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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平莛当然知道这件事,不过不算很早,还是鲁妍打电话过来说的。听完来龙去脉,他气了五分钟,忍着怒火把手底下的文件看完,给宁昭同去了个电话。
他觉得这种事宁昭同应该第一时间跟他说,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他措辞还用得挺严峻。结果宁昭同一点面子不给,直接把他骂回来了,跟他说家里事儿他别掺和,要做她的主等她死了再说。
死都出口了,沉平莛连忙劝她,安慰了几句挂了电话,心里却略微有点不是滋味。
家里事儿他别掺和……
正式荣升主席机要秘书的郭源之投出略带同情的眼神。
不过宁老师怎么想是宁老师的事,他愿意发挥发挥主观能动性谁也管不着,于是郭源之得到授意之后,几个电话下去,今晚段家施家庄家甚至鲁家没有一个人睡了个安稳觉。
他不会使什么强硬手段破坏制度的完整性,但走到他这个位置,一点态度示下,有心人自会搞些让人生不如死的小动作。
十一点,沉平莛正准备睡觉,鲁妍的电话来了,声音听着很是无奈:“我都主动跟你交代了,你就不能放鲁家一马吗?”
沉平莛淡淡道:“我是在帮你。”
鲁宗岚要是再这么上蹿下跳,自己不动手也讨不到好结果。这回给鲁妍一个由头收拾鲁宗岚,是在保她弟弟一条命。
鲁妍倒也不是不识好歹的:“我是明白,但我那些哥哥姐姐叔叔伯伯的快吓死了。”
“那你好好安慰下,”沉平莛放下手机,“挂了。”
鲁妍一噎,盯着手里的挂断的手机。
沉小叁这脾气真是越来越死狗了。
看小珍珠笑得全无阴霾,宁昭同也就把这事儿放下了,虽然知道沉平莛估计有气,但这月还要见他至少两面,也不急着哄。
七月中旬,宁昭同带着两个女儿从南京坐高铁到山东泰安,准备跟主席同志爬泰山去。苏笙和聂渡云年纪大了,对这种挑战自己的活动实在没兴趣,就留在了聂郁那儿。韩璟是早早就走了,好像是退圈回去念书还得去公司办一些手续,她没多理,反正他们公司看在前老板的面子上也不会坑他。
泰安这个地方依着泰山这样的旅游资源,旅游业发展得极为完善,高铁一出站就有热心的叔叔阿姨开的小杂货店,出售各种物美价廉的登山必备物。
不过阿姨也厚道,叫了声几位姑娘,提醒说明天泰山要封景区一天,凌晨清场,这都中午了,要去得赶紧。
宁璚一听,跟老妈吐槽了一句:“他排场好大。”
“封禅嘛,”宁昭同跟她开玩笑,“清个场怎么了。”
这玩笑有点地狱,宁璚乐得不行:“那您干脆一起封了,当年您腿脚不行,没爬上去。”
宁昭同抬起巴掌,宁璚连忙躲开:“开玩笑呢!”
小珍珠抿唇一笑,抱住宁昭同的腿:“妈妈,饿了,我们去酒店吧。”
“好,去酒店,”宁昭同捏了捏闺女的脸,“去见英英。”
半年没见封远英了,小珍珠是真想他,一进门就扑了过去:“英英!”
这丫头长得快,一长条冲进怀里,封远英都吓了一跳:“……瓅瓅!”
宁昭同和宁璚在后面慢慢跟上来,一照面看见郭源之,一笑:“好久不见了。”
“宁老师,是好久不见了,”郭源之微微欠身,抬手示意了一下,“您二位请进。”
宁昭同把包递给他:“帮我看下瓅瓅,有劳你了。”
“您言重。您晚饭想用点什么?”
“让封远英看着办吧,将就下孩子胃口,他比较清楚。”
“好。”
宁璚跟上去,小声跟亲妈咬耳朵:“没见过这人,阿娘认识?”
宁昭同看她一眼,揉了揉她的寸头:“具体职位不清楚,应该是接王幼临的班吧。”
“啥?王幼临是谁?”
“秘书,”安诚推门,宁昭同截了话头,“晚点儿问。”
宁璚闻言就安分了,跟着宁昭同进了门。
一进会客厅,沉平莛跟前站着人,不知道在说什么,宁昭同就没忙着开口。宁璚比较自觉,伺候老妈坐下,主动去茶水厅里泡了一壶花茶。
估计事情来得比较急,沉平莛嘱咐了好几遍才放人离开,宁昭同打量了一下,一张生面孔,眉毛非常浓。
“来了,”转过来看见她,沉平莛神色一缓,“只带了大的?”
“小的在外面,跟封远英玩儿呢,”宁昭同回着手机消息,头也不抬,“刚路上听见好多大学生说夜爬,要不咱们今晚就开始爬?”
夜爬?
他微微颔首,从身后抱过一捧青蓝色系的捧花:“你要自己爬?”
她含笑接过,心说竟然把张敬文的玩笑听进心里了,闻言又惊讶:“你不自己爬?”
那神色实在鲜活,他轻笑:“他们肯定是安排缆车上下的。”
“你们就这么点儿人,特地开缆车多劳民伤财,你们还不给钱。”
“你想自己爬啊?”
“想试试,”她笑,看着宁璚过来,“今天觅觅还跟我说,当年我腿脚不好没上去,这回正好补上。”
沉平莛问:“什么时候?”
宁璚乐:“即位那会儿,按理都要上泰山封禅的。阿娘腿上有旧伤,又不肯让人抬,最后是父亲替阿娘行的祭天礼。”
即位,封禅,祭天礼。
沉平莛懂了,看向宁昭同:“那是要爬一次才对。”
宁昭同接过闺女倒的花茶:“你要一起吗?”
他笑:“你都说是补封禅了,我肯定要一起。”
宁璚赞同地看他一眼。
沉父君能处。
宁昭同怀疑地瞅他一眼:“你行不行啊?”
“我不行了你背我,”他半点不觉得丢脸,“让觅觅背也行。”
宁璚:?
宁昭同笑出声:“行,闺女养来总得用用。”
封禅嘛,如今没有祭司祭礼,总也要让上天感受到诚意,于是宁昭同还真准备夜爬了。
四点早早吃过晚饭,一家人在酒店周围转了一圈,然后便回去培养睡意。十一点,沉平莛把宁昭同叫醒,声音有点闷:“该起床了。”
宁昭同按捺着起床气,看了一眼时间:“我听说四个小时就能到。”
“那是白天,还是脚程好的年轻人,”沉平莛劝她,“我让郭源之去问过了,大概要爬六个小时,现在天亮得早,想看日出现在就要出发了。”
“……啊,好累,”宁昭同长长叹气,猛地坐起来,“自作孽,不可活,起床!”
一行车队将红门外堵了个严严实实,一家人穿着冲锋衣装备齐整地从大巴里钻出来,将折迭的登山杖调整到最舒服的位置。小珍珠一脸跃跃欲试,一下车就准备往山上冲,让宁昭同一把拽回来:“鞋带再确认一下,山上路况不好,别扭着脚了。”
“好——”小珍珠长声夭夭地答了,然后去宁璚边上上蹿下跳,“姐姐感觉怎么样,有信心爬上去吗?”
宁璚捏了一下妹妹的脸:“你姐姐我仨小时能给你冲个来回。”
小珍珠一听:“意思是换成我们就要爬很久啊?”
“怕了?”
“不怕,”小珍珠嘿嘿一笑,“爬不动了姐姐背我。”
“不行,你姐得背我,”宁昭同看着一大一小,乐着插嘴,“你让封远英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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