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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季泽的别墅又大又空旷,乔桥来了好几次了,连十分之一的房间都没转过,每次过来基本都是动弹不得下不了床的状态,所以这栋大房子对她而言空间反而小到仅仅只剩最熟悉的卧室。
不过她现在体力见长,吃了饭又歇了歇居然恢復得差不多了,睡饱的身体也不想过早休息,百无聊赖之下,她就开始在别墅里闲逛。
梁季泽在日常生活上对她是很纵容的,甚至可以说有点宠?(虽然乔桥万分不想用这个字眼)。反正他不仅允许她逛,还给了她全屋钥匙,言外之意就是想看什么都行。
然而乔桥并不想看= =。大变态家锁住的房间能有什么好看的,她可不想推门进去看到满墙的皮鞭和手铐……
这栋别墅只是梁季泽拥有的众多别墅中的一栋,日常有人打理,家具也很齐全,因为离学校近,所以成了他居住频率最高的一栋。
乔桥沿着楼梯下到一楼,逛了逛餐厅又逛了逛厨房,她在简白悠的‘调教’下已经能把饭做得可口美味了,所以看到崭新光洁的厨具一时还有点手痒。
客厅里还摆了一架三角钢琴,乔桥酸溜溜地想梁季泽要是每栋房子里都放一架钢琴,这得多花多少钱。
不过他的钱到底有多少谁也不知道,反正每年国内艺人收入排行榜他都掉不出前五就是了,那还只是明面上的收入。
“想听吗?”梁季泽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男人强势地直接从身后抱住她,嘴唇去舔她耳廓的同时,右手已经从睡衣下摆伸了进来,两个动作一气呵成,熟练之极。
乔桥还真有点想听,主要这个客厅很大,外面也很寂静,音符在这样的空间中回荡一定非常悦耳动人。
梁季泽抓着她的食指放在了琴键上,不轻不重地点了几个单键,乔桥听出来了,是《小星星》。
“还是你来吧。”乔桥缩回手,感觉自己脸上有点发烫,“我听你弹就行。”
梁季泽笑笑:“我一般不单独给人弹。”
“哦。”乔桥了然地点头,“观众少确实没那个气氛,那就算了——”
“不是那个意思。”男人懒洋洋地靠在钢琴上,“我怕你会爱上我。”
乔桥一时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怎么会呢。”
梁季泽的脸立马就变了。
刚才两人间有点暧昧的气氛荡然无存,空间突然变得极大极冷,整个客厅仿佛扩展了三四倍,连两人间的距离也被瞬间拉远了。
但梁季泽到底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地看了乔桥一眼,整理了一下衣领,坐到了钢琴前。
他开始弹奏。
曲子听着有点耳熟,乔桥却叫不上来名字,多半是什么古典钢琴曲中的一首,作者不是贝多芬就是肖邦。乔桥对音乐兴趣不大,所以鉴赏水平也高不到哪儿去,但即便如此,也听得出梁季泽弹得非常好。
音符流畅自然,琴键如有生命,旋律在空间中回荡,而梁季泽本人则仿佛是这音流旋涡的中心,自带光华,如星辰坠落,耀眼无比。
乔桥心想,他原来没骗人。
曲子弹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乔桥正听得陶醉,有点反应不过来:“怎么了?”
梁季泽合上琴盖:“没什么,不想弹了。”
他神色淡淡的,也不像生气的样子,乔桥自然不好多问,只能点点头:“那就算了吧,我去别处看看。”
梁季泽:“我陪你?”
乔桥下意识地拒绝:“不用了。”
她快步上了楼,没注意到梁季泽的表情。
二楼的房间大部分都上着锁,乔桥对上锁的那些毫无兴趣,隻推开些没锁的看了看,但因为梁季泽在这里住的时间还不够长,跟他有关的生活痕迹其实不多。
但不得不说,他的衣服确实多到恐怖,有一个房间挂了一整墙的西装,这还不是最夸张的,最夸张的是紧挨着它的另一个房间挂了一整墙的领带。
乔桥看过去隻觉得叹为观止。
梁季泽一栋别墅里的衣服都快赶得上她这辈子穿过的衣服总量了。
卫生间也修得特别豪华,但乔桥看到那个大浴缸就会想起某些不好的回忆,所以随便瞅了一眼就走了。
听说天顶上还有游泳池,但大晚上的乔桥也没那个心情。
她下楼之后,看到梁季泽还站在钢琴边,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唉,刚才好像把他得罪了,要不要低头道个歉什么的。
结果张嘴却变成了:“你还会帮我吧?”
乔桥真恨不得反手抽自己一耳光,但话已经说出来了,抽得再狠好像也无济于事了。
梁季泽的视线落到她身上:“你该休息了。”
完了。
乔桥心如死灰,她果然把事情搞砸了,嘴快一时爽,全家火葬场。她该怎么跟明野交代呢?重新联系黄凌峰还有可能吗?算了,如果她是黄凌峰可能会觉得被侮辱到……
忐忑不安地熬到睡觉,梁季泽也终于洗完澡过来了,乔桥犹豫要不要道个歉,但男人上床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别说话。”
乔桥委屈啊:“我没说话啊。”
梁季泽:“我知道。”
他刚洗完澡,皮肤上有薄薄的一层水汽,乔桥感受到这层水汽慢慢包裹住自己,接着男人微凉的皮肤也贴上来,梁季泽以一个不容抗拒的姿势搂住她,然后关掉了屋里的灯。
乔桥小心地挣了挣,想换个姿势,结果听到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别给我惩罚你的理由。”
语调相当阴森,好像恨不得把乔桥撕碎了吞下去似的。
……她瞬间安静如鸡,一动都不敢动了。
第二天。
梁季泽开车送乔桥回学校,乔桥很想问他晚上的排练到底来不来,但又怕触了逆鳞,一直没敢张嘴。
她不说话,梁季泽也不说,只是下车时硬扳过乔桥的脸深吻了十几秒,旁边就是人来人往的行政大楼,即便知道外面轻易看不到车内,还是把乔桥吓得脸色发白。
松开她,男人的脸色才好了一点,像是终于缓上一口气,也像是终于报復成功。
然后乔桥就上课去了。
一整天心不在焉,熬时间似的挨到晚上,乔桥先跟明野汇合,两人再一起往小礼堂走。
路上明野始终跟乔桥确认那位“新老师”的情况,但乔桥只能敷衍,别的一概答不上来。
昨晚跟梁季泽不欢而散,连新人设的名字都没商量好,她真不知道怎么说。
明野最后都有点急了:“那你确定他今天能来吧?”
乔桥苦笑,说实话,这个她也不知道。
到了小礼堂,组里的人全部到齐,都在等今天的新老师。乔桥看看手表,发现离跟梁季泽约好的时间都过去半小时了。
完了,他真不来了。
明野看出她的窘迫了,反而安慰道:“别急,不来就不来吧,我们再想办法。”
乔桥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对不起啊……”
明野倒是很宽容:“谁也想不到。”
话音刚落,礼堂的门就被人推开了,发出‘咯吱’一声响,大家都扭头去看。
一个人慢慢走进来,他身量很高,但习惯性的佝肩缩脖又让他显得比看起来要矮一些。不过整体上就是个很普通的人,过目即忘的那种。
一瞬间乔桥甚至怀疑他就是个路人甲,偶然路过的,不是梁季泽。
“你好。”声音也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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