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妓(mob群走绳批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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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不忍直视这场性虐,而其他士兵仿佛在观赏一处精彩戏剧,他们甚至有闲心绘声绘色谈论起关于散兵的情色话题。
“散兵大人每次的反应都跟个处似的,真可爱。”
“好想让散兵大人给我口交啊,上次我想强迫他用嘴含住我的鸡巴,他边哭边威胁我:‘你敢把这东西插进我的嘴里,我一定会整根咬下来。’我只能放弃了,嘶…想想就痛。”
“大人也就下面那张小嘴听话,上面那张嘴要么在骂人要么在咬人,你看我的肩膀,都被他咬成什么样子了!”
“喂,二队的小子!你是想操散兵大人的逼还是想操后面?操嘴估计是行不通,真的会断子绝孙的!”
话题不知怎么就转移到了安德烈身上,他茫然感受着周围不怀好意的目光,最后只得缩着脖子回答:“我,我更想操大人的逼……”
有人用力推了安德烈一把,哄笑道:“那就去啊!两根而已,对他来说不成问题的!”
的确,再过分的对待也不会损坏作为神造物的人偶,安德烈犹豫着抬起头,正对上散兵泣如雨下的神情,记忆里仰慕过的执行官与军妓人偶在眼前逐渐交叠,他于心不忍地别开脸:“……还是算了吧。”
此番言论自然引起了男人们的轻视:“什么叫算了吧?你不想上他,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扫兴的家伙,我们给新人优待,结果你不中用啊。”在手淫的魁梧男人朝他嗤笑:“行,你不上我们上了,我们憋得可难受了。”
魁梧男人朝雷锤士兵大喊:“你什么时候结束,我们也想操大人了!”
听到此言,人偶眼角噙满的泪水难以自控的抖落,雷锤喘着粗气不耐烦道:“别催,我快了!”他下身的动作陡然暴烈,阴茎的疯狂撞击带动人偶光洁的脊背不断摩蹭墙壁,紫红的巨大性器往上几下猛操最后一滞,迸发的精液把人偶本就鼓胀的小腹灌得更为饱满,犹如怀胎几月的孕妇。
雷锤拔出了性器,他抱着不停抽搐的人偶走向急躁等候的男人们,失去了堵塞的肉逼在途径的地板上洒了一路的水液精液,散兵犹如破布娃娃被雷锤随手丢弃给士兵堆。
数不清的手接住了散兵轻飘飘的身体,一只只粗砺的手掌饥渴地摩挲他的皮肤,散兵绝望而愤恨地闭上双眼,接下来即将上演的噩梦之景,他再熟悉不过。
最先接住他的强壮男人扯着他的头发把他往阴茎上按,掰开充血的阴唇强迫他吞吃下整根东西,人偶随之喊叫出令人生怜的哭腔;操着他女穴的肉棒直撞到子宫口,嗓间又是尖锐到近乎女性的哭叫,瘦小的躯干极大限度地抖动痉挛,大腿软绵绵地屈在男人精壮的躯干旁。
于骇浪颠簸的人偶在一阵阵插抽里迎来高潮,淫水应该是喷到了谁的身上,他听见有人在嘲笑他的淫贱,腥臭的白精随即又注满宫腔,一个人射完后会立刻抽出换人,这群人不断变着花样操他,有时女穴里的操弄令他几欲昏厥,而菊穴里的撕裂感又会逼着他清醒,人偶前面与后面的穴没有一刻留有空位。
有人舔舐他,有人握着肉棒对准他的脸射精。身后换了第几个人,人偶不知道,他只知道身体时刻被滚烫性器捣弄着,粗暴地肏开,直击肉腔的最深处,一次又一次,凌迟般的轮奸早就碾碎了他对外界的感知,新的精液冲刷他的体内,他挣扎着向前脱身,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下一根已经替换过来,如同凶煞的狼群对猎物发起了总攻。
炽热的身体压上人偶,囊袋贴着会阴历经无数次拍打后,将灼烫的液体全部注入他的体内,阴茎拔了出去,后一个人立刻插进来,继续在体内肆虐,没有停歇、永无止境,他们的精液积攒在他的雌穴里,随即又被下一人的性器翻搅。
黏腻的腥气和汗水味混在一起,人偶软在他们怀中,所有声音都卡在喉间,他连干呕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连眼泪刚垂落都会被人伸着舌头舔净,他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个精液套子,任谁都可以将他当做娼妓蹂躏。
木屋到处是污糟的精液,所有桌椅柜子乃至床榻上都留下翻来覆去操干他的湿润痕迹。散兵无力地向前匍匐,下一秒又被拽着脚踝拖回,穴道紧接着塞满谁人的性器,这种残酷的刑罚还要持续多久……他何时能从炼狱挣脱?
