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惧,现下失了灵力,只能掩饰身份,扮作普通百姓,大隐隐于世。

玄戒本不允许,但中途回了趟净乐g0ng,再回来竟应允了,只嘱咐她万事小心,不可逞强。

h昏时分,月寻到了一个小渡口,三君山坐落于龙定长河畔,大大小小的渡口有十数个,她前往的这个算不得热闹,只有几个布衣旅人在等过河的船只。龙定长河是云泽国第一大水系,在三君山所在的区域蜿蜒出一个巨大的曲形,将山脉包裹其中。落日照在辽阔的水面上,波光粼粼,恍如星河灿烂。旅人三三两两,一边眺望着船来的方向,一边窃窃私语。

只有两个人影背对着江面,似乎在等人,未等月寻看清,其中一个已经奔了过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nv,发髻上两团白绒,不是元元又是谁?

元元跑近了,气呼呼地一把抓住月寻的衣襟,开口道:“师姐!你果然不声不响就跑了,还好我早就和师父通了气,果然逮到你了!”

“我……”月寻一时语塞,“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

“这个嘛~嘿嘿,不告诉你!”元元调皮地做了个鬼脸,就拉着她往前走。

方才与她一起等候的另一人,青se外衣,素白内衫,浅浅笑着望向她俩,竟然是昼无寒。

“昼公子要陪我们一起去云积山哦。”元元抢先说了,一边得意地朝昼无寒挥着手。

“为何?元元,他与我们结识不久,而且此人身上疑点颇多……”月寻皱眉。

“因为他说他也要去北域啊,那就一起咯。”元元不以为意,又狡黠一笑,“而且我观察许久了,昼公子修为不错,师姐你知道我的底子的,万一路上遇到什么危险,他还能帮帮咱们呀。”

月寻心中腹诽,昼无寒修为岂止是不错,可此人故意接近,意图不明,耗了半月在三君山,又借口同行,也只有元元这种凡事不过脑的傻姑娘,才会相信他。

行至江边,正好渡船即将靠岸,三人匆匆上了船,月寻扫视着昼无寒,未待她开口,昼无寒先笑道:“月寻道长,我并无恶意,此行确实巧合,你放心,临行前我已应允玄戒上师,会一路护你和元元周全。”

月寻无奈闭眼,脑中自动补全师父和昼无寒临行交谈的样子,表情必然和元元如出一辙,五分窃喜,五分天真。唉,罢了,她索x斜倚船舱,闭目养神:“我这一趟没有什么可图的,你早些明白,早些离开。”

昼无寒却在她身旁坐了下来,说道:“我若真有恶意,你现在也无力抵挡,不是吗?还是放宽心吧。”

月寻猛地睁眼,目光如冰,她一直在药师阁调养,失去灵力的事,其实知道内情的人很少,除了玄戒、南山雨和药师阁的医师,大概就只有元元,元元虽然活泼好动,心不设防,但此事她叮嘱过元元不要声张,断没有告知昼无寒的道理。

月寻的目光惊讶而冰冷,昼无寒双目却秋水无波,十分平静。目光相接,他的眼神忽然闪现一瞬的迷惑,又瞬间恢复正常。

“月寻,不要对我这么戒备,此去北域,路途迢迢,我们结伴也有个照应,你也不希望元元有何闪失的。”昼无寒说完,兀自闭上了双目,似是困了。

“喵呜~”忽然一声猫叫,一个黑团子蹿了过来,窝进昼无寒怀中。是一只通t黑se的大猫,金se瞳孔在昏h的船舱内犹如两颗宝石闪耀,颈间系着一个古铜se的铃铛,黑猫此刻闭上双瞳,尾巴打了个圈,舒舒服服地准备睡了。

