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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生存,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去年暑假,孙老师的学生总数只有方老师的五分之一。”
这意味着什么,方可斌一个班五六十人,台下坐得满满当当,可孙老师一个班只有十来个人,底下稀稀拉拉,连个小教室都坐不满。
见谈易神情认真起来,徐丽丽又宽慰她:“其实,你也有一点先天优势。”
谈易眼睛一亮,问徐丽丽:“哦?你说说看。”
徐丽丽不假思索道:“你是年轻漂亮的nv老师啊。高中小伙子都吃这一套,就像小姑娘们都喜欢方老师,你嘛,肯定能x1引到小男孩。”
“这好像……不是什么好事。”
“怎么不是好事?”徐丽丽纠正她的观点,“你千万记住一点,在辅导机构,能让学生喜欢,b专业知识拔尖更重要。”
这句话,谈易当下并没完全领会,甚至觉得这只是一种商人思维,而非真正在做教育。
徐丽丽临走前,又想到什么,满面惋惜地对谈易说:“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什么事?”
“岳龙雨那小孩,根本没去高考!带他其他几门课的老师都觉得可惜得不得了!唉,你说这叫什么事,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这么长时间的课,都白上了!一万多块钱呢,我就是往水里扔,还能听个响。花在这种小孩身上,真是浪费。”
谈易问:“你们怎么知道的?”
“他妈妈打电话问的,有学生缺考,名单都有的,一查就知道。哎哟可把她妈气炸了,要不是人在外地,我觉得她都要回家拆房子了。就连我们都被迁怒……还好那天你住院,是给他补理综的蔡老师接的电话。”
“她……说了些什么?”
“重话倒也没讲什么,本来嘛,是她儿子自己作。跟我们老师又没半毛钱关系。”徐丽丽说,“她估计就是找不到人,所以急了,四处打电话问情况。”
谈易一怔,追问:“找不到人?什么时候开始找不到的?多久了,现在找到了吗?”
徐丽丽诧异地看着谈易,语气支吾:“就……也没多久吧?昨天中午到现在,一天时间呗。怎么了?你还关心那小子啊?他对你可一点也不客气,你看他后面上课,次次摆脸se,我都替你烦他。”
“我不烦他。”
“啊?”
谈易摇摇头,说:“没什么。”
目送徐丽丽离开病房,谈易手上动作不停,已经打开了微信,调出联系人“n油”来。
谈易:n油,你见到岳龙雨了吗?
n油很快就回复了,是语音消息。
谈易点开来,n油浑厚的声音传出:“他昨晚嗨了一宿,现在g趴下了,估计不省人事呢。啊啊谈易姐叫我号了,我马上要考科目二,ch0u不开身,你要找他就去这个地址,我考完就找你们去!先不说了昂。”
而后,又甩来一个定位链接——是市郊度假村的一家夜总会。
谈易眉心一皱,捏紧了手机。
吃过午饭,谈易趁打完点滴,护士回岗值班的空档,去病房厕所里换了衣服,又0了个大口罩戴上,半遮半掩地顺着安全通道溜下了楼。
其实还有半天她就能出院,大可不必如此。但是裴睦昨天晚餐时间,给医护人员都送了热腾腾的粽子,以至于谈易在整层楼混了个眼熟,万一哪个好心人告诉裴睦,她免不了再挨顿训。
万万没想到,谈易下到二楼,迎面碰上拿着报纸的谈昊。
父nv二人“狭路相逢”,动作都是一顿。
谈易把口罩拉下来半截,g笑两声,说:“爸,你怎么走楼梯呢。”
谈昊:“电梯人多,我正好锻炼锻炼腿脚。”又上下打量谈易,“小谈同志这是有业务啊。”
谈易00鼻子,说:“老谈同志,你真会开玩笑……”
谈昊把手里的报纸打开,原来里面还裹着一个牛皮纸包,他把纸包递给谈易,说:“你妈在家烧菜,五点半过来送饭,晚上给你办出院手续。”
言下之意,五点半之前回不来,我也保不了你。
谈易捧着纸包,连连点头,一溜烟下了楼。
她订了网约车,直接定位到目的地。坐在车后座上,谈易打开捧着的牛皮纸包,一gu栗子香盈满车内——满满当当一包炒栗子。
司机望了一眼,说:“野生小毛栗哎,现在这种不好找,哪家的?”
谈易说:“自家的。”顿了顿,又补充,“我爸炒的。”
司机笑笑,瞟了眼手机导航里谈易的目的地,一时间情绪复杂:真是不了解现在的年轻人,带着包炒栗子去夜总会?
但也没多嘴问。他把谈易带到璞塘度假村内,入口连着单行道,道路狭窄曲折,贯穿一片竹林。司机不得不放缓车速,在林荫间行驶。
“这儿空气质量不错。”司机打开车窗,迎竹风入内,他忍不住感慨,“有山有水的地方,什么时候都不愁人来。”
璞塘地处市郊,以璞清湖和龙泉山这“双秀”为人称道,也因此成为了小马市市民周末短途度假旅行的首选之地。
谈易上回来这里已经是很多年前了,那会儿她还没休学,和班里同学一起来此春游。
她对璞塘的印象还停留在过去,那时候度假村尚未建成,更没有景观别墅、酒吧、夜店、小吃一条街等休闲配套设施。
穿过大片竹林,车顺着拓宽的盘山公路又开了十多分钟,最后停在度假村的核心休闲区“龙泉山庄”售票处旁。
再往里进,就要买票了。
谈易谢过司机师傅,下车后花了30块买门票,按照n油给的定位,在庄子内七拐八绕地找目的地。一路上遇到不少游客,年轻人居多,想来是高考结束了,呼朋引伴的来这里聚会。
终于,谈易看见了“欧叶”夜总会的招牌。
这家夜店装修风格十分浮夸,恨不得把金漆糊满建筑外层。相b之下,隔壁的几家桌游店和拳击s箭俱乐部的外饰就显得朴素低调许多。
谈易走近后,只见大门紧锁,门把手下面贴着营业时间。
19:00—次日05:00
谈易想了想,打开手机调出“大众点评”app,“欧叶”赫然在列,她戳进商家联系方式,致电过去。
接电话的是值班人员,很客气地告诉谈易,这个月的预订都已经满了。
谈易说:“我不需要预订。我的朋友喝多了,醉在里面,我来接他。”
值班人员口吻诧异,说:“早上五点我们就清场了,不会有人醉在里面。”
谈易原本虚握的拳头紧了紧,说:“包夜的房呢。”
对方一时间没吭声,似乎是在判断谈易的来意。毕竟,如果对方是客人的nv朋友,真闹起来就不好了。
夜店大多会走荤路子,谈易心知肚明。n油说岳龙雨“嗨了一宿,现在g趴下了”,她也隐约能猜出是什么意思。
岳龙雨已经是成年人了,她没资格,没道理对他的个人行为指指点点。
她来这里,也不是为了批判他或是感化他的。
谈易加重了语气,对电话那头的值班人员说:“别磨叽。他还欠我二十万,你要不说,我直接打110了。”
谁都不想惹事,对方碰到强y的,态度马上好转很多,赔笑说:“姐,您朋友贵姓啊,我帮您查查。”
“姓岳。”
很快传来鼠标点击声,而后,是值班员工的回应:“没有岳先生的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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