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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想让我死在你床上?”
“臣不敢,”他笑都掩不住,不停啄吻着她的脸,“多谢夫人不杀之恩……夫人,潜月心悦夫人。”
这样直白的话是他少有出口的,她心头有点发软:“我也心悦你。我爱你。”
“爱?”他咀嚼着这个不太熟悉的概念。
“嗯,爱,”她翻身把他压住,“我爱你,不许胡思乱想,乖一点,知道了吗?”
陈潜月这男的不狗的时候还是很好用的,一场早操伺候得陛下浑身都酥了,趴在他身上跟没骨头似的。
他轻柔地吻着她的鼻尖,手磨过她后颈的纹身:“夫人该起床了。”
“夫人这里没有应该的事,只有想不想的事,”她懒懒道,“我不想起,我腰酸腿软,都怪你。”
“好,都是臣的过失,”他乖乖认错,又小声问,“那夫人喜欢臣这样对夫人吗?”
她看着他。
他眨了一下眼,异常真诚。
她低笑一声,凑上来吻他:“你真的好会啊小混蛋,我都想死在你身上。”
一句话说得他红了脸:“夫人!”
“又装起来了是吧?”她横他一眼,又笑了,在他嘴唇上轻咬一口,“起床!”
夫人腿软,饭是小陈统领做的,夫人一看菜色就叹了口气:“我还是饿着吧。”
小陈统领红着脸道了歉,但夫人上面的嘴饿着了,就该多弥补一下下面的嘴。他把她按在怀里,逼着她坐上来,桌子上整整齐齐穿着衬衫,认真地向她请教某种菜的做饭,桌子下却楔入她最深处,顶得她气都喘不过来。
两只猫在沙发上好奇地探头探脑,她羞得探头咬他的脸:“潜月!”
这个姿势确实也不太好用力,他调整了一下,让她趴在自己腿上,摸出一个指套戴上插了进去。她简直不知道应该先挣扎还是先问他为什么会买这种东西,但他一晚上就把她的敏感点摸得差不多了,没插几下她就泄得一塌糊涂。
她感受到他在摸自己屁股,有点想哭:“潜月、不要了……”
他的回应是一只揉到她胸口的手。
酥酥到底还是凑了过来,猫猫蹲在她面前:“喵?”
你们在做什么?
arancia也跟过来:“喵?”
两脚兽好奇怪哦。
看见猫眼睛里半裸的自己,她真的羞得哭出来了,一把掐住自己胸上那只手:“你他妈还是去加班吧!”
薛预泽是户外徒步的资深玩家,早年有钱有闲,说足迹遍布全世界也不为过。而今担子压在肩头,钱倒是更多了,闲是真挤不出来了。
不过出不去的寂寞也好排遣,比如专心培养一下宁老师,没准儿等退休了就能收获一个完美的徒步搭子呢?
那些期许宁老师暂时懒得回应,但每周蹭一节业内顶尖人士的专业课程就非常美了,不仅能督促自己捡回运动习惯,还能储存一些野外求生知识。别说,就算宁老师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冲击珠峰的打算,凭她这招麻烦的体质,说不好哪天能用上呢。
喻蓝江对此嗤之以鼻,觉得纯属没事找事儿,都2027了,他们要找片够老的野林子训练还得花功夫,求个锤子的生;而陈承平非常支持,主要是觉得自个儿老婆天天除了看书撸猫就是喝酒睡觉,锻炼是好文明,应该认真坚持。
傅东君就更没意见了,毕竟比起他这回休假的目的,这些都是小节,虽然看着自己师妹一拳砸出120kg稍微有点心情复杂:“这是练习后的成果还是出厂设置?”
“你说哪个厂?”宁昭同洗完澡出来,带着一脸润润的水汽,“不瞒你说,我跟阿纳托利至今保持着还算紧密的联系。”
“阿纳托利?”
“对,在他们散伙之前德里亚的实验室一直是他负责的,”宁昭同坐到餐桌边上,酌了一口薛总特调的冰镇饮料,“别看他不太靠谱的样子,他有俄罗斯国立医科大学生物医学的博士学位,25岁就拿到了,非常天才的人物。”
薛预泽再端上两杯饮料,示意两位新客人不用道谢:“生物医学?”
“对。”
薛预泽笑:“听起来不算专业对口。”
宁昭同戳了戳陷入瓶底的薄荷:“那你觉得这种实验应该归在哪个专业名下?”
“嗯……”薛预泽还真认真思考了一下,最后肯定,“法医学。”
这笑话太地狱了,傅东君和宁昭同有点想笑,但都没好意思。彼此对视一眼,最后傅东君道:“那关于这项研究,阿纳托利有没有给你提供什么新信息?”
宁昭同摇头:“他们那研究基本还在误打误撞阶段,机制都不清晰。他就让我尝试下降低基代。”
基础代谢率本身就会随着年纪增加减缓,但那显然不是一条靠谱的路径。
姜疏横开口:“减少水摄入?”
“理论上水摄入不足的确会降低基础代谢率,”薛预泽搭话,“但可能首先就对肾功能有很大影响。”
几人点头,都明白这个道理。
“喵!”酥酥蹭了蹭薛预泽的腿,他低头,连忙把闺女抱起来:“怎么了酥酥?”
酥酥两下蹦到他肩头,好奇地看着对面的人:“喵。”
他们是谁啊?
薛预泽这人养猫是真跟养孩子似的,把酥酥抱下来,捏着它的小爪子,让它看傅东君:“这是舅舅,是妈妈的哥哥。”
橘色的尖耳朵一抖一抖,两只圆圆的眼睛盯着自己,鼻头和开花的肉垫都是粉的,傅东君看得心口都要化了:“酥酥!”
“喵!”
薛预泽安抚地挠了挠它的下巴,带着它转向:“这是舅舅的爱人,可以叫——嗯,该叫什么呢?”
薛预泽看向宁昭同。
宁昭同笃定:“舅妈。”
“喵!”
姜疏横差点儿呛了一下。
傅东君笑得脸上都要开花了,连忙抱过自己的大外甥女儿:“酥酥好乖!来舅舅亲亲,啵啵啵。”
“喵!”酥酥扒着他的脸不让亲,偏头看妈妈,“喵!”
救救我!
arancia甩着尾巴也凑过来,但明显对姜疏横更感兴趣,绕着他的腿蹭着,跟认识他似的。姜疏横把弟弟抱起来,看了看它肚子上的花纹,朝宁昭同点了下头:“胖了不少。”
“喵!”arancia抬起前爪按在他手上,“喵!”
宁昭同笑:“可挑食了,不爱吃猫粮,只能做了猫饭天天追着喂。”
薛预泽撑着脸:“什么时候才能有幸尝尝宁老师的厨艺?”
“你不是吃过我做的点心吗?”
“那是给允允做的,我只是沾了光。”
她蹙眉:“沾光还不够?”
薛预泽脸皮倒也不薄,对着她眨了眨眼:“争取一个恃宠而骄的机会。”
傅东君忍不住了:“差不多得了啊。”
宁昭同轻笑一声:“行了,明儿开家宴,能来就来吧。”
两辈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家宴,陛下是用了心的,亲自操刀荤素搭配摆了十六个盘儿,陈承平看了照片都夸了一句贤惠。
就是舅舅贤伉俪两人略有些心不在焉,美食吃到嘴里都没味儿。
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桌子上坐着妹妹三个男朋友,其中两个据说出生在公元前两百多年,估计任谁也没有吃饭的心思——
虽然很多次地劝说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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