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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来,他其实是体会过那种感受的,在傅东君和同同聊起一些他从没听过的白种老男人名字的时候。那是种,明明我和你是天下最亲密的人,却无法走进你的世界的失落感。
可自己能怎么告诉她呢?
他看着自己粗粝的手掌。
他17岁进入军校,到现在十多年,几乎没有几天日子是不涉密的,何况卿仪又会对他日复一日的枯燥训练感多少兴趣?
他收回手,沮丧地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片刻后,他突然坐起来,隔着帘子看向旁边的床位。
他的军牌还在同同手里——
他立马又躺回去。
不好意思问。
半点不敢提。
聂郁在两天后出了院,跟喻蓝江一起坐客机返回基地。宁昭同则再过了半个月才被批准出院休养,这时候春季学期已经开始了。
学院那边态度很好,嘱咐她注意身体,也说了些为国效力的套话,透露出应该是有人打过招呼了。
家里装了新风系统,又没人住,不算很脏。宁昭同挽着袖子准备自己干,临近傍晚就收拾得差不多了。
第二天躺了一个白天,晚上薛预泽开车到楼下,宁昭同挂了电话兴高采烈地下楼接他——
别误会,宁老师没什么靠谱朋友,酥酥寄养在他家里了而已。
一回到熟悉的环境,酥酥粘她得要命,不停地跳到她肩膀上蹭她的脸。宁昭同一手抱猫一手托着果盘出来,薛预泽一看就惊讶了:“宁老师臂力过人!”
“谁教你夸女孩子这么夸的?”宁昭同看他一眼,酥酥从她肩头跳到薛预泽怀里,看上去关系挺不错,“不过我可真是在非洲特训过的,要不是这两个月把肌肉都躺没了,我高低跟你练一练。”
薛预泽笑:“肌肉没看见,人倒是活泼不少。”
“大难不死嘛,总得看开点儿。”
“那倒也是,”薛预泽揉了揉酥酥柔软的肚子,“看开了,那宁老师能考虑考虑我了吗?”
宁昭同动作一顿:“你认真的啊?”
“我当然很认真,”薛预泽含笑,“不然能费那么多心思帮你照顾猫吗?时间长一点的出差都不敢去了。”
她吸了一口气:“要不,我给你点儿钱?”
他摇头,说了毕生最诚恳的句子:“我不缺钱。”
“那你缺什么?”
“缺宁老师的青睐。”
“那无以为报了,”宁昭同把酥酥搂过来,“来,宝贝儿,给叔叔磕个头,来世记得变成女孩子报答他哦!”
薛预泽失笑:“你真是……我说真的,陈队长一年应该在家里待不了几天吧。”
宁昭同倒也不生气,甚至还带点笑:“你能在家待很多天?”
“不能,我在北京的时间多不了陈队长太多,”薛预泽干脆摇头,“所以我是问……你能接受open&esp;retionship吗?”
“?”
宁昭同把猫放下,摸了摸脸,确认自己的表情管理还算过得去:“现在年轻人的观念已经那么先锋了吗?”
“我比你年长好几岁。”
“那不重要。”
他又笑了:“是没试想过还是不能接受?其实换个思路,也可以说是一种很传统的关系,比如一夫一妻多妾制,我不会跟陈队长争宠的。”
她吸了一口气:“这种屁话你不能拿来驴我。”
“好的,宁副教授。那你言辞上能不能稍微文明一点?”
她一扬眉:“这个你就受不了了?”
薛预泽想了想:“也可以在特定场合说。”
“?”
宁昭同失笑:“我现在能肯定你是个出色的商人了,看我纵容你一点儿你就那么得寸进尺。”
薛预泽很绅士地欠了欠身:“我明白,是看在猫的面子上。”
“确实,你给酥酥磕个头吧。”
薛预泽跟猫对视了一眼,猫叫了一声。
“怎么?”
“我跟酥酥关系那么好,不需要那么生分,它说心领了,”薛预泽揉了揉猫的头,“所以,是没想过还是不能接受呢?”
宁昭同想了一会儿:“你很缺女人?”
“骂得那么难听不好吧。”
“那你喜欢我?”
“当然,”薛预泽看着她,眉眼柔软下来,“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他有张极为秀致的脸,细眉大眼,留长发就是纯纯的闺秀娇态,扮男装则有天然一脉体态风流,一种极富韵味的魅力。说话时嘴唇习惯性地轻扬,于是字句未成情义已达,何况是表白的话,让他说来几乎有种动人心魄的感染力。
宁阿姨保证自己再差一点就要被打动了,诚恳地回视他含情的眼睛:“那我们或许可以另外定义下我们的关系。”
“请说。”
“你想包养我,”宁昭同点头,“然后默认我可以拿你的钱包养其他小白脸儿。”
“……”
薛预泽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如果你同意跟我在一起,我不会有太多意见。”
他是个商人,早就知道有了里子才能挣面子的道理了。
“我不同意,”宁昭同笑眯眯地指了一下门,“台子上自己摸个号码牌,等面试通知吧。不送。”
三天后,沉平莛联系宁昭同,让她晚上九点去见他。
厄立特里亚那边后续事宜怎么处理的她不清楚,但沉平莛帮过忙是板上钉钉的,这次正好过去问问。
就是这时间实在有点阴间。
不过沉书记日理万机,早上还瞄到一眼新闻联播跟主席去了中亚,能抽出时间来见她一面已经很不容易了,也不好嫌弃什么。
沉平莛的警卫员亲自来门口接的人,所以安检没太夸张,扫了两遍就让她过去了。说起来是第一次来到他的住处,她略略扫过一眼,低头换上一双粉红兔子的毛绒拖鞋。
沉平莛没结婚,父母又早逝,住处显得多少有点冷清,客厅空荡荡的。
警卫直接引着她上楼,看样子应该是要去沉平莛的房间里。她踩着楼梯,粉红兔子拖鞋在裙子底下若隐若现,不由略有一点想笑,不知道到底是谁的审美。
一进门,沉平莛穿着宽松的睡衣,头发上都是润润的水汽,估计刚洗完澡:“小宁来了。”
宁昭同跟沉平莛向来是不怎么客气的,跟着他的示意坐到凳子上,甚至翘起了腿:“明天几点开始工作?我没打扰你吧?”
警卫员关上了门,沉平莛便亲手给她倒上一杯水:“明天没有外事任务,正常时间上班。不会打扰,我正好想见见你。”
她道谢接过,坐直了一点:“大概什么事?”
“你先说说德里亚的事吧,当时发生了什么?”沉平莛坐到床边,看着她,“不着急的话,今晚可以不用回去。”
这个邀请实在有点突兀,宁昭同略怔了一下,很快收回心神,向他简单介绍了整个情况。
沉平莛听完,先问了一句:“德里亚到底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宁昭同坐直了一点:“我的身体,接受过和傅东君一样的改造。”
沉平莛一瞬屏住了呼吸。
那种改造。
许久,沉平莛问:“确定吗?”
“确定。”
得到肯定的回答,沉平莛慢慢呼出一口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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