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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是人的生命能量,发觉并自由操纵“气”的技术就叫做“念”。
当初社畜被西索实验,发觉“气”的存在就差点丢了命,而操纵“气”当然也不是容易的事情。“气”和手脚不一样,不是动一动念头就会按照想法行动,往往需要极强的集中力才能成功调用。
社畜把“气”集中在眼睛,可以看到其他人身上的“气”——做到这件事,她足足用了两个多月。一开始她只知道努力瞪眼,好不容易掌握感觉以后,又花了不少时间让表情变得不狰狞。
今天她才知道,“气”居然能藏起来,她需要更强的集中力才可能看到隐藏起来的“气”。
西索的步步紧逼之下,她如果不能跨过这要命的瓶颈期,就要……疼死了。
那些药片逐渐让社畜的乳房充满乳汁,如果不及时挤出来,就疼得睡不着觉。她一天去好几次洗手间用手挤奶,效率非常低,挤出的乳汁无疑于杯水车薪。
胸罩根本穿不了,她不得不用毛巾垫在里面,同时避免溢出的乳汁弄脏衣服。
接受西索每日测验的时候,她满脸是汗,分不清是涨奶涨得疼,还是耗费太多集中力流出的虚汗。
“10……13。”社畜数着她竭力看到的,线状的“气”,她终于能看到更多了。
此刻,在她眼里,西索就像一只巨大的红蜘蛛,13条蜘蛛丝连接着西索的双手与房间各处——这就是西索的“念”吗?在和华石斗郎的比赛里,用这些有粘性的蜘蛛丝操纵了扑克牌,完成魔术?
“不合格~”西索再次给出和昨天同样的评价。
“!”社畜的集中力到了极限,视野恢复成普通人的状态,再也看不到蜘蛛丝,“……怎么不合格了?!”
“数量不对。”
“数量怎么还是不对?!”社畜今天的精神力就此告罄,她的声音颤抖,汗水从下巴滴落,“我看到的就是13条!”
“你确定你看清楚了?”
“我确定!”
“恭喜你答对了~”
社畜愣神片刻,稍后想明白刚刚那一段,顿时怒发冲冠,冲上前揪住西索的衣服,“我答对了你还耍我!草你妈的西索!!!”
如果她没有坚持质问西索,她就得多吃一天西索给的药!
“好呀~”
随着西索话音落下,社畜两脚瞬间离地,她被西索捧着腰抱了起来。身高差距消失,社畜趁机对西索的正脸挥出一记直拳。
西索一歪头,社畜的攻击落了空。
“妈咪~”西索无比亲密的语气令社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放手!!!”社畜对西索拳打脚踢,收效甚微。
西索把社畜平放到床上,将她的上衣卷到胸部以上,扔开里面垫的毛巾。饱胀严重的乳房,手感不再柔软,稍作按压,社畜就疼得发抖。在社畜的痛呼声中,西索低头含住正在分泌乳汁的乳头,开始吮吸。
社畜的双手胡乱抓着西索压在她胸口的一头红毛,本想阻止西索,但西索的行为相当于解了她的燃眉之急,接受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乳房里过量积攒的乳汁终于得到宣泄,社畜听到西索屡次吞咽的声音。
……他居然喝下去了,还喝得这么积极,好变态啊。
但社畜乳房的胀痛明显得到缓解,她便听之任之了。
过了一会,西索松口,对着社畜张开嘴,乳白色的汁液铺在舌头上,看着像……含了一口浓精。社畜刚想吐槽,西索的嘴唇贴了上来,将乳汁渡进社畜嘴里,社畜立刻皱起脸。
“好喝吗?”西索问。
“不好喝。”一股腥味。
“你喜欢喝就行。我尊重你的性癖。”社畜连忙补充道,“多喝点!我这几天快疼死了!这边,你换一边!你脱衣服干什么?!”
“不是你要我照顾另一边吗?”刚脱下裤子,西索的性器已经微微抬头。
在社畜的注视下,西索的性器很快充血挺立,真不愧是……一条发情的公狗。
“毕竟十天没做了,很容易兴奋~”
作为一条发情的公狗,忍耐十天大概很了不起吧……无所谓了。
“别废话!帮我把左边也xi……吸……”与其再被西索故意误会,社畜咬牙抛弃了颜面,“你可以操我,你帮我把左边的奶水也吸出来,好不好?!”
西索手指摸向社畜的腿心,那里和社畜的乳头一样湿润,也在吐着水液。
那些药不仅是让尚未生育的女性产乳,还有发情的副作用。违反正常生理规律的做法,长期使用当然会对人体有害,所以被列为违禁药品,只有人渣才会买来用。西索正好就是毫无道德感的人渣之一。
幸好社畜才吃了十天,不至于造成严重损伤。对此,西索表示了他对社畜的信任,说社畜一定可以及时通过测验。在绝对的实力差面前,社畜除了臭骂他几句,也没别的办法。
此时,社畜的身体比平时敏感太多,不需要做什么前戏,西索就较为顺利地插入了社畜的身体。当他吮吸社畜涨得疼痛难忍的左边乳房,感到解脱的社畜不禁发出呻吟,甬道里也越发湿软。
这是社畜有史以来最放松的一次,西索那超出正常规格的性器头一次在社畜身体里如鱼得水,操干起来无比顺畅,社畜软得就像一团烂泥,任他换着不同姿势摆弄。
西索没有吸出多少乳汁,只是让社畜不觉得胀痛。
当西索从背后抽插的时候,社畜摇晃着的双乳又喷出乳汁,在床单留下点点奶渍。
社畜意识不到这些,她神情恍惚地微张着嘴,滴下来的唾液润湿了枕头。
西索的精液和社畜的乳汁同样充沛,事后,社畜不得不垫卫生巾,否则她内裤又得连着几天都是湿的。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暂时不担心怀孕,因为她目前的身体处于不正常的状态,没法怀孕。
“不要再射在里面了!!!很难清理!!!!!!!你……你能不能戴套?!”
“也不是不可以。”西索说,“但这得看我心情~”
乳汁不是停药就立刻消失,恐怕还得等上一段时间恢复正常,所以社畜既得在内裤垫卫生巾,又得在胸前垫毛巾,让她异常烦躁。
无论西索做什么,她都要冲上去找茬。
西索刚洗完澡,没穿衣服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脚下的城市夜景。
社畜就冲上去骂他“暴露狂”和“臭流氓”。
“我在自己住的地方全裸有什么问题?”西索倒是很温和的样子。
“我还在这里呢!你能不能把我当个人!”
“那你希望我做什么?干你吗?”
“来啊!!”
西索二话不说,把社畜按到落地窗上,社畜面对着窗外,胸部被压成平面。随着西索的冲撞,乳汁又开始源源不绝往外冒。
西索干完一次就结束了,因为社畜早上才找过他,一脚踹开门,掀起衣服,把乳头塞进他嘴里,命令他帮忙吸出来。
帮忙的时候就顺便打了一炮。
不知是药物残留的影响,还是破罐子破摔,社畜连续几天缠着西索,各种挑衅西索操她。西索也不给她满足,每次都只操她一次,让社畜越发焦躁。
“也不必每次都找我。可以买个吸奶器。”西索看社畜嫌恶地推开早餐附带的牛奶,“天天给我送早餐母乳,难道你已经喜欢上做妈妈的感觉了?”
“还不是因为你!”社畜捂着胸口,虽然不会再胀痛,但乳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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