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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陈统领呆毛都耷拉下来了,“明天就走啊。”
“我走什么走,放你一个人在北京我放心吗,”她笑骂一句,凑上来亲他一下,“行了,留下来伺候你半月,不许撒娇,好好养病!”
转天乔琢明跟宁昭同碰了个面,说这次的检材多,保守估计得干半年,让她别急。宁昭同倒是不急,不过不免要多问一句:“在哪里检,你们公安部吗?”
“让老关带去云南了,公安部这边人多眼杂,”乔琢明补充道,“云南专家虽然没部里多,但我估计有关瀚文就够了。您可能不知道,老关在国内名头很响,他主持工作,绝对靠谱。”
“您认定的人肯定靠谱,只是听说这次取样不少,大家要辛苦好一阵子了。”
“嗨,这话您就不用提了,”乔琢明一摆手,“老黄那儿就不说了,我们这几个都是早就对这案子有兴趣的。要不是您和领导的支持,我还没这机会查呢!”
宁昭同笑:“那我就不多问了,您要是需要我配合,我随时就位。等事情了了,我请你们来家里吃饭,让你们领导亲手做!”
“那不行那不行,那都吃不下了都,”乔琢明有点乐,起身,“行了,宁老师,时候不早,不打扰了!走了!小陈再在家养两天啊!”
把乔琢明送走,宁昭同坐回来:“我不能等着他对我动手,他现在有点狗急跳墙了,出蠢招会害了你们。”
陈碧渠看过来:“夫人有什么计划吗?”
“我猜孟峡峰现在很急,”宁昭同对上他的目光,忽而,笑了一下,“急就好,急了才会抓着救命稻草不放……咱们去问卫秋讨个芒果尝尝吧。”
麻袋被掀开,郑其愈被捆着按住,他看着眼前含笑的男人面孔,有点麻了。
他现在真的只想好好种芒果,不想跟这些王公贵族打交道,甚至还是以炮灰的身份。
“大佬好,”郑其愈有气无力,“我姓郑,郑其愈,您别杀我,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您只管吩咐就好。”
孟峡峰只是笑着,一贯老好人的笑脸,没说话。旁边的俞强笑了一声,跟孟峡峰说了句“还挺识相”,而后过来拍了拍郑其愈的脸:“你跟宁昭同是什么关系?”
“老子就知道是这个婊子……”郑其愈骂了一句,“我跟她有血海深仇。”
“血海深仇?”俞强眉梢一扬,“什么仇?”
郑其愈是真的觉得倦怠了,叹了口气:“我流放了她大哥,把他二哥扔到鸭馆,奸杀了她妹妹,还在她怀孕的时候找人恶心她……”
俞强看了他一会儿,朝后面的背心大汉做了个示意。
大汉走上来,狠狠给了郑其愈一巴掌!
“啪!”
郑其愈倒在地上,吐出一颗牙,疼得龇牙咧嘴的,倒还撑着不太正经的笑:“怎么,不信啊?你们要、找她麻烦,好歹、要知己知彼吧,连我跟她是、什么仇、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跟她有什么仇,”俞强微微一笑,“但我知道,她一直在派人保护你,很好的团队,一年起码一百万美金。”
保护他?那个女人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怎——
郑其愈猛地一凛,一下子汗水就把背心湿透了:“你们中计了!”
俞强好整以暇:“你说。”
“这世上没有比我更想杀了她的人,”郑其愈深吸一口气,很勉强地说了一个长句,“我不知道她派了人保护我,但我觉得她的本意应该是监视,不过目前的情况,她是想借你们的刀杀了我……你们别不信,这个女人有点矫情,她很忌讳虐杀的事,但普普通通弄死我她又不解气——你们信我!我可以帮你们找她的把柄!她捉过我一回,当时沉平莛也在!”
一个名字让孟峡峰赏脸多看了他一眼,而俞强笑得更厉害了:“种芒果很无聊吧,多看点港片也很正常。”
“我说的是真的!”郑其愈有点急了,“我只”
“砰砰砰砰砰!”
接连不断的爆炸声,俞强大惊,抱着孟峡峰立即卧倒。下一秒一众武装人员强行破门,烟尘四溅里郑其愈被踩了好几脚,一抬头就是几个黑洞洞的枪口。
俞强抬头,枪口后面,一张张,全是熟面孔。
他咬了一下牙,意识到自己犯了个要命的错误。
这条不知底细的鱼,竟然是宁昭同的饵。
烟尘落下,高挑的女人踩着靴子进来,灰白的头发就散在肩上。武装背心显得上身略壮,越发衬得腰肢纤细,极有冲击力的美感,或者,性感。
俞强吞咽了一下,忽而痛叫了一声,是一颗不知来处的子弹射入了自己的小腿。
他蜷着身子冷汗岑岑,因为他就此确定宁昭同来者不善,没有再跟他们虚与委蛇的耐心。
“哎,您也在啊,”宁昭同的声音里听着有轻快的笑意,很是可恶,“我本来以为只能逮到几只小虾米,怎么说孟主席,您这是被什么吓着了,这么坐不住。”
傅东君抬起枪口,将孟峡峰的所有随行人员都断了腿,还有想挣扎的,手肘上也挨了一枪。
孟峡峰勉强坐起来,听着一声一声爆响,笑容有点维持不住了:“沉夫人荷枪实弹上门,跟我说为了逮几只小虾米?”
沉夫人。
宁昭同笑,将长长的枪管抵在孟峡峰脑门上,拉开了保险栓。
全场死寂。
孟峡峰盯着她,所有温和的神情都收拢住,眼神尖锐如鹰隼。
俞强捂着小腿,喉咙都开始抖了:“你、什么意思?”
他们掉以轻心,没发现郑其愈是宁昭同的引蛇出洞之计,这一点算他们失察。但宁昭同这么蛮横的姿态是想做什么,不管不顾带着正规军过来,准备把一个政治局常委弄死在这里?
“这话,该我问问几位吧,”宁昭同用了一点力,看见孟峡峰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枪口印子,红的,“不声不响的,把我的人拎到这种地方,几位,想做什么啊?”
郑其愈一瞬间血凉了个通透,意识到这个恶毒女人竟然要彻底断了他的后路,声嘶力竭地大叫:“不要信!我是她的仇人!我、唔!不、唔……”
韩璟下了力气捂住他的嘴,问陈承平要了根绳子,捆得郑其愈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消停点儿,还没到叫唤的时候。”
喻蓝江在一边乐:“你牛逼,那脸上都有印子了,跟让熊糊了一巴掌似的。”
孟峡峰吸了一口气,强行稳住心神:“说你的条件。”
宁昭同诧异:“还用问吗,我要你的命。”
“……在这里?”
“别开玩笑,”宁昭同按下枪口,点了根烟,“你做的事比郑其愈恶劣多了,他还没死,你凭什么死得那么容易?”
孟峡峰还是看着她,强忍着肾上腺素飙升的不适,不敢让疑惑在此刻冒头太多。
那个郑其愈,如果如他所说,是因为侮辱了宁昭同的哥哥妹妹才跟她结仇……自己做的事,还轮不到和这种东西相提并论。
恶劣。
老头子不说话,宁昭同也懒得多琢磨:“行吧,咱们还有的是见面机会,也没到闲聊的时候。孟主席,今天多有得罪,但我也是救友心切,还望你体谅。不过呢,我这位朋友到底是被你强行请上门的,我得讨个赔礼。”
赔礼。
孟峡峰眼神闪烁了一下。
“这个人留下来,”宁昭同示意了一下边上的俞强,“其他人……”
她扫了一遍被压在墙根的几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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