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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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如同拥有了意识一般,将押送信生的官兵们一个个都卷进其中!
「兄弟们别慌,这…这只是幻觉…」负责带头押送的是周羽手下的一名副将,原本他还十分英勇的拔刀指挥着众人;但在他看到了押送的官兵们在被卷进了那诡异红雾中,竟迅速的身形乾瘪、失去生机之後,他也吓的浑身发软,不管不顾的想要逃跑。但是红雾彷佛感知到了他的行动,在他想要开溜之时,红雾瞬间便将他给吞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众人睁开了眼睛,惊骇的发现所有的官兵和关押在囚车里的信生竟然全都消失了;现场还遗留着的,只剩躺在地上官兵们原本拿在手上的武器。
这些围观的百姓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这时,有个人指着天空大声叫道:「大家看,那红雾往山的方向漂过去了!要不,咱们过去看看吧?」
然而,一想到刚刚的情景,众人便萌生了却步之意……
在另一边,坐在刑场等待着的周羽和张海,也看到了那骇人的红雾。
「那…那是怎麽回事?」周羽看着那团红雾,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恐怖的想法--莫非,那妖物的伤已经好了?!
「来人!」周羽一想到这,额头上的冷汗便涔涔而下。不行,他一定要赶快想办法离开这个地方,不过在那之前……周羽看向缩在一旁的张海,眼中闪过一道诡谲的光芒!
「张海,你带着一些人去给本公子看看,那囚车如今到哪了,怎麽那麽久还没有到这?」周羽面无表情的说道。
「这个…我…」张海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期期艾艾的说道:「将军,在下…在下认为,这队伍…只是…只是慢了点,咱…咱们就…再等等吧。」张海知道那阵诡异的红雾必定和念有关系,甚至ga0不好就是念ga0出来的。他又不是傻子,怎麽可能去自投罗网呢?
「叫你去就去,废话那麽多?!」周羽顺手抄起放在桌上的佩刀,扔向了张海。
「嗤!」刀子险之又险的从张海耳畔飞过,cha在了後面的木柱上;但是张海的耳朵还是被削中,顿时血流如注!
「还不去?!」周羽一声大喝,让张海吓得不敢再推三阻四,只得赶紧捂着耳朵,灰溜溜的前往查看。张海离开後,周羽叫来站在一旁的传令,低声交代了一些事情後,便带上几名亲卫纵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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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一声闷响,信生的身t掉了下来。待信生睁开眼睛後,发现自己竟然身处在花海中;但是眼前的花海似乎与平时不同,花se十分红yan,宛如鲜血一般。信生突然发现土壤似乎有些问题,伸手将土壤拨开,眼前景象让信生瞪大了双眼--土中竟埋着众多身穿兵服的屍t!这些人全部都是双眼圆睁、七孔流血,似乎si前受到巨大的惊吓一般;信生压抑住了想要呕吐的冲动,更加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这些人都是那日被周羽指派来看守他家的人!
「这是怎麽回事?娘…对了,娘呢?」信生赶紧起身冲回屋内,一番查看後发现自己的母亲正躺在床上休息。信生赶紧上前拍了拍母亲的肩膀,轻声地说道:「娘,我回来了。」
大娘缓缓的睁开了眼,看到站在眼前的信生,怔怔的说:「我…我不是在作梦吧?儿啊,你真的回来了?」「是我,娘,孩儿回来了。」
「太好了,真是老天保佑,没事就好!」大娘紧紧的抱住信生,像是害怕信生再次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一般。
「娘,你知道外面的人是怎麽回事吗?」信生开口询问。
「外面…儿啊,你进来时,都没有碰到外面的人吗?」大娘拍了拍x口,心有余悸的说道:「你被带走後,这三天那些家伙一直守在门外,寸步不离;他们甚至说只要我踏出屋外一步,便格杀勿论。」
「若非家里事先还有放些存粮,只怕娘就等不到你回来了…对了,你真的没有看到外面的人吗?」大娘疑惑的问。
「这…我……」
「信生。」一句呼唤,让信生瞬间吞下未竟的话语,他慢慢转头,站在眼前的人,和两人第一次相见时一样:同样的黑袍、同样的淡漠、同样的高不可攀;不同的,是在她眼中的,那一抹深情!
念的双唇彷佛涂上了胭脂一般鲜yan,身上一gu浓郁的血腥味传到了信生和大娘的鼻中;大娘被这gu腥味熏的连连作呕,但是信生彷佛浑然不觉,只是定定地看着念。
「跟我来。」念拉起了信生的手,缓缓的走到了後院的花海中。
「信生你瞧,这片景se,美吗?」念痴痴地看着眼前的yan红花海,伸手摘了一枝花,递给信生。「这是…要做什麽?」
「帮我把它…cha在头发上吧。」念按着x口缓了缓气息。重伤之下的她又强制觉醒了花灵,此时的她已然是强弩之末;但是念也知道,倘若自己就这麽消失,那信生一定会被那些贼心不si的家伙报复。娘的身t靠的是自己的灵力支撑,自己倘若消失,娘不久後也会跟着si去。虽然娘是命数已尽,但是信生不同,他还有未来无数的日子要过;只是这次,自己又得从他身边缺席了……
「念……」信生接过了花朵,正要帮念cha上时,念的身子一软,就这麽向旁边倒下!
「念!念你怎麽了?!」信生赶紧将念搂入怀中。看着闭眼喘息,神情憔悴的念,信生心中感到一阵阵如同被撕裂般痛彻心扉。
念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满脸不舍的信生,笑了笑:「信生,你知道吗……我等你这样的眼神,等了好久了。」
「有…有多久了?」信生想笑,他不想让念看到自己哭;但是他发现,他做不到……一滴、两滴,信生的泪水慢慢的滑过了脸庞,滴在念毫无血se的脸颊上。
「好久…好久了,久到我自己…都记不太清楚了呢……」念轻轻的抚0着信生的脸颊,笑得更加温柔了。
「信生,你听我…说一个故事吧……噗!咳咳…」念吐出一大口鲜血,剧烈的咳嗽着。
「念你别再说话了,撑着!你绝对不会有事的…」
「信生,听我说。」念打断了信生的话,轻声诉说起了一段故事……
「曾经,有一个男人,他从天上偷了一朵花。那花在他的呵护下,渐渐的拥有了灵智。
那个男人看花朵漂亮,便竭尽心力栽植花朵;数年过去,原本的光秃秃的荒地,成了三界闻名的壮阔花海。
但是原本的那唯一一朵拥有灵智的花,却始终陪伴在男人身边。听他说话、听他抱怨、听他笑、听他跟自己诉说着无数的故事……
某天,男人被天抓到了。在受天谴之前,男人找到了那花,向它说道:你若是想,便回去你原本的地方吧。
可是花朵当时虽有灵智,却无法回答他的话。在男人离去了很久很久以後,花朵终於能够化为人形,能够开口说话了;但是她想说话的对象,却无法听她说上任何一个字了……」
「这个故事中的男子…是我吗?」信生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问道。
念笑而不语,反而是撑起了上身,轻轻的将唇贴在信生的嘴上。
信生看着近在眼前的脸庞,心中百转千回。这一刻,他只想紧紧的抱住念,不要让她就这麽离自己而去!
「你说过,愿意与我殊途同归;如今,我俩却将永世不复相见。」念推开了信生的手,扭头看向了旁边。「不过有些事,我必须先完成。」信生转过头,看到张海领着数十人马来到。张海一看到信生和念正在花海中,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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