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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碾着她的阴蒂,一边揉一边往里撞,一次比一次重。
像是里面的泉眼被顶开了,穴口的水多到插一下能溅出来的程度,她开始压不住声音,一边呻哭一边意乱情迷地乱叫。
他听得都有点耳畔发烫,压上去含住她的耳朵,给她添上一点刺激。挺立的乳头摩擦在他坚硬的胸肌上,所有敏感点都被伺候得好好的,她终于在某一刻尖叫出声,浑身肌肉绷到极致,冲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他也有点懵,因为直接让她夹射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剧烈地喘息着,软倒回床单上。他看着床单上破了记录的湿润面积,抬着她的屁股看了一会儿,感叹道:“我还以为你尿出来了。”
她还在哭,这回倒是不羞,只是恍惚里想起傅东君的一句话。
“你还小,发情期到了就知道了。”
发情期……
“怎么了,还没回神?”他摸了摸她的脸,轻轻地吻她,“舒服了吗?”
“……舒服了,”她回神,看着他,轻了一下嗓子,认真道,“夫君,好厉害。”
?
……这怎么跟我想象中的语气不一样。
五月,《西江月》完播,韩璟的人气到达一个小高峰,薛预泽的新品牌臻明也借着热度正式推出。
【薛预泽-v:明润阳春,臻于至善。筹备很久的一条护肤品线,来一睹为快吧!(视频链接)(图)x9】
【死生亦大矣:买不起,不看】
【茄子饭:救命,怎么会有人签情敌当代言人啊(捂脸哭)(捂脸哭)】
【sgle狗:不看&esp;来点宁老师敷衍环节】
【发呆小林林:你们说什么情敌啊】
【橘蘑菇:我是学生,送我一套】
……
薛预泽笑了笑,看着窗外的景色。
又是一年仲夏之际,和风将枝叶吹得松茂,繁花吐蕊。
再过几天就能约她了。
大二下学期,太师的课程虽然依然不少,但没有早八,通勤压力小,便经常回家。而陛下虽然有一节早八,却也不怎么收敛,逼着清正端方的太师跟自己夜夜笙歌,日子过得太师每天都在感叹自己荒谬绝伦。
这要搁以前就是亡国之相了!
“朕的大秦早就亡了,”陛下压着自己的太师上下其手,“人生得意须尽欢,太师要学会享受当下。”
他们就在正对玄关的沙发上胡闹,边上还有两只猫盯着,他耳根都是烫的:“潜月马上、就归家了……”
“他回来又怎么样?”她把手钻进他的裤子里,“又要骂我了?”
他一边来气一边好笑,嗓音在快慰里碎成一团:“昏君、啊……”
没辙,至少从如今局面来看,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太师对着陛下都不能在体力上占到半点优势。太师曾云顺势而为,那势不如人的时候……就躺平任人宰割啊!
这学期教学任务不重,所以暑假前宁老师的重要任务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职称答辩。新书在四月初就出版了,硬条件是绝对够的,那就看宁老师的发挥了。
事实证明陛下不可能在这点小场合露怯,答辩结束出来,宁昭同先往群里艾特过玄。
【@过玄&esp;人家终于配得上你了(害羞)(害羞)】
过玄正好看到,不由一笑。
【过玄:恭喜同同!】
【过玄:好厉害啊】
【薛预泽:恭喜!晚上一起庆祝一下吧?】
【薛预泽:想吃哪家,我订座。】
【不想跑远了】
【哦,上次你带我去的那个老戏园子很不错,现在方便吗?】
【薛预泽:方便。】
【薛预泽:一小时后下楼。】
【还有其他人要一起吗?】
【薛预泽:不准来。】
【?】
【你怎么那么不合群?】
【过玄:你就是成心气他】
【过玄:恃宠而骄啦小坏蛋】
【你怎么骂我】
【过玄:哪儿有】
【过玄:收拾收拾去约会吧!明天给你打电话!】
宁昭同笑了笑,对着镜子补了一下妆,拎着包准备下楼。
老戏园子是薛预泽一个世兄家的祖产,这时代听戏的人少了,基本赚不到什么钱。不过人家也不指望这个,只是养着,留个朋友聚会的地方。
她是第二次来,也算熟门熟路。宴就摆在赏戏视野最好的房间里,不过今天没演出,也只是求个视野的开阔。
她撑着栏杆往外看了看,满目春花似锦,不免有点开心,举起手机:“来,发个朋友圈。”
薛预泽有点惊讶:“我终于能有个名分了?”
“别想,”她一挑眉,“当然是庆祝宁老师终于评上教授了!”
他笑出几分纵容,拿过她的手机,把她拍出最好看的样子:“你丰腴些好看。”
“不觉得我太胖了吗?”她拿回来,编辑着刚才想好的文案,“我之前还跟沉平莛说,我都没想过我还能走这样的风格。”
薛预泽微微愣了一下:“什么时候见了沉书记?”
“马上要去美国了,给领导汇报一下思想情况嘛,”她托着脸笑,放下手机,“嗯,估计美国人也觉得我现在比较好看。”
他便笑,示意上菜:“要跟我聊聊今天的细节吗?”
“没什么好聊的呀,我人缘也不错,没人为难我。”
“好,那敬宁教授一杯,”他举杯,“那以后是什么打算?”
“打算?”
他神色不动:“听听宁老师的下半年计划。”
下半年计划……她盯着他。
薛预泽生得漂亮,不是俊俏,就是漂亮。细眉大眼小脸不说,从小就爱比划两句旦角戏,大了说话走路比女人都还有风韵,招人得很。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想问女儿的事?”
他也不害羞,反而问她:“天天说女儿,要是个儿子岂不是要气死了?”
“嗯……可能还真会,”她想了想,“那就去你们医院做个性别鉴定。”
“宁老师,违法的。”
她笑,接过他递来的汤:“是儿子我也不会打掉他,就是早点死心罢了……不过我两辈子行善积德,就不能给我个小姑娘嘛?”
语调黏黏糊糊的,他听得心软,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会得偿所愿的。”
“好,借你吉言,明年我也生朵你这么漂亮的小花。”
他心口微微一热,虽然明白她不一定是那个意思。
薛家养的老厨子,手艺是真不错,她吃得有点太饱了,就跟他在街头溜达着消食。
薛预泽聊着最近做的几个投资案,她听得似懂非懂,也不怵直接问。他自然也有耐心向她解释,一一拆开讲得清清楚楚,听得她有些叹息:“真厉害,我就肯定当不好商人。”
“我听韩将军说,夫人当年是全国最大的茶商。”
“我应该算是代言人和投资人,具体事务不是我负责的,”宁昭同回忆了一下,“主要是我有信息优势,信息是最重要的,加上茶是我自己的硬需求,也算无形中带了个货。”
薛预泽含笑认同:“对,信息是最重要的。”
聊到一半,她手机响了。
她一边嘟囔着“谁那么没眼力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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