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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玦眼神玩味地看着眼前独自踱步的紫衣男子,单手撑额,继续说道:“你是怕我输给王兄,不愿趟这趟浑水?”
“我怕输?我是不知这一年发生了什么,你忽然变成这样,当年你可是信誓旦旦和我说,要一生忠心辅佐……”
“够了,那都是过去了。”独孤玦冷声打断了他,“南山雨,王兄也必定会来找你,你既然拒绝我,也望不要倒戈向他。”
南山雨,乃是紫霄g0ng玄晖的首座弟子,此夜和独孤玦密会,两人言辞熟稔,竟无上下尊卑之分,一则因为独孤玦年少时曾被送到玄真修习,两人x情相投,少时便是密友,二则南山雨出身神秘,其家族在独孤玦心中颇有分量。
南山雨长了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听了独孤玦这句话,气的怒目而瞪:“独孤玦,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这样看我?你们兄弟俩谁当皇帝,都与我无关。我是不明白,为什么连你们都要走到这一步?”
“罢了,事情也尚未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南山,我今日来找你,原不是为了和你争执,一年未见,想来和你叙叙旧罢了。”独孤玦看出对面的人是真生气了,叹了口气,轻声缓和了气氛。
毕竟多年好友,南山雨顺势便收敛了怒气,坐到案前,一边拨弄熏香,一边说道:“算了,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问了。你若真想笼络人才,明日教中法斗便开始了,你多注意可用之人吧。”
“那是自然,不过不知南山公子何时出场呢?会否重蹈三年前覆辙?”独孤玦望向窗外,微微含笑。
“哼,莫要冷嘲热讽,本道长当然是压轴,三年前是我轻敌,才输给了净乐g0ng那nv的,今年必定要一雪前耻!”南山雨仿佛被人迎面痛击,x口一阵绞痛,又回想起三年前在法斗上输给月寻的悲伤记忆,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净乐g0ng,教训她一番。
“莫轻敌,据我所知,当年你虽有大意,但输的也不算太冤枉。”独孤玦这话倒也没说错,南山雨确未见过同辈中人有如此汹涌的灵力和高强的身手,自从败给了月寻,他一口气上来,日夜不能安寝,算是刻苦修习了三年,就待此次法会大败月寻,重振他玄真弟子第一人的雄风。
“那个打败你的nv弟子,不知如今怎样了,听说仿佛还是个美人。”独孤玦若有所思,轻飘飘的话语打断了南山雨畅想月寻在他面前败落的美梦。
“美人?冷人还差不多。“他鼻子轻哼,不屑地回答。
三年前,天渊g0ng神武殿,本届法斗大会已是最后一场,气氛却激烈难解。高台上道旗四合,围出一方空旷道场,角落一高挑男子双手快速结印,一双潋滟双目中战火正盛,紧盯着道场中间的黑衣身影。随着他手势的变幻,场中一条青se巨蛇狂舞着发起攻击,细看这巨蛇乃是竹子所造,但做工十分jg巧,寸寸关节扭动,jg确将力量传导到俯冲的头部,如若雷霆之势压下。在巨蛇身下迎击的黑衣nv子正是月寻,靡战多时,她已力有不竭,但一瞬眼神对上躲藏在巨蛇傀儡背后的南山雨,便知对方也已快到终末,这便是最后一击。
大蛇吐舌,呼啸而来,她却双目一闭,凝神调动全部灵力,强劲的力量从指间涌入手中流转幽碧光芒的长剑。她t格纤瘦,平时会运转大量的灵力在防护和基础功t上,但这次竟把这部分灵力全部调度到力量与速度之上,爆喝一声,猛地跃起,如电击长空,竹节应声寸寸断开,巨蛇在空中不断解t,竹片如暴雨铺天盖地地坠落,模糊了南山雨的视野。
只一瞬间,待他找回视线焦点,一张冷冽脸庞已冲到他身前,一道萤萤绿光正刺向他的x口,他不退反攻,快速拔出佩剑向下劈下,两剑相撞,光芒大盛。月寻一个剑花,格开他的剑,左手猛然伸出破空而来,气流崩裂,只听一道剧烈风声,已掐住了南山雨的脖颈。
“呃!“南山手中剑落,月寻的冲势未减,直将他压到石柱上,后背撞上石面,一阵剧痛。
殿前巨钟敲响,胜负已决。
月寻松开掐住南山脖颈的手,却双手撑着石壁,迟迟无法起身。南山雨被她圈在身前,不得动弹。他难以置信自己竟然败北,心中恨恨,猛地推开眼前之人。月寻被他骤然一推,身形不稳,往后几步趔趄,差点摔倒。
南山雨这才发现她已是一身狼狈,血流趟出黑se的外衣。原来在刚才劈杀傀儡巨蛇的过程中,极快的速度让撞击的力量加倍,崩碎的锋利竹片将她周身划出道道血痕。
“真是狠,竟然不留一丝灵力护t。“他不禁注目这个击败自己的nv弟子。月寻,月寻,想必就是玄戒门下的那个得意弟子了,也曾有所耳闻,但净乐向来弱势,他并不曾在意,今日一见,的确特别,特别让他气恼!