方才上船时并未见昼无寒抱有此猫,它大概是自己上船的,宠物类主,都是这般不请自来,我行我素。

渡过龙定长河时,已是夜间,三人前往河畔的驿站暂且休息,待第二日清晨再出发,这里是玄真教腹地,许多驿站实际受控于玄真教,为往来的教中弟子和信徒提供休憩与物资补给。

在十大洲中的灵兽中,也有一些在被驯服后可以成为坐骑,尤其是飞禽类的高级灵兽,可扶摇而起,一日千里。但高级灵兽不仅稀少珍贵,而且多x情孤傲、或凶悍难驯,又需与主人心灵相通,可遇不可求,即使玄真教作为国教,也只有寥寥几位修为高深的上师有自己的坐骑。

月寻和元元自然是没有坐骑,去往北域,路途遥远,只能依靠马匹。三人从长河畔的驿站出发后,一路向西北方向而去,穿过繁华的云泽都城,又翻越绵延不断的丘陵地带,渐渐地,山脉变得越来越高耸,他们已快抵达云泽国的边界——岁海。这十数天,月寻对昼无寒仍是十分冷淡,只有元元活蹦乱跳,从中调停,缓和下气氛。

“岁海!啊,岁海!——”元元望着远方天际的金se海面,兴奋地高呼起来。她自小上了三君山,除了在山脚附近的城镇转悠,还从没出过这么远的门。

“啾啾,啾啾!……”一只肥肥的走地j从她身后的背筐里探出脑袋,也开始扑腾着翅膀叫唤。

“元元,小心点,你的竹笠要掉了。”月寻策马走到她身侧,帮她扶了一把快要被她兴奋地抖落的竹笠帽子,顺便一个手刀把她背后的走地j拍回背筐里。也不知为何,元元这次下山竟然悄悄带上了这只肥鸟,这鸟又不会飞,只能天天背着它。

“师姐,我们到岁海啦,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岁海呢。”元元回过头,笑盈盈地看着她,额头上沁满汗珠,这日天热,他们已经走了一个白日,夕落时分,海风吹来,才感觉到一丝凉爽。

“无寒哥哥,快看啊,你见过岁海吗,你知道吗,岁海之所以叫‘岁海’,是五百年前我们玄真教的开山祖师元华真人取的名字哦。”

昼无寒似乎不太耐晒,脸se有些发青,他本身就白,更显得气se不好。但他表情倒是十分愉悦,应和着林元元。

无边的金se的海面,波光映s在他浅灰se的双眸中,仿佛在眼中燃起了火焰,他有些恍惚,说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一片海。”

“你来过岁海边吗?”元元歪着头,似乎没理解他的意思。

“未曾来过,却似曾相识。”他策马向着岁海的方向奔去,抵达海边时,却发现月寻已先他一步来到了海滩。

她下了马,独自走在沙砾与碎石混杂的滩涂上,冲上海滩的海水漫过她的下衣衣摆,她却浑然不觉,近乎呆滞地看着海平线,那里夕yan无边的光辉正渗入海面。

“你在看什么?”昼无寒发现了她的异常。

“我梦见过这片海。”其实月寻并没有和昼无寒说话,她陷入了沉思,在心里默念。

很多次,很多次,她梦见过这样一片海,金se的灿烂光芒从无限远的地方而来,覆盖了无限广袤的海面,没有尽头,也没有来路,在梦里,她一直漫步在海边,无论她怎么走,哪怕向着远离海的方向走,最终却都会回到海边。

从她有记忆以来,经常做着这样一个梦,梦的开始和结束都是模糊不清的,只有中间这片海和独自彷徨的自己,是那样清晰。十大洲被海水环绕和分割,海,并不少见,她也去过一些海域,但从未有过像今天这般的感觉,岁海,和她梦里那片海,有这样奇妙的相似。

昼无寒靠近她,不动声se地拉了她一把。她一受惊,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月寻。”

“呃,没什么……”她想甩开昼无寒的手,但不知为何,仿佛有一gu强大的力量控制着她,反而握紧了面前男子的手腕。她被这种不知来源的、忽如其来的潜意识所震惊,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在疼痛刺激下清醒了过来。

“对不起。”她慌乱地撇过头,说道。

“无妨。这片海的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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