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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点,“还很好摸。”
他不想叫得太失态,强行稳着面色,只是耳根都已经红透了:“有些太瘦了。”
“没事儿,多吃多练,你上辈子也没什么壮的时候。这样也挺好看的,穿衣服好看。”
眼见着她又准备没规矩了,他连忙把她的手按在大腿边上:“同同!”
“怎么,不让摸?”她一脸正经,“可它已经开始抬头了。”
他忍着羞赧,长睫颤动:“再摸就更下不去了。”
“没事宝贝儿,你现在很年轻,多来几次也很正常,”她兴致勃勃地握了上去,越说越不像话,“你是修过体毛还是不怎么长?看着干干净净的。宝贝儿你真漂亮,连这里都长得那么漂亮……”
他被摸得腿都软了,恼羞成怒地在她腰间拧了一下:“宁昭同!”
“嗯?”她媚态横生地眨了一下眼,“我伺候得不好嘛大王?”
他按住她的手,微微别开脸:“我是你夫君,不是你儿子。”
她扑哧一声:“你在说什么,我从来没给念念洗过澡。”
“……不要乱来。”
“我怎么乱来了,你不是说我们是正经夫妻,敦伦是天道吗?”
哪儿有这么敦伦的!
他打开她又伸过来的手,轻咳一声:“不行。”
“为什么?”
“……不要。”
她吸了一口气,略有苦恼:“那我看着,你自己来?”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
她怎么说得出那么羞耻的话!
“我?”
“我出去了。”
他抬脚准备离开,却被她搂着腰一把抱回来,挣了一下发现挣不开,顿时更羞了:“宁昭同!”
“上辈子打不过我,现在更打不过了,”她轻笑一声,还很拱火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太师那么正经的人,就准备这么硬着出去找衣服穿?耍流氓呢。”
说完把他按进浴缸里,开始物理意义上的上下其手。
百岁老人韩太师羞愤欲绝,不停地逃又不停被她按住,恍惚中质疑二十个世纪之前她和他是这么相处的吗?身体的快慰却骗不了人,没多久就让她摸得颤抖着泄出来,淅淅沥沥射了她一腿。
她甚至还拈了一点尝了尝,做出评价:“竟然不难闻。”
她汗腺不算发达,但身体特殊代谢极快,快到每天洗两回澡都不会皮肤干的程度,难免对体味敏感一些。而太师不愧养生多年隐带仙气,体液都没人味儿了。
他倚在浴缸边上,双眼失神,晚节不保的感觉强烈到不肯面对现实。
怎么会这样。
陛下抱着他亲了两口:“准备现在出去还是休息会儿出去?”
他无力地摆了摆手:“你先去吧。”
她低笑一声,开了水把身上的沐浴露泡沫和体液都冲干净,用浴巾擦干水分,换上了太师精心挑选的长袖长裤。
还挺舒服。
韩非就没几件衣服,身上那套打湿了,晾着的全是出门穿的,宁昭同想了想,翻出了自己一条白布睡裙。内裤倒是早就买了一沓晾上了,她赤着脚进了他的房间,一出门正见大门开了,俩猫都喵喵喵地扑了过去。
“哎,别挡路,别挡路,看不清呢,”陈承平关门,把两猫轻轻踹一边去,“你们妈妈回来了没?我、哦,回来了啊。”
隔那么远都能闻到他一身酒气,宁昭同有点惊讶:“你喝了多少啊?”
“没喝多少,都倒衣服上了,”他凑过来,也不敢抱她,看着眼神清明,应该说的是真的,“挺好,全胳膊全腿儿的。”
她开玩笑:“差点儿就剩一个胳膊了。去洗个澡吧,你也不带把伞,淋成这样。”
“那么严重啊,”他嘿嘿一声,推门朝里面走,“行,那你帮我找下衣服。”
“好——不是!等等!”宁昭同大惊冲过来,“你去外面——洗。”
陈承平啪地一声用力关上门。
他是不是真喝多了,他老婆一个人在家,家里浴室里有个裸男。
宁昭同有点尴尬:“那个,然也正在洗呢,我给他找衣服来着。”
陈承平捂着额头往她房间走,真有点尴尬了:“你跟小韩道个歉,我啥也没看到,我洗澡去了。”
“啊、行。”
宁昭同收回目光,再次看向没什么动静的浴室。
……太师不会羞愤自裁吧。
陈承平洗完澡推门出来,正看见自己老婆跪在沙发上,握着韩非的手,一脸诚挚地认着错。
“我错了,对不起然也,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脑子没反应过来,没拦住他,不然我能愿意让他看到你的裸体吗,我自己都没看过几眼……”
陈承平:?
这人怎么穿着裙子。
韩非冷冷抽回手:“我说的不是这个。”
“好好好,那我认另外一个错。我不应该把你拉进浴室对你性骚扰,你不愿意我还一直摸你,不仅摸你还对你开不合适的玩笑……”
陈承平:?
我不在家的前半个小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韩非淡淡别开脸:“陈队长在你身后。”
“……”宁昭同回头,“?”
陈承平吸了一口气:“天天忙着道歉,不好吧?”
宁昭同立马拉过韩非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宝贝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认错的诚心天地可鉴你不用怀疑你别生气我明天再来哄你啊!”
“?”
韩非看到她拉着陈承平风一样回了房间,低头,手掌轻轻合了两下。
好软。
“喵?”
arancia踩着他的裙子钻到他手底下,示意他摸两下。
韩非直接揉了揉它的肚子。
不太一样的手感。
陈承平盘腿坐在床上,大手一挥:“不用解释,我懂。”
“你他妈是不是真喝多了,你懂什么你懂?”宁昭同笑骂一声,又略有些怀念的样子,“不过然也可真好摸,比以前还好摸,皮肤跟缎子似的。”
“嗯?”他凑过来,呼吸里还有很淡的酒气,“就摸了摸?”
她眨了眨眼睛:“不然呢?”
他把她按在身下:“我不信,我得检查检查。”
入口处微有湿意,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但外阴和甬道还充着血。他花了点功夫抵进来,长长喘了一声,轻顶一下:“里面都是肿的,怎么解释?”
她爽得轻叫一声,脸都红了:“不是、然也。”
他瞬间就明白了:“这么辛苦?”
她闷闷一笑,攀着他的脖子抬起腰,让他能再进来一点:“道歉伤身,不是你说的吗?”
他原话不是这样,倒是也挺认同的。
被操熟了的甬道又湿又软,还几乎有些知情识趣的意味,他一进来就虚虚夹过来,一团软肉就湿漉漉地含着他的顶端。带着一点不甘一点愤怒,他死死按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进出,一点酒意涌上来,她含糊的哭声不仅没让他停下,甚至像在催情。
她被顶得气都喘不过来,呻吟和求饶碎成一团,身体被他死死嵌在床单上,随着床铺一起颤抖。指甲几乎要把床单挠破了,腿则被他打到最开,挽在肩上,让他能毫无阻碍地干进她的最深处,与她最紧密地结合。
“唔、要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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