“南山师兄!南山师兄!“甫一走下对战高台,紫霄殿本届师兄弟便一拥而上,嘘寒问暖。“师兄你无事吧!咱们快回紫霄殿,检查一下有无受伤。”“师兄一时大意,便宜净乐g0ng了,莫生气啊师兄。”不知是谁已帮他披上大氅,簇拥着他准备离去。
南山雨走出几步,默默回首,看了一眼高台之上。月寻还在那里,一旁搀扶着她的是一个白衣的少nv,头上挽着两个小小的团子发髻,扎着两朵雪白的绒花。月寻身上的血se沾染到她的一身白纱上,她一脸心疼又不知所措。月寻勉力挤出一个疲惫的笑容,轻轻掐了一把她的脸,“元元,可别哭,我赢了呀。”
“哼,真能装,自以为是。”南山雨莫名其妙地更气了,扭转头,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一雪耻辱。
三年了,这个机会终于来了,他的思绪从记忆中ch0u离回来。
三日后,午时,月寻早早来到法斗大会,大会有多个对战台,可她知道,自己会被定在天渊殿前最高的那个空凌石座。三年前,紫霄g0ng的南山雨就是在这里败给了她,但他次年就被推荐加入星傀上师带领的特别小队,在诛灭南方邪教“si生邪狱”时立功,破格跃升“无”境。昨日在对战ch0u签时,月寻和南山雨首轮就碰上,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南山雨在背后求着他师父ga0鬼。
月寻知道南山此人心x高傲,好大喜功,又是紫霄g0ng玄晖上师的ai徒,从小受宠,三年前一败,想必他如鲠在喉、难以释怀,今日一定会选择旧地重战,洗刷耻辱。但月寻也不惧他,自从打败南山后,她就常被任命凶险十分的任务,常年在外奔波厮杀,功力亦有长进。只要自己今日灵脉不出状况,还是有非常大的赢面。
南山雨来了,在一群穿得花花绿绿的师门兄妹的簇拥下,身披流光紫袍,轻眉飞扬,仪态风流,仿佛不是来对战,而是要出山门秋游。他看到月寻,一双桃花眼波光一凛,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月寻冷眼回望,黑衣紧缚她高挑纤瘦的身t,更显冷yan。两人打了个照面,剑拔弩张,索x双双避开,待上台时再发泄。
此时,观战台上泛起一阵小小的喧嚣,原来是紫霄g0ng玄晖上师亲自来观战了。玄晖着一身蓝灰调水光纱,发髻束金丝冠,如果说南山雨是俊秀灵动,玄晖则是华贵俊美,但两人那奢靡风流、自恋无b的作风一模一样,不愧是亲师徒。
玄晖忍不住亲自来观战,想必对南山雨这场对战十分重视。不一会儿,玄戒也匆匆赶来了,他不似玄晖有诸多事务,每次法斗大会常能看到他矮矮胖胖的身影,这日上午是林元元的初次对战,虽有惊无险,但受了点轻伤,玄戒盯着医师给元元包扎无恙才赶过来,故有些迟了,正好和玄晖撞上。谁知玄晖明明看到了他,却视若无睹,还不屑地哼了一声,玄戒本想上前打声招呼,步子迈到半路,见对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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