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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一点傲气都没有,温文尔雅的,还什么话题都能聊(面条泪)】
【宝钗就算了,小是真的不显岁数,到底怎么保养的】
喻蓝江看得乐不可支,抬脚踹了一下韩璟:“你怎么连存在感都刷不过他们仨。”
韩璟有点烦,往他小腿上拍了一下:“脚拿走。我刷存在感干什么,生怕那仨女的看不上我?”
陈承平疑惑:“不是四个吗?”
“哦,胡杏鸾不是就冲着他去的吗?”韩璟抬下巴指了一下崔乔,“他到底在干啥,笑得脸都要开花了。”
韩非这周末去北京开会了,宁昭同也跟着,她这时候估摸着在沉那里,应该没工夫搭理崔乔。
“不知道,不想跟他搭话,”喻蓝江揉了一把怀里的arancia,“你们啥时候录第二期?”
“后天。你们呢?”
“下个月了,”喻蓝江打了个哈欠,朝陈承平挤了挤,“把酥酥给我薅过来。”
陈承平从崔乔怀里把蔫头耷脑的酥酥拎出来,塞到喻蓝江手边:“记得喂狗啊,别一天天赖着我。”
韩璟一听就笑:“哪条啊?”
“怀人,金毛又去昆明泡吧了,”喻蓝江说着还觉得挺不是滋味,“妈的,这傻逼凭什么过得那么滋润?”
陈承平乐:“你要去泡吧也没人管。”
喻蓝江嗤笑一声:“这时候没人管,我泡完你们一个个都得急着跟宁昭同说我脏了。”
崔乔插话,也不抬头:“就是,表面上跟我装哥俩好一个比一个真诚,私底下一直私聊同同造我跟胡杏鸾的谣。”
这话一出,陈承平问他:“你跟那姑娘到底什么关系?”
隔壁下象棋的崔青松意味深长地看来一眼,聂渡云忍着笑,敲了敲手里提的卒。
家里这气氛,也真是难得了。
“前女友,本科时候谈的了,谈了两年多,”崔乔知道这种事儿不能瞒着家里,交代得很坦然,“她也是法学院的。”
韩璟接话:“啥原因分的?这女的看着有点作。”
“没有什么特别原因,就是她嫌弃我太黏糊了,我们法语系课没她们多,我一有空就去烦她,”崔乔说着说着把自己说笑了,“那时候是真恋爱脑,我是外面租房子住的,天天做了饭给她送。现在想想确实不太好,她同学室友都一直在调侃她,那时候她脸皮薄,肯定是有意见的。”
“妈的,”这陈承平就有意见了,“什么意思,有人天天做饭送饭还不好?”
崔乔没搭话,而薛预泽读出什么,看向他:“小女生,还是更喜欢光鲜亮丽的伴侣吧。”
喻蓝江没明白:“你不是挺拿得出手的吗?宁昭同说你从小就特别招姑娘,成绩好不说,还一堆才艺什么的。”
崔乔没想瞒着,但不知道怎么说,韩璟倒是大概懂了:“觉得自己漂亮,不能在你这里浪费青春,想找个有钱的?”
众人都觉得是这样,齐齐看过来。
崔乔有点无语:“……你们都脑补了些什么有的没的?”
陈承平笑了一阵:“前程上有分歧吧?”
“还是陈哥厉害,一下子就猜出来了,”崔乔竖了个大拇指,难得笑得有点羞赧,“当时一心想去外交部,她也是家里独女,有学历也有野心,不可能跟着我随任。”
陈承平想起什么:“那小质她妈不也一样,怎么就跟这个姑娘分手了?”
崔乔叹了口气:“可能我跟招瑜没感情。”
“懂了,”韩璟点头,“意思是跟胡杏鸾是有过感情的。”
崔乔挑了下眉毛:“将军,活了那么多年就谈过一次恋爱,挺委屈的吧?”
