的不悦。
是了,七殿下可以不追究但其他神族呢?神族的威严不容冒犯,纵然不会直接降罪,但只要神君,暗示一二,帝族和其它的王族就会让人族在苍羽大陆上毫无立足之地。
她怎会生了这样的妄念,她垂下头不再看他的眼:
“奴……愿意……”
许是多少有些不甘,她藏在身后的手忍不住紧握,声音也带着点颤抖。
姬望玉垂眸,看来她并不愿意呢。
然世间之事总是如此,难以自主。
他低低的叹了口气,无论如何,总归做个选择。
他抓起她的手,在她和他的手掌上各划出一个长长的口子让鲜血淌下,随后双手相合,让彼此血ye相融。
“不要紧张。”
说完嘴里默念起古老的咒语,金se的光亮从他们交握到手掌处溢出。
随着仪式的进行,长歌忽然感觉全身的血ye沸腾起来,似乎不在受自己的控制,灵魂深处传来一阵让人扭曲的痛感。
她面容扭曲,想要吼叫,却如何也发不出声,两人的手似乎紧紧的粘在一起。
她想要挣扎却只能保持着跪地的姿势一动不动,她的身t与灵魂似乎已然不能自主。
脑海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叫她臣服,让她服从,她一退再退。
然而那声音却一进再进索取更多。
奉我为主
主人……
服从于我
我服从……
从身t到灵魂
从身t到……灵魂
灵魂……
半年多的调教与自我催眠,不停的告诉自己要服从,这种观念在不断的强化之下深入意识。
然而当古老的契约将人的意识剥离,直面灵魂之时,她忍不住挣扎。
“服从我!”
在大势面前挣扎总归是徒劳。
当灵魂感到疲惫,终于还是在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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