其中有人在后入他时,一手摸上散兵肚皮被顶起的形状,朝歇息的士兵们调侃:“大人的肚子好鼓啊,你们说,他会不会怀上我们的孩子啊?”
伴随着哄堂大笑的背景音,在不知第几次被送上高潮时,散兵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以为自己真的会看着肚子日渐鼓胀起来,然后诞下这群畜生共同的孩子。
在承受两根阴茎同时插进他阴道的强奸时,他仍最低限度地保持着意识。散兵就这样瘫软在不知是哪个人的身上,腰失去自我一下下配合挺动着强奸他的人,前额碎发乱七八糟,嘴里还一遍遍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
可是谁都不在乎一个军妓说了什么,唯有那像尊雕塑般沉默的安德烈看清了人偶的嘴型,他模仿着人偶唇形开合:“……救救我,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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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手足无措,他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昔日的执行官。
整个木屋只有他和散兵单独相处,但人偶从未正眼看他,也不曾同他讲一句话,只顾着一下又一下挣脱禁锢四肢的镣铐。
精疲力尽的困兽拖拽链条,人偶再次试图将手脱出铁环,但也不过是让腕骨上多出几道铁铐磨出的血痕,新伤与旧疤在雪白腕部层层叠叠,遑论他如何挣扎都是徒劳。
安德烈叹口气,劝阻道:“不要试了,散兵大人,您这样是没用的。”
“……”散兵终于想起还有个活人在这,他阴恻恻抬眼:“把这些该死的东西打开。”
“抱歉,我办不到。”
“……给我打开。”
“钥匙不在我这。”安德烈揉揉眉心:“那群人欠下的任务快堆成山了,再这样下去上头肯定会问责,所以他们不得已去进行任务了,还威胁我必须留在这里看守您,如果您不见了我也会死,哎。”
“嘁。”人偶眯起眼,口气无不掩盖轻蔑:“你和他们也没有区别,蛇鼠一窝罢了。”
安德烈试图反驳,外头突然扬起的喧嚣传入屋内,意识到什么的散兵脸色顿时惨白——那群畜生回来了。
人偶满怀恐惧哐哐扯动镣铐,他抖若筛糠地朝安德烈哀求:“快点放我走!我不要待在这里!”
门板被人拉开,外头敞进亮光,走进来的俨然是那帮侵犯他的下属,“大人这就想走了吗?”他们手里拎着几罐酒瓶,其中一人还手握一根粗长的麻绳。
坐在浊精滩的人偶弓起腹部,一副戒备的姿态。手握麻绳的男人朝他走来:“拜那位旅者所赐,您的手脚到现在还不能用吧?想走也要先站起来啊。”
散兵恶狠狠瞪着轻慢他的家伙,男人蹲下身,捏起麻绳往散兵脸上调戏似的轻拍两下,他不怀好意地笑道:“要不要我帮大人一把?”
不得不承认,这家伙说的是对的,人偶必须先让四肢恢复如初,否则他和废人无异。四周充斥着幸灾乐祸的目光,这群人准备看好戏的样子让散兵不免有些紧张,他用嘶哑的声线质问:“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我们想和大人玩个游戏,只要大人能答应,我就先把你的手和脚接好,如何?”
人偶静默了半晌,最终咬着牙道:“行。”
粗绳的两端系在了两侧柱子,它横亘穿过整个木屋,绳子颇为毛糙,由几股细绳拧成一道。绳身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处暴凸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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