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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招待会,约夫姆其实参加过不少,但是人数来得这么多,还是第一次。
约夫姆刚刚落座,就有一名女记者站了起来。
“约夫姆先生,网络上流传着您对谷小白先生演出的一句评语,您可以解释一下您为什么那么说吗?”
“那句话并不是我说的。”约夫姆回答。
“可是网络上都说那句话是您说的。”
“网络上的人怎么说,和我有什么关系?”约夫姆两句话就暴躁了起来,“我为什么要为自己没说过的话来作解释?”
“那么说,您不认同网络上这句您说过的话了?”女记者又问。
这是反复想要把约夫姆架在火上烤。
约夫姆眼睛一瞪就要发火,旁边谢尔曼赶快拽了拽他。
约夫姆压住了怒火,反问道:
“那么,这位女士,您自己对这场演出,是什么看法呢?”
这一下子,可就把这位记者驾到了火上烤了。
如果您被劫持了,您就眨眨眼
其实这位记者,很想听到约夫姆吐槽谷小白,因为这绝对是个大新闻。
但是当约夫姆问到她的头上时,她真的不敢说一句谷小白的坏话,因为接下来她可能会被冲死。
她支支吾吾道:“唔,这个……先生,我是在询问您的专业意见……”
“欣赏音乐并不一定非要专业,任何人都可以有自己的评判,您觉得这场演出怎么样的水平?”
“我……我觉得,这场演出很精彩,我看得入了迷。”这名女记者道。
“您很有品味,女士,您应该相信自己的判断。”
“可是……我们还是想要听听您专业的评价,网络上说……”
“网络上说过很多我没说过的话,如果您相信的话,那为什么还要来采访我呢?您去网络上不就好么吗?”
“这并不影响您进行一些专业的评价,譬如网络上说的……”
“我不明白,女士,您到底想要从我这里听到什么样的话语?您不如给我写个发言提纲好吗?对了,我刚才没听清楚,这位女士您是哪里的记者?您是想要我说谷小白先生的坏话吗?”
约夫姆真的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而且他也压根一点都不怕得罪记者。
被他一连串的话怼得哑口无言的女记者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那么,网络上说,您之所以为谷小白先生演出,是因为对方付出了您拒绝不了的价格……”
这句话,又让约夫姆毫不留情地打断了。
“我是一个乐手,甚至不客气的说,我是一个艺术家,这世界上能让我演出的舞台,本就不多,我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发誓要终身献身于艺术,不管是穷困还是灾难,现在依然未变。”
“或许我并不像某些人所想的那么富有,但凭借我的技艺,依然可以成为一个在任何方面独立自主,不畏惧任何变化的人。你们觉得我是为了谷小白先生的钱而站在舞台上,我可以说这是对我的侮辱。这么说吧……这场演出,是我请求上台的,甚至都没有任何的报酬,因为能够和谷小白先生、埃斯科巴先生,以及其他各位先生合作,是我毕生的荣幸,因为他们是最优秀的艺术家,甚至可以说,这个团队是我迄今为止见到的,最好的小提琴团队之一。”
约夫姆的评价,可以说极尽好评,旁边的谢尔曼都忍不住想要给他鼓个掌。
嘿,什么时候,这位嘴臭,只会说坏话不会说好话的约夫姆,这么上道了?
这可不是在场的记者们想要听到的答案。
他们只想要搞个大新闻。
现在这个时候,夸谷小白算什么大新闻?
怼谷小白才是大新闻啊。
网络上各种谣言不约而同的选择约夫姆,其实也是某种集体意志在作祟。
因为约夫姆这家伙,本就是古典乐手里面的嘴炮王者,怼起人来不留情的那种,谁都被他怼过。
反正以他的水平,他不能怼的人也不多。
但今天的约夫姆先生,不对劲。
他们都开始左顾右盼了,想要找找附近是不是有什么神秘人在威胁约夫姆。
甚至还有人忍不住想要说一句:“约夫姆先生,如果您被劫持了,您就眨眨眼。”
这种夸奖,还是那个嘴臭事儿多的世界第二小提琴手吗?
“不过,这倒是提醒我了,我是不是应该给云霄乐团发个账单?”约夫姆问谢尔曼道。
谢尔曼都想翻白眼了,约夫姆先生,都这时候了,请您不要乱开玩笑好不好!
别节外生枝,赶快把这记者招待会给搞定了!
赶快回去休息不好吗?
记者会结束的并不愉快,大部分的记者们,并没有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不过,即便是没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对记者们来说,能发挥的余地也是多了去了。
“在这场记者招待会上,我们并没有听到和网络上相同的论调,与之相反,约夫姆先生对这场演出夸赞有加,他近乎溢美的称赞,实在是和往日的约夫姆先生的风格完全不同。”
“我们无从得知约夫姆的这些话,到底是出自真心,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但我们还是将他的夸赞全文放在这里,是否真正的夸赞,还请各位读者们自己品鉴吧。”
就差直接把“您如果被劫持了您就眨眨眼”直接打出来了。
没办法,有些人实在是不甘心。
约夫姆为什么会这么夸赞谷小白的?
他为什么要夸谷小白?他到底是何居心?
在网络上为谷小白的演出水平而争执,或者说有些人拼尽全力想要抹黑谷小白的演出水平的时候,刚刚清理完毕积雪,勉强恢复通航的里加机场,两个长的挺像的男人,拎着公文包,从一架飞机上走了下来。
王义达和自己的侄子王玉新走出机场,王玉新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啊,我太喜欢里加了!到处都是钱的味道!”
旁边,一名机场的安保人员纳闷地看了王玉新一眼,看到他的肤色和发色,表情就有些奇怪。
前方不远处,有一个里加本地的男子举着牌子,看到他们之后,立刻上前,用不太标准的中文问道:“是王先生吗?”
“没错,是我。”
“boss,您好!”那名本地人立刻堆上了一脸的笑容。
接上头了,这两个人,就是他们的老板了。
只是,他的笑容里,似乎却有一些紧张。
“你很紧张吗?”王玉新问道。
“不,不,没有……”本地人连忙摇头。
“放心吧,我们不吃人。”王玉新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本地人似乎更紧张了。
本地男子叫维吉利亚斯·阿莱克纳,是一名代理承包商,主要的职责是帮助一些海外的资本在本地发展业务,代办一些手续,或者人力的租借之类的。
作为一家并不是特别成功的承包商,阿莱克纳的公司本来已经快要倒闭了,但是前段时间,却接到了一笔非常大的单子,要求他们帮忙签订一系列的协议。
这笔单子要求很急,数额也很大,他本来以为这是一场骗局之类的。
但是随着大笔的资金打入他们公司的账户,阿莱克纳这才知道,自己真的是遇到了贵人了。
当然了,虽然这也可能依然是一场骗局,但是阿莱克纳觉得自己这个小破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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