韩璟还没反驳出来,旁边帮小闺女拼图的陈碧渠幽幽开口:“你有什么意见?”
“我没有意见,从一而终很好,但有时候就是需要过尽千帆皆不是,才知道谁真正值得为伊消得人憔悴嘛,”崔乔神态悠悠,“薛总,您说是不是?”
薛预泽撑着脸看电视里播着的《罪无可赦》:“我不知道,我没吃过回头草。”
崔乔一噎,几人哄笑。
笑过了,喻蓝江突然起了点兴趣,问薛预泽:“你在宁昭同之前,有特别喜欢过哪个女人吗?”
薛预泽答得很干脆:“没有。”
“真的假的。”
“对于我来说,恋爱是成本和收益都很低的事情:我在恋爱里能获得的东西,绝大部分都可以轻而易举地用其他方式得到,”薛预泽终于赏脸给了喻蓝江一个正眼,没有笑,但神态很柔和,“而且,我年轻的时候挺混蛋的,在感情上可以说开窍比较晚,对择偶这件事没有很完整的概念。”
崔乔想吐槽那不就是凭亿近人吗,但还是对这个话题更感兴趣一点,先追问道:“你们这种家族不需要联姻吗?”
“可以联,但没有很好的人选,”薛预泽很耐心,“我二叔入赘给了苏家,已经足够让薛家不会被公权特地找麻烦,如果我再娶一个政治家族的女儿,反而容易惹忌讳。至于商业伙伴,那就更没有考虑了,以期南的发展前景,不用愁融资的事,没有必要费尽心力去结一个资金雄厚的亲家。”
“我开始以为你跟陈潜月是一类人,”韩璟示意了一下,“他父母就生了他们兄妹,他爸没妾,他妹夫也没纳妾,可能基因里就是对老婆一心一意的。但你爸好像不太是东西,后来想想,你一开始对阿绮应该也不是他那种态度。”
陈承平也是这个意思:“感觉你是看到什么绝对亏不了的商机,多麻烦都想掺和。”
薛预泽听笑了:“是的,当时昭昭拒绝过我好多次,我不死心,主动问她能不能open&esp;retionship,我不会跟你争宠的。”
崔乔拿了串葡萄:“好,破案了,罪魁祸首。”
“乘凉的就不要说这种话了,”薛预泽抢了他一个,轻轻咬开,甜度惊人,“但我觉得她当时已经有意动了。”
这事儿陈承平知道,笑骂一声:“锤子,她就是想跑了!”
众人都看过来,陈承平跟他们解释:“当时她精神不稳定,总觉得见不到太师跟我们折腾没意思,一心想往西非跑,去跟黎朝安混。黎朝安那飞机强行起飞,差点就出国境线了,还是倪南把韩非叫过来,好险把她叫住了。”
能把私人飞机叫住,一听就有沉的事,薛预泽问:“她就是在那段时间和主席在一起的吗?”
在一起。
这事儿说起来有点敏感,陈承平没有多说:“应该是,不清楚。当时主席气得够呛,因为黎朝安的电话还是她从主席那儿骗到的,宁昭同也真是心狠,不是熟人还不骗。”
这话惹得几人都笑了一下,笑完却都不约而同有些感慨。
他们和她能走到今天,真的经历了太多。
薛预泽眼底浸透了笑意:“真正承认她是不可或缺,还是从珠峰下来以后,她说要跟太师求婚。”
韩璟有印象:“你不是跟她说分手了吗?”
“是,那时候可能有点应激,”他笑,“就是,如果生命里有一个人不可或缺,其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你会没办法承受很多可能性。我尝试了一下,但是很甜蜜地失败了。”
一句话说得大家都腻味起来了,崔乔开玩笑:“合该宁昭同谈那么多恋爱。”
薛预泽不知道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觉得挺有趣的:“说说你和昭昭的故事吧。”
“高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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