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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武汉大学法学院的资深教授,在刑诉领域关系过硬,很吃得开。得了他一句“不用担心”,崔乔的心放下来一半,却还是空落落的,触不到底。
花瓶里的干制白玫瑰已经落灰了,他站在原地看着,心里想着明天该去找一束来换换。
白玫瑰。
他敛下睫毛,回身,想起了一个笑起来还有几分稚气未脱的小姑娘——
“招招?”崔乔愣了一下,“还不睡吗?”
招质小跑着过来扑进他的怀里,脚还光裸着:“爸爸是在跟妈妈的导师打电话吗?”
崔乔顿了一下,还是没有选择跟女儿说谎:“是。”
“是因为妈妈想跟爸爸离婚的事吗?”
崔乔没有回答,抱着女儿回了房间,把她仔仔细细地塞进被子里:“如果爸爸妈妈离婚,招招会难过吗?”
招质摇头:“不会?”
那个动作太利落了,崔乔看得忍不住笑起来:“为什么啊?”
“爸爸妈妈离不离婚都一样,”招质往被子里钻了钻,只留下一双眼睛瞅着他,“反正我见不到爸爸,也见不到妈妈。”
凌晨五点,航班降落北京机场,喻蓝江挤开走道里狭窄的人群,舱门一开就奔了出去,留下后面一片骂骂咧咧。
基地的后勤这时候还没上班,上班了估计也不会卖他面子,所以喻蓝江没有打电话。他不知道傅东君知不知道这件事,但这个时候他手机肯定关着,也指望不上他。
不过,只是找到她在的医院,倒不算件太困难的事。
他打车直奔北师大,没想到跟司机一搭话:“你说那俩姑娘啊,我知道!直接带你过去?”
“太好了!谢谢大哥啊!”
“甭客气,但你可能进不去,我听说守得可严实了。”
“没事儿,我有办法。”
“嚯,小哥,你跟这俩姑娘什么关系啊?”
“哦,我想追她,”喻蓝江倒也不说什么自己是男朋友的话了,“还有多久啊?”
“追——甭着急啊,速度够快了,起码还有半小时。”
看见喻蓝江从窗口翻进来的时候,傅东君都呆了一瞬。
“我靠,你在啊,”喻蓝江也愣了一下,“那老子还费这死劲儿,人怎么样?”
幸好这时候楼道没人,连姜疏横看过来的表情里都带了一丝欲言又止,傅东君压低声音:“你怎么来了?”
“你先别问我,她人怎么样了?啊,在这里面——”喻蓝江隔着玻璃看着里面的人,几不可见地松了一口气,“操,这小脸儿白得。”
“手术很成功,但是要观察两天,看并发症情况怎么样,”傅东君解释,闻到他一身酒气,“你从哪儿过来的?”
喻蓝江还挺郁闷:“在家跟兄弟喝酒呢,看到视频了,给我吓得一背冷汗。她怎么那么冲动,比我还冲,这种局面摔杯子就上了。”
傅东君皱着眉头看他:“我妹妹不需要你来评价。”倒也心头微微一动。
从内蒙古过来,可不方便。
“你能不能不对我有偏见,我这不关心她吗?”
“你这种关心能把同同气死!”傅东君嫌弃,“你能不能去洗个澡,你这太脏了,一会儿人家医护有意见。”
“晚点儿,我再看两眼,”喻蓝江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是真难受,“早知道多留几天了,让她受这罪。”
“……?”
傅东君睁大了眼:“多留几天什么意思?”
姜疏横提前按住老婆,看向喻蓝江,语气很是笃定:“你之前在北京。”
喻蓝江想了想:“我不好说,等她醒了你们问她吧。”
“什么叫不好说?!”
“哎,你小声点儿,别嚷嚷,”喻蓝江手掌往下按,“现在什么情况啊,有人能跟我说说吗?没死那几个怎么处理的?”
傅东君不想说话,而姜疏横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巾,给喻蓝江展示里面的东西。
喻蓝江探头看了一眼:“啥,头发?谁的?”
傅东君看过来:“什么东西啊?”
姜疏横看着喻蓝江:“判断是你的,在小宁家客房枕头上找到的。”
“……”
“?”傅东君大怒,“你还在她家住过?!”
喻蓝江尴尬地摸了一下鼻子:“等她醒了自己跟你说行不?我觉得我说什么你都得揍我。”
傅东君还想说什么,突然手机一响,是给薛预泽开的特别提醒,他连忙打开。
【薛预泽:(图片)】
【薛预泽:(图片)】
【薛预泽:傅先生晚上好,这是我刚收到的舆情预警,热度已经越来越高了。】
【薛预泽:不知道您认不认识这位先生?】
【薛预泽:地点是朝阳站的军人检票快速通道门口。】
拍摄者的手机硬件估计很一般,再拉近了像素就很差了,不过近来阳光都很好,色调一鲜妍起来,氛围感也是满满的:黑压压人头的视野聚集处是一男一女在拥吻,脸基本看不见,然而那姑娘阳光下白得发光,一头长发跟缎子似的,而男的短短一个寸头特别精神,宽t恤也遮不住肌肉线条,都特别惹眼。
傅东君吸了一口气:“喻蓝江。”
喻蓝江有几分心虚:“哥你吩咐。”
气过头了反而显得平静,傅东君把手机给他看,冷冷道:“什么时候的事?”
“……”
喻蓝江扫了一眼那张照片,然后又扫了一眼,然后再扫了一眼,开不了口。
傅东君问题一个接一个:“你休假来北京是来找同同的?”
“你为什么会住在同同家?”
“她为什么会送你到高铁站?”
“你们在一起了?”
这个喻蓝江能回答:“还没。”
“还没你为什么亲她?!!”傅东君睁大眼,“你强迫她的?”
“……也不能这么说,就是没在一起,但是没在一起也不能说明什么是吧?”喻蓝江挠了下头,不知道怎么解释,“我觉得就差临门一脚……”
姜疏横望着天花板。
有时候直男的自信连他都会感到离谱呢。
傅东君都让他气笑了,摆摆手:“老子懒得跟你说,你先去把自己收拾干净。回去场上见,谁拦我我连着他一起揍。”
“谁揍谁还不一定呢,”喻蓝江嘀咕一句,又看见姜疏横清凌凌扫来的目光,连忙举起手,“这就去,这就去。”
下午散会,陈承平一看见陪床上的喻蓝江就愣了一下:“这傻逼怎么也在?”
一晚上没睡困得厉害,喻蓝江眼睛都不睁,竖起一个中指:“老子听得见。”
傅东君抱着手臂靠在门口,皮笑肉不笑,对陈承平抬了一下下巴:“你情敌。”
陈承平:“?”这小子来真的?
喻蓝江:“?”老鬼果然跟傅东君勾结过!
陈承平吸了一口气,皱着眉头:“你还没死心呢?”
喻蓝江大怒坐起来:“我死心就轮得上你了是吧!你大年三十半夜三点上她家是什么意思?!”
傅东君:“?”
姜疏横:“……”队长还干过这种事?
陈承平尴尬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当然是她告诉我的!”喻蓝江来劲了,“老鬼你懂不懂事儿,你一大老爷们儿大半夜敲独居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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