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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点半,没有闹铃,生物钟准时响了,陆弦歌睁开眼,重启的一瞬间,大脑像执行固定程序一样回调昨晚睡前背的单词和古诗词,却调了一片空白,这时,下半身的疼痛终于跑完漫长的神经反射通路到达了大脑皮层,连带着唤起了昨晚上仓皇混乱的记忆,酒吧,丁杨,被下药,刑将越……
一桩桩一件件,如走马灯一般闪现,陆弦歌惊坐而起,顶着一张苍白的脸想,作业没做完。
被开苞的第二天早上,笨蛋兔子的第一反应是懊惋昨晚上直接睡死过去,该做的作业没完成。
作为一个高中生,贫穷的乡巴佬没法像其他人一样上补习班,在课余之外,他就每天给自己规定了固定的作业量,刷题,背课文,背单词,只多不少,必须完成,雷打不动。
觑着高度近视的眼睛在床头的柜子上摸到了眼镜,陆弦歌的视线终于重回清晰,房间里只剩下他自己,刑将越无影无踪,床单凌乱,皱巴巴成了咸菜干,地上散着衣服和一些卫生纸团,空气里还隐隐约约飘散着精液的气息,诉说着昨晚的激烈。
刚才眼镜的位置上,一叠钞票红得扎眼。
是刑将越留下的“嫖资”。
陆弦歌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对着钞票看了一会儿,把视线挪开了。
上衣还是仓皇逃出来时穿的丁杨的,宽松过头,但现下也没别的选择了。穿好衣服,陆弦歌把乱糟糟的被子叠好,抹平了凌乱的床单,湿痕已经干涸,不仔细瞧看不大出来了。接着他又挨个捡起地上的卫生纸丢进垃圾桶。
后面又来了一次,陆弦歌跪在床上,整张脸闷进床单里,刑将越从后面肏进来,射在他腰上屁股上。卫生纸是替丢了魂儿的陆弦歌擦完精液扔了的。
做完这一切,房间恢复了大体上的整洁,看不出发生过一夜激战了,陆弦歌才洗干净手,像是下了决心,拿起床头柜子上的那叠红钞票数了数,八张,八百。
陆弦歌放进了兜里。
可以买那套王后雄了。他想。
回学校的时候是七点过,星期天,室友还没有醒,陆弦歌拿起衣服去公共澡堂洗了个澡,再回到寝室时,室友起床了,李晋安也回来了,有说有笑。
“哎学霸,昨晚上过得怎么样啊?”李晋安的语气淫猥轻佻。丁杨带走陆弦歌之后他们就离开了,对后面的事一无所知,所以李晋安认定了陆弦歌已经被睡了,一夜未归就是在丁杨床上。
许名扬不知内情,没听出李晋安话里的下流,问道:“小六,你昨晚怎么也不见了?去哪儿了你们俩?幸好昨晚上没有查寝,不然你就完蛋了。”
校规规定住宿生不准夜不归舍,被逮到就通报批评,李晋安就算了,他算是半个刺头儿,混不吝的不在乎,但陆弦歌一直是乖乖牌三好学生,从来没有违过一条校规校纪,这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出去了,李晋安带我去喝酒。”陆弦歌直言不讳,看向李晋安,眼神直勾勾的,眨也不眨。
许名扬捶了一把李晋安:“你自己去就算了,不要带坏小六。”
“哎,这话说的就不地道了啊!什么叫带坏,我可是好心带咱们小学霸去见世面去了!”勾上陆弦歌的脖子往下压,李晋安下流地挤眉弄眼,呵呵笑:“昨晚上爽不爽啊?”
陆弦歌是班上男生中最矮的,谁都能对他“勾肩搭背”,而在他们的胳膊下,他就像只随便拎的小鸡仔。小鸡仔被压弯了脖子,费力勾着,由下至上看李晋安,眼神很平静:“谢谢你。”
“谢……?”李晋安忽然愣了,干巴巴地张合两下嘴,别扭地把胳膊从陆弦歌脖子上拿了下来,“谢我什么?”
