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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像蜿蜒的溪河在雪地流淌,白起绒追随河流,沿着深邃的肌肉线条将流动的乳汁一一卷入嘴里,可有些已经滚进裤缝,它想继续去舔舐,却被白绥一把抓了起来。
“饱了?”白绥垂下眼,看到白起绒嘴边绒毛被打湿糊成一绺绺,像一只老态龙钟的幼狼,嘴角不禁微弯。
“啾!”
还没有,更多更多!白起绒舔了舔嘴巴周围残余的奶液,睁大蓝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白绥。
谁能拒绝可爱漂亮的小狼幼崽呢?
至少白绥不能,他松了松衣襟,把小狼重新揽进怀中。
白起绒看着递到眼前的两颗红果果,心里犯起难。左边胸膛惨遭狼嘴蹂躏,刻下数道划痕,中间那颗更甚,不仅形状愈发翘立,连大小都隐约扩了一圈,涎着半落不落的奶液,一副泫然欲泣的凄美模样。另一边则保持如初,色泽仍是未经世事的淡粉,但与红艳艳的左乳相比,一下变得寡淡许多。
纠结万分,最后秉持雨露均沾的理念,张嘴含住了右乳。
半晌之后,小狼肚子里填满奶水,鼓得都团不拢肉,却依然咬着乳肉,不肯松嘴。“不可过度。”白绥出声制止。小狼耷拉下耳朵,假装没听见。他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小狼抱离自己,给它抹掉黏答答的嘴巴,随后起身简单擦拭身体。
白起绒四脚朝天地躺在床上,打了声满足的饱嗝。胃里吃得暖暖的,小腹也莫名变得烫烫的,好奇怪哦。它试图抬起上半身,却看到自己本就圆润的肚子更加明显地鼓了出来。
人人皆有爱美之心,小狼也不例外。怕被心上人瞧见丑态,连忙翻了个身,将白绒绒的蓬松屁股朝向白绥。
小狼的心思单纯好猜,白绥坐到床边,安慰道:“不必介怀,这是福袋,里面充满了你的福气。”
真的吗?小狼转过身,目光不自觉落在心上人鼓鼓囊囊的裆部。
原来里面充满了福气呀!小狼伸出小肉爪,“啪”地按在心上人的福袋上。
柔软的触感回弹到肉垫,白起绒惊讶地竖起耳朵。“啾!”好软哦!还想再摸一下,却被扣住了前肢。
“不可乱碰。”白绥开口,嗓音略显低哑。
为什么?白起绒不解,随即恍然大悟,抬起四肢正面仰倒下来,朝心上人袒出圆鼓鼓的粉嫩肚子。我的福袋也给你摸,咱们互相交换~
小狼吐着舌头哈斯哈斯,那双冰蓝色眼瞳大而圆润,透着清澈的愚蠢。
白绥不由轻叹了一声,“痴儿。”
吃…吃儿?白起绒吓得差点咬掉舌头。白绥你要把我吃掉吗?!
它慌忙爬起身,太过着急,四条腿跟打了结似的缠绕一团,眼睁睁看着白绥掌心缓缓朝自己袭来,登时一个鲤鱼打挺滚进床角。
“不要吃我!我不好吃,身上没有肉,全是骨头!”白起绒啾啾乱叫,肚腩上的赘肉跟着抖动,余光瞥到此状,身体忽地僵直。
“哇”一声,哭了出来。
想它狼生十六年,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心上人,不仅是个道士,还是个吃小狼的道士……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哇!白起绒越想越伤心,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下来,视线朦胧中,一张昳丽莹白的脸庞映入眼前。
“怎么了?”对方抚了抚它脑袋上炸开的毛发,温柔极了。
好漂亮……白起绒直愣愣地望着他。他都长这么漂亮了,就让让他吧。
“啾啾!”我怕疼,你给个痛快吧!
白绥就见小狼张开四肢,笔直躺倒,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偏眼尾还挂着晶莹的小珍珠,呼吸间,一颗透明泡泡从小狼鼻孔吹出,越来越大……
“啪!”
