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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她都想哭了,总觉得这时候自己好像没有拒绝的能力,“潜、潜月,真的不可以……”
“好,都听夫人的,”他低声回应,大手握住她滑腻的乳肉,“那就换一换。”
某位一子横胡的先生说过,如果开天窗不容易让人接受,就要提出掀掉屋顶的无理请求。
一个澡洗了大半个小时,夫人湿漉漉地被放在另一张床上,全身都是好看的粉红色,而双乳正中那道痕迹要红得更糜艳些。
他将手铐解开,调整了一下她的位置:“夫人先睡吧。”
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确实快要失去意识了。
他去拿了吹风机,开到最小档,花了二十分钟,轻柔地为她吹干湿发。收整好一切,他将她搂进怀里,吻了吻她微微肿起的嘴唇。
还有六天。
嗯……要每天都跟夫人贴那么近。
第二天没出门,夫人腿心肿了,走不动路。
第叁天也没出门,因为第二天晚上腿心肿得更厉害了。
当天晚上夫人气得跟陈统领打了一架,被毫无疑义地镇压,求饶的时候一溜丧权辱国的条件就出去了,于是第四天也没能出门。
“潜月,我觉得我们、这样,有安全隐患……”她趴在冰箱上,从后面被塞得满满的,尾音里带着哭腔,“好撑、不要了……”
他把火关了,按住她的腰磨蹭了两下,确认她够湿了,开始缓慢进出。
厨房是个开放的空间,后侧玻璃门打开就是洱海,他将她压到地板上,轻轻踹开了门。狂风涌进,阳光铺天盖地,她忍不住轻叫一声,下意识夹紧了腿根:“潜月!”
这样的环境,简直就像在室外一样。
他欣赏着她的羞赧,好整以暇地捻动贝肉里的小东西,指尖像刷卡一样在肉缝里来来回回。她很快就承受不住地颤抖起来,阳光下雪白肌肤压着一层薄红,简直比檐下的花还要娇艳几分。
开门见海见岛,那些可能的视线差点把她逼死。她噙着泪咬他的肩头,连异议都出不来,呜咽声听着可怜得要命。
紧张的甬道夹得他头皮发紧,努力拓了几下没拓开,他只能一边哄一边揉勉强把她送上高潮,然后搂着她回了沙发上。
寒樱细雨,可怜冬景似春华。
早饭没吃,午饭十一点开始做,两点钟才吃到肚子里。
洗漱完开始睡午觉,五点过她让他舔醒了,带着哭腔用力把他踹开:“陈潜月!你是不是想杀了我!”
“夫人!”这一脚是有点重,他没办法继续了,攀上来吻了吻她,“夫人,时间过得好快,臣不想跟夫人分开……”
又来了又来了。
她做了两个深呼吸,按住他的肩膀:“我做了一个决定。”
他眨了眨眼:“夫人。”
“今晚我爬也、要爬出去吃晚饭,”她抽噎了一下,推开他的下巴,“去换衣服出门!”
扶着桌子,腰腹收紧,屈髋,坐下。
旁边一个胡子拉碴的壮汉老哥对上宁昭同尴尬的目光,恍然,操着东北话安慰道:“昨天练腿了吧?老妹儿你这身材练得不错啊。”
“……”
宁昭同含泪道谢,心说可不是练腿吗?
老哥人挺热情,隔着挺远还跟她聊起来了,陈碧渠从楼梯上来,神色不动地坐在了两人中间的位置。
老哥看了看她:“老妹儿,这你对象啊?我都看不见你了,你看我这跟你也投缘,我还点多了,不然咱拼个桌也行!”
对上陈碧渠含笑的目光,宁昭同讪讪摆了摆手:“您吃就行!您吃就行!”
大哥还想努力一下,结果被陈碧渠回头扫了一眼,立马闭了嘴。
哎,这小哥看着白白净净的,眼神还挺唬人。
六点开饭,上菜慢了些,宁昭同还有意磨蹭,吃完出来已经八点过了。
今天要更热一点,被温热的风拂过脸和发,有种暖风熏得游人醉的微醺意味。仗着光线差引不了目光,陈碧渠握住她的手,指尖轻动,挠了挠她的掌心。
她捏住他的手指,给出警告的一眼,然而眼底压着笑,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两百米光线昏暗的路,脸颊都快让他亲湿了,她有点受不了,拉着他大步冲进了一家咖啡店。
咖啡是不想喝了,免得晚上睡不着让他有借口,不过这家店位置独特风景好,消费两杯多待一会儿也是值的。
店里人不多了,店主端上咖啡,顺便给阳台上的宁昭同递了个躺椅。宁昭同有点惊喜,道了谢,把椅子撑开,懒洋洋地陷了进去。
身前就是洱海,今晚月明星稀,白练一泻千里。
她被暖风吹得昏昏欲睡,不多时身边坐下一个人,她还以为是陈碧渠,一睁眼竟然是脱了围裙的女店长。
“宁老师,”店长笑道,举起手里的相机,“能跟您合张影吗?”
宁昭同反应过来,坐起来,也笑:“好啊,在哪里拍?”
两个女人走到水边,陈碧渠接过相机,结果闪光灯晃得两人直眯眼不说,效果让店主看了都想报警。没办法,最后店主选择牺牲画质求效果,掏出手机含泪请他继续拍。
对上夫人调笑的眼神,陈碧渠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抬起镜头。手机相机的算法拯救了他的技术,最后成果挺有拍立得的味道,店主连声道谢,说给他们免单。
结果身后员工探头,小声说:“已经付过了。”
店主一愣,请他们稍稍坐一会儿,而后去端了一些小吃过来。
两人倒没有不好意思,但刚吃完饭出来,确实也没有吃零食的胃口。看出这一点,店主没有劝,含笑跟宁昭同搭话,简单提到了自己的故事。
是一个在大理常见到平淡的故事:窒息的原生家庭,失败的爱情与青春,救赎,安宁,洱海的风。
店主没有做太多渲染,语调淡淡一掠而过,而讲述往昔的目的,是想引入她同这位贵客的交集:“我姓王,我有一个爸爸那边的姐姐,曾经当过您的学生,她叫王炎成。”
宁昭同一愣,而后恍然:“她现在过得怎么样?我很久没有跟她联系了,我记得她继续深造了。”
王炎成还真不是宁昭同的普通学生,那是自己唯一的硕士生,可惜自己没能送她毕业。
“她去法国念了博士,六年才毕业,也有一阵很难过的日子。毕业后回国了,不过没有找教职,现在在研究塔罗,收入很不错,”店主笑道,眉眼很柔软,“她说现在很自在,不过家里人给她压力也不少,婚恋方面的。”
宁昭同有些歉意:“是我的问题,这么多年也没探问她一句。”
王炎成读研时候年纪已经不小了,再读六年的博士,肯定会面对不少风言风语的。
“您哪里的话,姐姐一直说,虽然只当过您很短时间的学生,但是您教给她的是受益一生的事,”店主的语调有些感慨,“只是道理入耳一千遍,日子也是要自己去过的。”
宁昭同心都软了一下:“是这个道理。希望她跟你都能幸福丰足。”
店主又笑了,道过谢,跟陈碧渠搭了一句话:“您是来大理工作的吗?”
一句话表明她的铁粉身份,加上一层千丝万缕的关系,陈碧渠没有隐瞒,笑了笑:“夫人说想来洱海转一转,我死皮赖脸地跟来了。”
夫人。
这一幕对于明光粉来说实在有些梦想成真的奇特感受,只是店主跟大部分网友一样,对陈潜月没有什么特别的好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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