他心里泛起了嘀咕,浑身不得劲。他是知道这乡巴佬不愿意跟丁杨的,领他去酒吧除了迫于丁杨的淫威,也因为他想耍耍这土包子,他以为被睡了土包子会哭哭啼啼失魂落魄,结果没什么反应,还对他说谢谢???谢的哪门子谢?还是说丁杨这么牛逼,在床上把人给睡服了,谢谢他帮忙搭上丁杨?
陆弦歌没有回答,丢下满腹疑问的李晋安,收拾好去了教室,一坐就是一上午。
他得把昨天没完成的任务补回来。
中午,苏幼禾出现在教室门口,探头探脑,小声叫陆弦歌,招手让他出去。陆弦歌抬起僵硬的脖子,放下笔,活动活动了手指,整理好桌面,然后出去了。
“发消息不回,我就知道你在教室。”楼梯拐角,苏幼禾上下左右把陆弦歌看了一圈,“怎么样啊,昨晚上你几点回学校的?喝醉了吗?那些人有没有为难你?”
陆弦歌摇头:“没事的。”
“对不起啊小歌,我不该去那种地方,还害得你要帮我。”穿回平时衣服的苏幼禾清丽动人,像一朵白栀子,耷拉眉眼丧气道歉,懊悔着略鼓了腮帮子,语气中不自觉带着两分撒娇,“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嗯。”陆弦歌声音轻细,像是不知道生气为何物,柔柔的,“不要去。”
“不去!”苏幼禾举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像小时候一样,那是他们从电视剧里看来的。
苏幼禾的心情轻松了:“小歌,你吃饭了吗?一起去食堂?”
陆弦歌正准备摇头,苏幼禾挎起他胳膊,“不许拒绝!周末没那么多人,没有人会关注我们的啦!走走走!”便不由分说,拖着陆弦歌去了食堂。
“你怎么又只吃这么一点啊,快比我还瘦了。”打好饭回座位,苏幼禾荤素搭配满满一盘冒了尖,还拿了餐后水果,陆弦歌的盘子里却只两个份量少得可怜的青菜,“不行不行,哪能就我胖啊,你也得陪我一起。”说着就把自己的菜往陆弦歌盘里夹。
知道拒绝没用,所以陆弦歌没有说话,暗暗摸了摸肚子,仍在隐隐发疼,仿佛脏腑被顶弄搅动的感觉还在。
面对熟悉的人时,苏幼禾很活泼,像是有说不完的话,分享不完的事,从讨厌的数学课说到喜欢的化学老师,正在看的到班上的同学,滔滔不绝,想起什么说什么。
“对了对了,小歌,你知道盛宣予吗?”苏幼禾忽然左右看了看,凑近了陆弦歌压低声音,一副在背后说人坏话怕被发现的做贼样,怕陆弦歌一心读书两耳不闻窗外事,苏幼禾还解释:“就是那个大家都说长得超级好看,但是心眼坏下手狠的盛宣予?他和我一个班。”
陆弦歌神态自若,仍是一如既往的欠缺表情:“嗯,知道的。”任谁也无法从他的反应里看出他在不久前和盛宣予有过越界的“亲密接触”。
苏幼禾果然没看出端倪,小声八卦:“我刚来找你之前,正好听到有人和他约架,就在学校外面,还是打群架!好可怕啊这些人,动不动就打架!”说着她脸色些许发白,有点后怕,“上个月盛宣予才在体育课上莫名其妙用铅球砸断一个男生的手,当时真的太可怕了,连老师都吓呆了。”
育树高中有陆弦歌这样死读书的三好学生,自然也有一批让老师头疼让学生惧怕的声名狼藉的“差生”,丁杨算一类,仗着家里背景拉帮结派行事嚣张,盛宣予是另一类,顶着一张花容月貌的脸,实际性格乖张疯批,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动手毫无预警,往往上一秒还笑得开怀艳丽,下一秒就抄起东西给人开瓢了,就像他用铅球砸断那男生的手时,还在和人打赌谁掷得更远。
批评过,教育过,家长也叫过,还尝试过让他退学,但都无果。老师没办法,学生怕他,盛宣予凭一己之力把自己混成了远近闻名的“魔头”,树敌无数。
陆弦歌却像是不感兴趣,提醒苏幼禾:“他们的事,不要管,你要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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