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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懂了,低声问:“你喜欢?”
“说不上喜欢,我从中体会不到什么快感。但是他很喜欢,我很开心能取悦他。”
他腰上用力,反客为主地把她压到下面去,咬住她的耳朵:“那你愿意取悦我吗?”话音刚落,一记不轻不重的掌击在臀侧,她轻颤了一下,按住他的肩膀,有点想笑:“如果薛预泽知道、他的主人在外面给别人当狗,他会不会杀了我?”
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
对,她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施虐者。
“那你愿意取悦我吗?”她把问题还回去。
他失笑:“你不是说,你在其中体会不到快感。”
“我是说,满足一下我的性癖,”她很低地笑了一下,把他的脸掰过来,迎上他的唇,“你还记得我的性癖吗?”
记得,那说明他是知道的。
他似有所悟:“喜欢正装。”
“不是喜欢正装,我只……喜欢看你穿正装,”她引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细细地喘息,“我梦见过好多次,你刚刚开完会回来,我在家里等着你。你穿得一丝不苟地进门,我一见你就开始湿了。你问我怎么这么看着你,我说我想你了,你关了门把我压在墙上,把手伸进来干我。”
随着她一字一句,他的下腹逐渐抬头,很快就硬的有些发疼,下意识地在她腿上磨蹭了两下。
“你问我、为什么这么湿,我还是说想你,”她呼吸越来越沉,眼神都开始迷离起来,“我抖着手解你的领带,解你的衬衫,解你的皮带……啊、你抬着我的腿顶进来,好深,我的丝袜还挂在腿上、啊……”
他抽出手,重重地顶了进去。
“哈、好重……”她浑身都在颤,夹着他很快就泄得一塌糊涂,细细的嗓音似哭似笑,“啊……”
这么快就射了好像有点丢面子,但她绞得实在有点太紧了,他压住她的腰再出入了几下,急喘着将一腔种子浇在她的深处。
汗和体液黏在一起,情欲的气息。
许久,他摸了摸她的嘴唇,嗓子有点哑:“夹得好紧。”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指尖,笑得有点讨好:“喜欢你,不想让你出去。”
“嗯?”指尖酥酥麻麻,他连忙收回手,“还敢点火。”
她眉间略挑:“什么点火,你不想看我受不了的样子吗?”
受不了的样子。
他胸腔微微发麻:“嗯?”
“还想要你,”她小声道,引着他的手往下,“再里一些,不,我来,对、啊……就在这里,你、呼……嗯、好酸……”
他看着她满脸潮红,轻轻吞咽了一下,指尖重重地按了下去。
第二天依着生物钟醒来,沉平莛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头疼地捏了捏鼻梁。
……是有些太荒唐了。
太阳照进来,映出她腿间一抹淫糜的红,他不敢多看,连忙把她的裙子拉下来:“起床。”
宁昭同嘟囔了一句,把脸埋进枕头里:“自己起……”
床单都湿了,再睡下去他怕她感冒,只能把她搂起来:“晚点再睡,去洗个澡,我把床单被褥换了。”
她稍微清醒了一点儿,摸到手底下黏糊糊的,确实不舒服:“……好。新的在柜子里,你找找。”
“好,水温开高点。”
她赤着脚往浴室走,脑袋昏昏沉沉的,坐在浴缸边上,看着热水放出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水差不多了,她摸了一下,脱了衣服一屁股坐下去,疼得立马跳了起来。
不是烫,是……
脸红了,脑子也清醒了。她洗干净手往下一摸,小丘都是肿的。
……她探出浴室骂了一句:“禽兽!”
他看她一眼:“说话要负责任。”
她缩回去,慢慢适应了温度,这才坐下去。
洗完脸,刷完牙,简单泡了个澡。
她准备出门找件衣服穿,结果刚走出浴室就让他搂着腰一起抱回来了。他解了自己的衣服,带着她一起进了浴缸。
“我洗完了,”她强调,“这水我用过的。”
他根本不搭理她,挤了一点沐浴露抹在她出水的上身,在双乳上逡巡了很久,揉得她脸都红了:“别、你手法好色情……”
他捏了捏挺立的红樱:“是很色情。”
洗澡洗头换衣服,半个早上又这么磨蹭过去了,磨蹭完事还挺困,她一出门简直长在他身上了。宁瑱一见有点没眼看,低眉顺眼退到一旁:“阿娘,沉父君。”
宁昭同打了个哈欠,眉眼懒倦:“早饭吃什么?”
“现在这个时间,您不应该问午饭吃什么吗?”宁瑱看了一眼时间。
宁昭同不满:“你怎么对你亲爱的妈妈这个态度。”
宁瑱笑道:“那亲爱的妈妈想吃什么,我去做。”
“妈妈也不知道,你跟妈妈一起下楼,”宁昭同挽住宁瑱,“我尝尝你的手艺。”
悠闲的假期,家里人好像都安排得挺充实的,后院亭子里不断传来象棋磕碰的声音。宁昭同一下楼,苏笙就从厨房里迎上来,笑道:“同同,想吃点什么?”
“妈妈,今天让念念做,”宁昭同拉了一把儿子,“想吃桂花糯米小丸子。”
“难得你想吃点甜的,念念会做吗?”
宁昭同也问:“念念会做吗?”
念念:“……”
念念看向沉平莛:“您会做吗?”
沉平莛有点好笑,卷了袖子:“我来吧。”
宁昭同当即跟进去,还不忘回头责备儿子一句:“跟你妹妹一样,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苏笙安慰宁瑱:“没事,小张也不嫌弃你。”
念念呜呜两声,跟上去准备学习一下。
沉平莛江南人,口味甜,仗着今天没人盯着,多加了两勺蜂蜜。宁昭同瞥了一眼没说,看着锅里汩汩作响,跟他说起一件事。
“鲁妍跟我说,薛重光新娶的那姑娘是她一个族妹,才二十六岁,”宁昭同语调悠悠,“好福气啊,一树梨花压海棠。”
沉平莛搅了搅小丸子,眼里带笑:“薛重光有六十吗?”
“应该没有,五十六七吧。”
“在哪里?还在北京吗?”
“没,说去哈尔滨了,当一把手。”
哈尔滨。
他想起来什么:“这回不陪觅觅去吗?”
“我去不合适,让念念和小张陪她去,正好去转转。玠光就在长春,顺道还能去看看。”
小丸子全部涨起来了,边缘略带透明,他看了看,没有硬芯了,开始往碗里捞。
“少来点,马上吃午饭了,”宁昭同舀起一勺糖渍桂花,“要多少?”
“你决定,”他含笑,“煮多了,剩下的归念念吧。”
念念在后面探头,略有期待:“好啊好啊。”
宁昭同拿了个干净的碗,往里多放了几勺:“念念也喜欢甜食,小时候我让仆婢给他少放点,怕影响他换牙,他还跟我闹脾气。”
“阿娘,”宁瑱拉了她一下,“孩子大了,给孩子留点面子。”
宁昭同轻笑一声:“好,给你留点面子,端走吧。你阿爷呢?”
“带瓅瓅和小质去逛花市了。”
“好,你和小张也收拾下东西,明天陪觅觅去东北。”
“好,儿子一定不会让觅觅被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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