小狼被打懵了,蓝瞳相对,盯住自己黑润的鼻子,一时忘了哭泣。
白绥本就微弯的唇角不禁加深,取来方帕擦掉小狼的鼻涕泡,而后将它抱入怀中。
散发着淡淡奶香味的饱满胸膛贴到眼前,白起绒忍不住蹭了蹭,不停吸嗅。好香哦~后背传来酥麻麻的拍抚,它舒服得眯起眼睛,反应变得迟缓,好一会儿才听清心上人的问话。
“可是思母心切?”
它茫然睁开眼,漂亮的蓝瞳闪出点点星光。
妈妈,它很想妈妈。可是,妈妈已经死掉了……
白绥轻柔梳理小狼白绒绒的脑勺,任由衣襟被打湿。良久,小狼哭累了,眼皮上下打架,却舍不得合拢,半眯着,洁白羽睫中露出一点湛蓝,朦朦胧胧望着白绥。
“睡吧。”嗓音冷冽,却是难以抗拒的温柔。
妈妈,是妈妈呀……小狼眷恋此刻的舒适,嘴巴不自禁上翘,合上眼皮沉沉睡去。
想让小狼睡得更安稳,白绥施法清掉衣上的水汽,见它眼角还挂着泪珠,抬手轻轻抹去,然方一擦拭,又有新的泪水溢出。白绥不厌其烦,一遍遍为它揩净。
小狼虽然痴傻,却是个重情的好孩子。他无父无母,依天地长大,后游走凡间十余载,至今不太明白人类繁复多变的情感,或许还需向小狼拜师学习。但关于思念的情绪,他依稀是知道的。
他抱来小狐狸时,它只有他巴掌大,好像一捏就会碎掉。
小狐狸很娇气,不爱吃生肉,咬碎了也不吃。偶然遇到正在哺乳期的母狼,将之捕获。小狐狸饿坏了,张开嘴拼命吮吸奶水,侥幸活了下来。
可即便喂养了半年,小狐狸身体依旧残弱,风一吹,就会软绵绵倒下。那日,他把小狐狸裹进洞穴,独自出门采集野果,回来时却发现小狐狸不见了。
他追随气味翻遍了整座森林,可无论如何也寻不到小狐狸的身影。
盛夏的雨骤然而至,将大地彻底洗涤。
气味消散了。
他把他的小狐狸弄丢了……
天微亮。
白起绒靠着心上人的奶枕也夜好梦,梦里它也喝到了香甜的乳汁,肚子吃得鼓鼓的,憋得慌,依依不舍地从心上人怀里离开,找了棵粗壮的大树,翘起后腿。
呜呼,舒坦~
白绥也难得做了梦,梦里他寻得一处泉眼,将之凿开,泉水喷洒而出,温温的,带着一股淡淡的臭鸡蛋味……
白绥睁开眼,模糊睹件一团白绒绒侧在自己腿边,右后肢高高抬起,喷洒出强有力的水柱。
“啾!”
小狼被拎起尾巴丢进木桶,“哗啦”一声,水花四溅,彻底清醒过来。
刚撒了尿,有点口渴,白起绒盯着面前隔夜的洗澡水,动了歪心思。就喝一小口,不会被发现吗?
它暗中观察白绥,狗狗祟祟地背过身,悄咪咪吐出舌尖……
“白起绒。”身后传来清洌的男声。
白起绒立即闭上嘴巴。
呜,咬到舌头了!
到前台退宿,白绥不善与人交流,指了指地上摇头晃脑的小狼,简洁道:“榻,脏,赔。”
店小二是个年轻小伙,机灵能干,忙笑着摆手:“您是我们的大恩人,哪能收您的钱!恩人不再续住几日?”
“有要事。”白绥言简意赅,后想起凡间的规矩,又礼貌地回了两个字,“多谢。”
小二一脸“我懂”的神情。高人定是要去斩妖除魔,保护苍生!
白绥离开第二日,客栈来了一名容颜极致张扬明艳的大美人,红衣华裳,如瀑青丝散落腰间,若不是身长约过八尺,小二险些尊称其一声“夫人”。
好在美人率先开口,声音比古琴更悦耳动听,低沉沉的,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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